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好几个人,周三这下不敢偷看了,直接关上了柜子埋着自己的头瑟瑟发抖,刚刚便觉着那绿哥的神色不对,果然是发现了自己,这下子派人来打抓自己了。
那些个人在屋中来回走了一圈停下,便听见一人的脚步声直直的朝着这木柜走来。
周三吓得脸色苍白咽了咽口水,终还是逃不过被那些个龟奴打手发现,一路挟持着周三就朝着一黑屋子扔了进去。
周三听着门外落锁的声音,眼眶立马便红了这下自己可是逃不过了,不但救不了自己老爹说不定明儿一天亮官府一开门,自己就得把小命丢在板子地下。
想周三这二十年不到的寿命中,虽吃苦多但总体上浑浑噩噩的混活着,思来想去还这没个喜欢的人。
若不是那日在乱坟岗遇见那艳鬼,恐怕如今周三还是处子之身。
不过若是逃不开也好,大不了死了去了,官府的人把自己的尸首往那乱坟岗扔过去和那艳鬼呆一起还能有个说话的。
可惜自己如今也不知道那艳鬼叫什么名字,自己也没告诉过那艳鬼自己的名字。想找也找不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若是真是被板子打死的,屁股该是烂了吧,那艳鬼也就必然看不上自己。那还会在乎自己是谁来着。
一想到这儿,周三便觉着自己可怜,便低声嘤嘤的抽泣了起来,口中还不清不楚的低声呜咽道:“屁股烂了,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一类的胡话。
突然门被打开了,来的人脚下一双乌黑的布鞋衣角雪白。
周三不敢抬头心想着莫不是白无常来索自己的命了,这板子都还没挨上就要死了么?
“把你的脸抬起来。”那当头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周三听着耳熟。
可周三不敢抬头,要是瞧着了那白无常的脸,自己莫不是真的要死了?自己可还没活够,连这个喜欢的人都没有,饭也没吃饱过:“不要!”
“不要?”那男人身后似乎还带着三四个大汉,都是一副短衣短裤的打扮想必是些武夫。
“看了白无常的脸,我就活不成了。”周三当即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大半的脸道。
那男人停顿了一下,便带人走了,再次将门关上。留着周三一人在原地吓得直哆嗦。
这夜色越发的深了,周三这日又吓又饿再加上做了那档子的事儿,已然是脱力的睡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月色刚被乌云遮盖便见者一个身影走进了屋中,瞧着低声的周三微微思索随后便是将人用手拍醒了过来。
“干吗?”周三迷迷糊糊的张开眼便见者一人瞧着自己,周三摆了摆手道:“别闹,困。”
那人微微动了动手指,捻起周三的一丝乌发低声道:“我都未睡,谁许你睡了?”
周三正想睁眼瞧是谁这般的霸道,便听见嘶啦一声。自己的胸膛顿时觉着一凉。再瞧着那人的装扮周三双眼带泪的哭了出来:“真的是你!”
男人抬头瞧了眼周三道:“你就这么想见着我?”
周三心中却是另一番光景,看来自己刚刚不是在做梦确实是被那些个当官的打死扔在了乱坟岗,要不然怎么又会遇见这艳鬼来着!
周三红着眼瞧着那男人一言不发,男人很高兴周三的表现,在一用力周三身上的衣服又被拔了个干净。
“周三。”周三默默开口道。
男人抬头瞧着周三一愣。
周三再次说道:“我是说,我的名字叫做周三,一二三四五的三。”
“哦。”男人点了点头,嘴角带笑的打周三兜里拣出那瓶菊花膏。
周三一见那菊花膏脸色立马红的滴血道:“那东西是自己跑到我兜里去的,我什么都没有拿!”
男人对这周三的耳朵就是吹出了一口凉气道:“这可是好东西。”
周三一愣,这算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用来模pì_yǎn的么?除了有香味儿外不就和那猪油没差别。
男人冷脸不语瞧着周三的下体道:“谁动了那的那里。”
周三低头瞧着男人看着的地方,脸色一红别过头去。
男人当即黑了脸一把将周三按在了地上恶狠狠的说道:“不过几日的时间,你就忍不住去勾搭别人了!”
周三一愣想要解释却被男人一把扭住了命根,疼得没法说话。
男人死死的握住了周三的命根低声道:“既然这么挨不住寂寞,不如我让他直接费了,你看如何?”
周三一听,好家伙难道这恶鬼要阉了自己!周三吓得不住摇头,自己当初就是为了留下这玩意才没进宫当太监的,现在难道做了鬼也逃不脱做太监的命运么!
男人瞧着周三吓急了的摸样冷声道:“若是想留下这东西,你必须得听我的。”
周三那还敢有什么异议当即拼命的点头。
“自慰给我看。”男人眯眼抱手站在周三面前,居高临下的说道。
周三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男人微微挑眉。
周三立马就慌了神立马便用手握住了自己的ròu_bàng,干笑着一动不动。
男人显然不高兴周三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摸样:“谁让你碰你前面的了。”
“不弄这儿,弄那儿?”周三显得有些恍惚。
“我要你弄你后面的那里。”男人指挥道:“难道你连这都不会?”
周三被这么一说立马就急了,就算是老鬼也不能这么欺负新鬼啊:“谁说我不会了!我刚刚就自己弄过来着!”
男人听完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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