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刑昊天看著这样的玉寒宫,只想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句话。先不管他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总之不怕死固然是好的,不过在他看来,远有比死更可怕的事。但是对眼前的人,不必如此。
於是,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纹身,看著玉寒宫说:「你既然知道这代表什麽,想必也知道看到这个的人是不留活口的。」
知道他在拿整个「清风阁」的人威胁他,玉寒宫心一沉,指著刑昊天的手也放下来了。
「他们不知道……」
「并无差别。」
「你……」卑鄙无耻!
刑昊天好像能猜到他在心里骂什麽,轻笑了两声说:「没办法,谁叫我是你们口中的‘魔头’呢……」
玉寒宫只觉得血气上涌,恨不得一口喷在他脸上,却又忍住了,看著刑昊天也呵呵笑了两声。
「魔头我倒是没怎麽听说,不过教主‘yín_mó’的名号在下是一直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说完本以为刑昊天会生气,结果後者却点了一下头说:「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说著就朝他过来了。
「慢著!」玉寒宫喝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会为‘清风阁’牺牲自己?」
「这点你大可放心。」刑昊天扬起嘴角,「我不是为了这‘清风阁’而来。」
玉寒宫一愣,还没来得及继续问就被刑昊天抓住了脚腕一下子拽倒了,一只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後只见刑昊天掀开了叠在床里的被子,露出下面各种瓷瓶,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即便没有打开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玉寒宫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是什麽东西。
「刑昊天!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麽要这样……糟践我!」
没理会他的抱怨和「糟践」这个可笑的形容,刑昊天从一堆瓷瓶中挑挑拣拣拿了一个出来,像是聊天一样问玉寒宫:「说起来,你那天把我当这里的小倌了吧?」
这下玉寒宫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敢情是上次他留的那张银票伤到了教主的自尊了。虽然当时他也的确有那个意思,先不管谁睡的谁,在这种地方谁出钱谁就是爷。玉寒宫也是想这样找点心理安慰,谁知道对方竟然是刑昊天这样的角色。可都到这个地步了谁再说实话谁就是大傻蛋!
「没有没有!我知道您绝对不是!」
「既然知道我不是,那这钱又是什麽意思?」
「我……」玉寒宫干笑了两声,「我那不是觉得怎麽著也不能让你白忙活嘛!」
「这麽说倒是我错怪你了。」刑昊天慢悠悠地把玩著手里的瓷瓶。
他的动作和表情让玉寒宫觉得像是在把玩一把刀,等会儿就把他开膛破肚。
「没事,你现在放开我就算扯平了。」
「这怎麽行?」刑昊天扬起嘴角露出「虚伪」的微笑,「为了赔罪,今天我就当一回小倌好好伺候公子了。」
「天刑教」的教主伺候他……玉寒宫想想心里就一阵恶寒,却又听到对方来了一句:「而且你那天的钱给多了,我问过这里头牌过夜的价钱,所以今晚我得把多出来的部分补上。」
拿起瓷瓶,刑昊天把散发著甘甜气味的香脂缓缓往玉寒宫身上倒去。
冰凉的粘液滴在臀上,玉寒宫整个人抖了一下。
「够我们在这里呆上好几天的。」
不用他说,玉寒宫早就在心里算了一下,他留的那张银票够过三次夜再加上点打赏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後悔当时自己的「多此一举」,又或者,只扔下两个铜板就好了。当然,後者的後果可能更严重……
酒醉後和刑昊天第一次的那个晚上,玉寒宫能拼凑的记忆都是零星的,但他却唯独清醒的记得那晚下雨了。他自己也很奇怪为什麽那种情况下还能记得这个。也许,是那个男人的呼吸声就像雨声一样,在他耳边不停地……
不过要说美好的记忆,恐怕也只有这麽一点了。
那晚玉寒宫虽然醉著,却也不是像团棉花一样任人揉搓的,「玉公子」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被动的时候。所以要说占便宜,除了刑昊天是插进去的,剩下的玉寒宫不比他占得少。
泄一次之後,身子里那股yín_dàng劲彻底出来了,抱著刑昊天的腰不停的又亲又舔,把男人那根弄得又硬又烫不说,还伸手去弄刑昊天的後庭,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刑昊天第二次进去的时候,玉寒宫声音略高地呻吟一声,虽然皱著眉,但是从表情看已是极爽。
桌上的烛火已经熄灭,只剩外头廊上挂著的灯,微弱的光照屋里映在地上,倒是多了一丝暖意。弥漫著浓浓淫糜气息的房里,大床上,透过层层青纱隐约可见两个人影摆成後入式的交合姿态,随著青纱的飘动若隐若现。ròu_tǐ撞击的声音几乎盖过了男人隐忍的呻吟,偶尔一声叫得响了,之後便是一声咒骂,但身後的人力道和速度却丝毫不减。
身体随著刑昊天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前後摇摆著,玉寒宫咬著嘴唇,四肢大张跪在床上。刑昊天半跪在他身後,扶著他的腰将性器在玉寒宫後穴里一下一下地捣弄著,先前灌进去的润滑香脂已经全部融化,随著他的chōu_chā从玉寒宫身体里流了出来,沾得两人股间和大腿侧湿漉漉的。
其他暂且不论,对男人来说这种事还是快活的。虽然是第二次居於下面,但玉寒宫的身体已经能够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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