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是陷入了深思,那是联盟的秘密,他们决计不能说,关於奥茨上将这是全银河系都认识的人,,这是银河系的传奇,这位oa竟然不知道?“我们是不会说的。”亚森开口道,“杀了我们吧。”作为一位军人,连组织的秘密都不能守好那真是白活了。
“楚延,过来。”乔舒亚向他招著手,乔舒亚第一次知道他的楚延还会窃听情报。
楚延点了下头,乖乖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上。
乔舒亚亲吻了下他的脸颊,“我可以回答你一个,关於奥茨上将的。”
楚延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他们没嘴啊。”
乔舒亚好笑的看著他,一手环在他的腰际,大手若有若无的在他小腹上抚摸著,楚延虽面上没什麽表情,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透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乔舒亚见今天也问不出什麽东西了,打算带著楚延回去,拷问这种事让手下来,毕竟这里呆久了对楚延也不好。
走之前,楚延轻哼了一声,转头对他们兄弟两说:“良禽尚知择木而栖,你们啊,qín_shòu不如。”
楚延心中好奇,联盟究竟是给了他们什麽好处?这两个人竟是宁可生不如死也不肯说,说了後还能死个痛快,或者乔舒亚也有可能真的让这兄弟俩来他手上做事。活命的机会也不要,真不知是怎麽想的,或许他之前不应该一枪崩了那脾气火爆的三弟……
楚延握紧乔舒亚那大手,两人静静的走著,楚延突然抬头问乔舒亚:“你可以告诉我奥茨上将的事麽?”
乔舒亚不知道楚延为什麽突然间对奥茨上将那麽感兴趣,他故作生气的扳起楚延下巴:“不要老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楚延听此就炸毛了,他将头用力的瞥到一边去,不再看乔舒亚,嘴里嘀咕了一句:“不说就不说,不稀罕。”
乔舒亚伸手揉了揉楚延的头发,不管楚延以前是什麽人,现在只是他的楚延,此生有他,得之他幸。
“奥茨上将是应战国的战神,在第一次银河大战中,奥茨上将担当军队的主帅,一人击杀万军。”
“这麽厉害?”楚延神色微动,“後来呢?”
乔舒亚继续说道:“死了,大概是死了吧,莫名其妙的死了,这麽个传奇就这麽突然间消失了。”
听了乔舒亚这麽说,楚延联想到他做的那个梦,最终还是什麽也想不透,干脆不想了,他和galaxy窃听到的消息也告诉了乔舒亚,剩下的让乔舒亚自己去忙吧。
“怪可惜的。”楚延说了一句。
乔舒亚突然就站住不动了,双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摸索进楚延的衣衫,乔舒亚小心的避开楚延身上的那些伤口,单手游走到他的胸前,轻柔的揉捏著他胸前的那颗小肉粒。
楚延身体一颤,他的身体非常的敏感,根本就经不起挑逗,楚延无力的推搡著他,小声的说道:“现在这是在外面,会被人看到。”
乔舒亚凑到楚延耳边,“嗯?谁会看到?谁敢看挖了他的眼睛。可惜?有什麽可惜的,我未必就会比那上将差,对一个死了的人那麽挂心做什麽,我比不过他?”说完,伸出舌头舔弄著楚延的耳垂。
楚延听此唇角微微勾起,他抬头亲吻了下乔舒亚的下巴,“在我心里没人能够比得上你。”
乔舒亚身上的欲火在地牢时就被楚延挑起了,听楚延这麽说,大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身下的硬挺紧紧的贴在他的後穴。
楚延拼命的遏止住嘴中那即将溢出的呻吟,全身都瘫软在乔舒亚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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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延,我发情期要到了,这几天要辛苦你了。”乔舒亚咬著楚延的耳垂低低的说道。
ala不同,发情期的他们非常的狂躁,发情时间长达三天左右。ala强得多,发情期内的ala可就惨了,轻则晕倒,重则劳累致死,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很多alpha都会使用抑制剂。
与发情期的乔舒亚交合,这是楚延的义务,谁叫他是专属乔舒亚的oa。
楚延腻在他怀里,面色微微泛红的轻哼了一下,算是应了。
乔舒亚靠在墙上,让楚延靠的舒服些,“你嫌累也没用,谁叫你是我的oa。”说著,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双臂。
“咳咳……”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想起,楚延转头看去,舰长一脸尴尬的站在不远处,眼神四处乱瞟。
乔舒亚狠狠的瞪了舰长一眼,逮著空子非得挖了他那双碍事的眼睛不可。
舰长对於自己的没有眼色而感到羞愧,他摸了摸鼻头,“这种事还是不要在外面做的好。”
舰长很无辜,舰长对他的炮灰体质也感到很无奈,他今天刚回比邻星,想向乔舒亚报告最近的工作进程,谁知道半路就碰到这麽香豔的场景。
乔舒亚将楚延往怀里搂了搂,毫不客气的低吼道:“滚。”
最终乔舒亚还是把楚延抱到了房间中,弗朗西斯本要跟著两人一起,结果被楚延一句:“你要跟我上床?”给吓退了。
他怎麽可能要跟这个家夥上床,弗朗西斯觉得他品味还是很不错的,要上床也是找个温柔贤淑的oa。
“我头疼。”楚延嘟囔著,将头埋入枕中。
楚延的烧还没退,等下再被他的发情期一折腾,想到这乔舒亚的心也不由得紧了下。
“好好休息。”乔舒亚好言劝道。
楚延翻了个身,伸手拽了拽乔舒亚的衣服,“你要陪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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