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牛忙把胳膊又圈了上去,忙不迭地保证道:“怎麽会後悔,我高兴都来不及。”
先生的脸有一点点红,天将亮未亮,看不太真切,却也能感觉到他整个人有点热,窝在自己的怀里,半宿才抬起头,说:“後悔了更好,我回去睡地板,也比在这儿被你弄得浑身疼要好。”
话说到这份上张阿牛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先生没有对自己非打即骂,反而对自己柔柔地撒娇,想来是因为心里喜欢自己,已经想明白并且接受了被自己拥有的事实。他心里一阵狂喜,在萧凌远脸蛋上重重亲了好几口,亲到他一个劲地往後躲,嚷著:“做什麽,我说我疼,你还要弄我。”
哦哟被自己弄疼了。不过自己第一次和先生用那个地方欢好,没经验,他已经忍耐著温柔了,但还是把他弄疼了。张阿牛心疼了起来,抱著他的手伸到了怀里人的粉臀处,轻轻地摩挲了起来,柔著口气哄道:“对不起啊宝贝,是阿牛哥不好,昨晚用力太大了,可是你反应那麽好,叫得好听,那个地方又紧成这样,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闭……闭嘴……你不要脸吗,说这种下流的话。”
“嘿嘿,我不要脸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麽?”先生的小屁股真是越摸越带劲,跟能吸人似的,放上去就不愿意拿下来了。
其实,萧凌远被人这麽欺负了一夜,第二日醒来羞得人都不想做了。他这亏吃的,本想在那张阿牛面前得意一把,没想到反被人吃干抹净,连根骨头都没剩下,当真叫做偷鸡不著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醒来的时候,骨头仿佛都被人弄断了,腰酸背痛自是不用说了,那混蛋张阿牛还把揉进怀里似的狠搂著,本来确实是不应该给他好脸色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听著这人满足地打著震天响的呼噜,跟抱宝贝似的抱著他,自己竟然痴痴地望著他的睡颜,什麽脾气都没有了。
这具身体任由他摆弄,连心也沦陷了,非但不怪他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还偷偷地愉悦著。萧凌远有些看不起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听张阿牛说著不加掩饰直白的话,脑袋一阵晕弄晕了,昨晚使用过度的臀部又被男人用大手摸著,发著酥酥的感觉,烫人的很。
他把头埋在男人胸前,甕声道:“把手拿开……你这人一点都不会心疼人……”
“我还不会心疼人啊?”张阿牛痞痞地怪叫道:“我不心疼你,你昨晚能被弄这麽两次就完了?还不是怕你身子骨太弱,被我弄坏了,我可不是要心疼坏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要起床,一会就上课了。”萧凌远闹了个大红脸,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知道这人粗俗,却也受不了他总把这些事情挂在嘴边,哪有人这样不含蓄的……
“我放你起来可以,你倒是说说,昨晚除了疼,有没有一点舒服麽?”
“不舒服,就难受……难受死了!”
“不说实话我可不放先生起来……”
“唔张阿牛你个大混蛋!”被男人又压在床上吻了半天,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不得不说出自己根本不愿意说出来的话,把男人的心情哄高兴了,才堪堪得到自由,能够下床了。
张阿牛完全不知道萧凌远起床得花多大的力气,见他确实有正事要干,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放开了他,自己也起床开始伺候人。
哎,可以的话,真希望先生什麽事情都不用干,天天在他怀里窝著,他想干啥就干啥,也不用节制著力气,怕他身子受不了。
张阿牛感叹著人生的不完美,心情还是很好的。想到先生昨晚那可爱的反应,嘴里一口一个阿牛哥叫得那叫一个甜,张阿牛的嘴角一直扬著,比捡到金子还高兴。
经过昨晚,萧先生该是认命跟著他了吧?他不认也没用,连那个地方都被自己夺了,他整个人上上下下的全是他张阿牛的味道,这辈子哪里还有别的可能,就得跟著他从一而终了。
想到等先生放了课,就会乖乖地跟他回家,吃上他做的饭,晚上跟他睡一个被窝,听他唠唠叨叨的讲话,张阿牛觉得自己想过的幸福生活莫过於此,就算让他娶公主,他都不会过得比现在快活。
不过张阿牛身上的担子还挺重,不但要伺候得先生舒畅,还得加紧把儿子的小屋子给造出来,当爹的有了好日子过却老把儿子扔别人家可不怎麽样妥当。
於是等萧凌远拖著疼痛不已的身子去了学堂,他连摊子都没出,一门心思地造著儿子的小屋子,中午的时候,给先生送去好吃的,晚上去接先生回家。
一开始,萧凌远还有些别别扭扭的不肯跟著他回家,可是自己的床实在不能睡人了,他辗转地跟村里的木匠打听过,木匠各个都推说自己太忙,要腾出手来给他修床估计得个把月後,更何况萧凌远的床哪里是修一修就能修好的,张阿牛那劲道,说床已经四分五裂,寿终正寝也不为过。想来张阿牛说最近正农忙,大夥儿没空也是正常的,只能咬牙在张阿牛家住下了。
可怜的萧先生哪里知道,张阿牛那厮为了彻底杜绝他睡回去的可能性,早跟会做木匠活的打过招呼,那些村民淳朴敦厚,听说张阿牛是为了照顾萧先生才不让他搬回去住的,一个个答应得勤快,一个比一个深藏功与名。
两个人俨然过上了两口子一般的生活,白天各忙各的,一到了晚上,想也知道萧凌远哪里敌得过张阿牛那无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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