“啊啊啊啊——不要,阿言,我受不了了——呜呜——”,童年竟因为筷感太多而流出了泪水。
阿言听着他被自己欺负的发出轻微的啜泣声,脑子里兴奋的快要炸裂开来。
他坏心的把兴器往外拔出了一截,呆在那里不动,“好,听你的,不弄了。”
竟然真的出去了!童年简直想咬死这个折磨自己的混蛋,不知道ooxx中小受的话都是反的吗?(尹小姐真相了)竟然真的拔出去了。
巨大的空虚感让童年不得不像对方低头,妈的,这该死的银荡的身子,该死的爽的不知所以的……自己。
他控制不住的将屁股往后顶,想去套弄阿言的ròu_bàng,并且ròu_bàng还呼吸似的一缩一缩。
“不要,不要……抽出。”
阿言眼神一暗,嘴里骂一句妖精,就开始集中火力攻击童年的大本营。
“啊哈啊哈……舒服啊……言……”童年又无意识的乱叫起来。在激烈的几百下连续抽查之下,童年又大叫着社了出来。
眼前白光闪过,童年觉得此时的阿言就是自己的上帝,带着自己飘飘忽忽飞向了天堂。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好像躺在云彩之上。
以前童年觉得什么做出来的爱呀纯属扯淡,但现在他不得不败给自己无齿的身子,承认这个说法真的有几分道理啊。这么销魂的第一次,是他前所谓有的,他简直更爱阿言一点了。
高朝带来的痉挛终于也使阿言缴械了,紧扣童年的身子,阿言低吼着狠狠社在了童年的深处。
触男的第一次又多又有力,打在敏感的柔洞里,刺激的童年身子又抽动了几下。阿言还嫌不够,抽出来将最后一股茎叶全部喷洒在童年白皙的背上,然后用手掌涂乳液那样在他的背上摊匀。
已经慢慢恢复过来的童年察觉到身后的人在做什么变态的事情,顿时满头黑线,接着就联想到自家小狗霸占地盘时张开腿撒尿的举动。呃……
阿言将他翻过来,抱在怀里,轻柔的按摩着他在地上跪了好久的膝盖,有无比爱恋的不带杂念的亲吻着他的额头。那温柔的样子让童年怀疑这和刚才野兽似的男人是一个人吗?
“太好了,童年,我完全得到你了呢!”阿言呢喃着。
童年愣了好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原来这个看似强大的男人内心是这么的不安,才借由这样急切的方式确定自己的归属。
阿言又亲了亲他:“我抱你去睡觉。”
“等一下。”童年小声说。
“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
“不是啦,你的东西还在里……面。”
阿言又发出那种惹人心痒痒的低沉笑声,然后打开花洒冲洗两人。在他以童年自己洗不干净为由把指头探进橘穴里勾出自己社进的东西时,阿言就爱上这个工作了。
童年趴在他胳膊上,任由这个男人在他后面捣鼓,下面的小嘴由于水花的刺激不停吞吐着。
阿言毫不客气的拍在屁股上:“不许发浪勾引我。”
童年脸又一次堪比番茄,你污蔑人!你这个墨水瓶,乌鸦嘴,谁勾引你了?
阿言才不管阿言在心里怎样诽谤他呢!吃饱喝足的男人总是心情很好的。他用浴巾抱起湿哒哒的童年,小心的像对待一块全世界最无价的珍宝,然后用脚踢开浴室的门,散去一室属于雄性的浓浓惺膻。
将他抱到了二楼的卧室里,为他盖上被子,又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翻身上去躺在童年身边,一只手搂住他,自然的,好像已经把这件事做了好多年。
并不太宽大的床勉强能睡下两个人,童年身子扭动了几下,便默许了阿言呆在自己的床上。或许是深秋的寒意太过渗人,也或许是……他孤寂了太久的内心真正需要一个人来温暖他。
天已经完全黑透,乳白色的月光从阳台上透进来,皎洁的不可思议。
童小小从地板上冒出头的时候发现灯已经熄灭了,虽然很疑惑,还是乖乖回去了,他不想打扰自己最喜欢的黏黏睡觉。(唔,以前例行的出现在黏黏跟前是害怕他睡过头了啦!)如果他能再飞高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自己最大的敌人已经睡到黏黏的床上了啊。
阿言看着怀里呼吸已经均匀的小童年,一股满足的不得了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脑海,刚才在浴室里的激情还历历在目,但这却没有造成他又一次博起的yù_wàng,有的只是满足,完全得到这个人的满足。
他虔诚的亲吻着童年光洁的额头,手指慢慢摩挲着他的胳膊,他太喜欢童年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那种要把人吸住的触感感受一次就再也舍不得放弃。
他知道自己现在有点不对劲,听说有一种病叫皮肤饥渴症,由于幼时缺乏来自长辈肢体上的接触,造成的一种由于感情上的缺失而引起的症状。人类需要每天进行肌肤上的接触才可以更好的发育。他觉得他现在一定患上这种病了,抚摸身下的人时,让他觉得由衷的安全,没错,安全。
当他第一次睁开眼看到这个男孩时,被他带回这个家时,见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鬼魂时,渐渐的工作熟练时,他从茫然道渐渐的适应,熟悉,以至于他似乎找到了自己缺失已久的很多东西。
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安全是心灵上的另一种境界,它来源于爱与责任。爱,责任,安全,都是些再美好不过的词,而现在,怀里这个瘦瘦小小的男孩让他全部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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