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一张嘴却发出了一丝鼻息般的喘息。
“我会好好对你的,以后都会,只要你别推开不要我。”温树抱的梁泽紧紧的。
“嘘,别说话……”梁泽眼睛眯成一条缝,抬起一个手指竖在了温树嘴边。别承诺,承诺什么都不算,只要你对我好就够了,梁泽默默地。
“我想对你好……我喜欢你……”
温树雨点般的吻落在梁泽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每一寸都不放过,褪去了一身的睡衣,梁泽一身的腱子肉紧致舒滑,没有一丝赘肉,那个第一眼迷上的腰窝深深的嵌在胯骨上方,让温树一抓就能准确无误的卡到两边,一松一握之间,梁泽就微微弓起了身子。
温树极尽温柔,梁泽体会到了一次温树极致的珍视,温柔出水儿的亲吻,温柔出水儿的探入扩张,再温柔出水儿的询问梁泽的感受……
梁泽都被问毛了,心下腹诽,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树吗?!
梁泽起身抱着温树,一口亲上去,舌根在牙齿里一顿翻搅,顺手脱去温树的衣物,温树没防备,差点被梁泽硬硬抱着朝后倒去,连忙伸手撑住两人的重量。
梁泽捧着温树的脸,喘息着绵长细密的亲吻,直到两人氧气不足被迫分开,温树才翻身扣住梁泽的肩膀重新又压在身下,魅惑着向脸上吹着热浪:“我就喜欢你这么……口不对心。”
说着嘿嘿一笑,挺了挺腰,抬起梁泽的双腿,提抢一阵猛烈冲击……
一夜悠长缠绵……
寂静的清晨,隐约还能听到窗外清脆的小鸟叫声,梁泽掀开被子想下床穿拖鞋去床边看看哪里有鸟叫,这屋子住了有五年了,从来没听到过这么高的楼层会有鸟叫,更何况现在的环境还能听到鸟叫?奇了怪了!
梁泽使劲动了动,怎么都动不了,动哪里都动不了。嗯?胳膊也动不了,身子也起不来,越是想爬起来去窗边看看这只传奇的鸟在哪里,越是僵若木头般的沉寂。
梁泽猛然睁开了眼睛,醒了!
呼——
呼了一口长气,原来是一场梦,哪里有什么鸟叫,梁泽嘲笑了一番,一低头一根肌肉健壮的胳膊压在胸口,一条雄壮有力的大腿压在下身,难怪梦里都觉得动不了。
梁泽慢慢转过脖子;“呀,你吓死我了,睁这么大眼睛做什么?!”显然被吓的不清。
“看你呀。”温树邪邪的一笑。“你再不醒过来我这只胳膊就废掉了。”
梁泽这才感觉自己的脑袋下枕着温树的另一只胳膊,慌忙抬起了头:“你早就醒了?”
“我们折腾了一晚上,刚睡了没一会,我被你惊醒了,你做噩梦了?”温树确实是在刚才梁泽睡梦中的拼命挣扎中醒来的,却不想这个噩梦跟自己有关。
“我梦到自己动不了了,嘿,你怎么还压着呢,快拿开,压死我了。”
温树索性手脚伸的更远,牢牢的锁住:“再抱一会,困。”
“起床了,我不用去医院,你又不用反省。”梁泽拍了拍温树的胳膊。
“我下午班。”温树丝毫不为之所动。“你失望了,嘿嘿,我可以抱着你睡一上午。”
“……”梁泽服了,温树才是那个缠人的小妖精。“那也得吃饭呀,你是个qín_shòu,一晚上不知疲倦,我可得补充能量了。”
温树把嘴角凑上去覆上梁泽的唇,粘腻的舔舐吸吮了一番:“你知道你射了几次吗?射了四次都再也射不出什么了,怎么会不饿。”
“你……你那么大,你不能节制点?”梁泽现在还浑身酸痛,散架了一般,别不是温树压着他动不得,就是没有温树的重量,恐怕他自己现在也动不得。
“大?爽不爽?”温树双眼精光四射。
“……”
“我抱你去洗干净的时候你都睡着了。”温树又舔了一下梁泽的脸颊。
“你属狗的?大,大,你就是个大树,不是小树。”梁泽偷笑。
“我也爽,你真爽。”温树意味深长地,带着满足的笑亲了亲梁泽的嘴角,终于放开了他,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你……你睡觉不穿衣服啊,你好歹……好歹穿个内裤啊。”温树满身的红印抓痕映照着梁泽也不是一只乖巧的小猫。
温树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就什么都没穿浑身□□的走向卫生间:“好像你也没穿哦!”
梁泽掀了掀被子,惊叫着瞬间坐了起来,却因为那个不可描述的洞口牵扯,疼的梁泽龇牙咧嘴:“温树,你真是条狗,一条大狗!你啃成这样我怎么出去!”
温树探出了脑袋,语重心长地说:“出去干嘛,你要在家好好反省,主任说了,影响不好,”
梁泽不仅没穿内裤,不着寸缕,满身的吻痕,牙印,更有温树紧握腰窝时的压痕。
“你特么是不是有强迫症,这吻痕特么还排队?!”梁泽挣扎着下床穿鞋,想要冲过去给温树几拳!
梁泽终于和温树并排站在了镜子前,温树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指着梁泽从胸口中间蔓延到耻毛上面的一排整齐的吻痕得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这算什么呀,你看后面。”温树忍住了笑,看着梁泽转过身对着镜子看到了沿着后脖子一路脊椎顺延而下的红印子,每一块脊椎骨都扣上了一个彰显个性的圆圈,更不用说这前后中轴线两边四散的那些,还有温树最喜欢的腰窝更是满满的痕迹,还有脖子,胳膊,大腿,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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