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插的好深……要被插坏了……”过了许久楼冥雪才再次发出声音,主动扭动着腰,一上一下骑在谢御崎的身上插着自己。
白皙纤细的身子在月光之下格外的迷人,谢御崎看着身上自给自足满足自己的浪人,只觉得欲火难忍,身手将楼冥雪的大腿分开,拨开yīn_chún,粗粝的手指磨上内里的肉蒂按压玩弄。
“啊……舒服……你脔的我好舒服……嗯哼……”楼冥冥一边呻吟一边伸手摸上自己rǔ_tóu,yín_dàng的扭动着腰肢,任凭男人在他私处为所欲为。
谢御崎只觉得身上的大夫简直骚到了极点,起初他以为是春药所谓,可是如今所见哪里如此,若不是天生就是这样,哪能每次都如同中了最烈的春药一般,只要一碰就混身软绵无力,下身流水不止,操了一个洞,另一个洞也必须要填满。
简直比最yín_jiàn的妓女都要骚浪。
谢御崎忍受不住身上人缓缓的抽查,大手托住圆翘的屁股,一上一下猛烈的贯穿起来。
“啊……好厉害……操到了……嗯……要坏了……嗯……受不住……慢点……”楼冥雪受不住的伸手还珠男人的脖子,一边被男人拖着屁股贯穿着后穴,一边用rǔ_tóu磨蹭着男人的嘴唇,周边的肌肤更是被男人的胡子刮的艳红一片,然而他却浑然不知道làng_jiào着:“rǔ_tóu痒……舔一舔……出奶给你吃……”
他是听师傅说过,他们这样的身体如果被操到了极致,是可以在非孕期内产奶的,这会被完全操到了失去神志的楼冥雪,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个,害怕男人不乐意,主动说出诱惑的话来。
谢御崎闻言张口喊住送到嘴边的rǔ_tóu,大力吸吮着,好似真到算把身上的骚大夫吸出奶一般。
远处的校场也是肉浪翻滚,这边谢御崎和楼冥雪也是打的火热,一直到接近天明,楼冥雪体内的欲火才稍稍退去,趴在男人怀里轻轻哼着。
谢御崎把人抱起来回到营帐里,让人打了热水过来,又抱着楼冥雪再浴桶中干了一场,事后看着两个被自己完全操到合不拢红肿起来的肉动,谢御崎暗暗蹙眉,觉得自己昨夜实在太不知节制了。
此时昏睡过去的楼冥雪不舒服的圈起身子,在被窝里蹭了蹭就没了动作。
谢御崎给他掖好被子,起身出了营帐。
楼冥雪这一觉睡的格外的沉,直到夕阳落半,才昏昏沉沉的醒来。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摆设,楼冥雪好半天才意识到这里是哪里。
属于昨夜的记忆也渐渐清晰起来。
想着自己昨夜居然骑在男人身上扭动求欢,还为了让男人吸吮自己的rǔ_tóu而说出要喂奶给他吃的浪语,如果说开始是被男人强迫,那么后面完全是他自己再勾引男人。
果然师傅说的没错,这具身体一旦尝到情欲,就会随着情事的增加而越发的yín_jiàn,体内的淫蛊也会越发的饥渴,到时候他恐怕不仅不能杀了男人,还会因为求他操自己。
想到这一点,楼冥雪一阵愤恨,下身的两个肉痛仿佛被烧着了一般翻着酸痛,显然是被使用过度导致的。
胸口的rǔ_tóu也是灼痛一场,低头一看,两个rǔ_tóu都肿胀这里在那里,腰腹更是青紫一片,就不要说下身的惨状。
楼冥雪羞愤的用被子遮着自己,想着不能再等,他一定要在自己身体变坏之前,杀了男人。
第10章
谢御崎进来,本想着楼冥雪还为醒,想过去看看他的情况,谁知刚一掀开被子,就被一巴掌扇在脸上:“滚!”
谢御崎被这一巴掌打的有点懵,看着坐在那里用被子遮着自己羞愤不已的楼冥雪:“大夫,昨晚是我不对,唐突了您,要打要罚任凭你处置。”
谢御崎服软的态度让楼冥雪心理舒服了一些,但是面上不改:“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滚出去!”
谢御崎看了楼冥雪一眼,眼中有些落寞,但到底没再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楼冥雪穿好衣服,掀开帘子,看也没看外面杵在里像个木桩一般的谢御崎直接回了营帐,谢御崎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讨楼冥雪欢心,这也怪他,一连三次占了大夫的便宜,两个xiǎo_xué都被他脔肿,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就在谢御崎郁闷的时候,左福将凑了过来:“侯爷看什么呢?”
谢御崎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着左副将:“没事,透透风!”
说完扭头进了营帐,左副将勾起唇角笑的很是坏气,目光扫过刚刚离开的大夫,他就说侯爷好福气嘛!
楼冥雪一回到营帐内就软了腰,肿胀的私处被粗粝的布料随着走动磨着,又疼又痒的流着水,让他刚刚尝到情欲的身子,好似又敏感的动了情。
恼怒的咬着唇,楼冥雪褪去外裤,羞耻的看着自己被男人操肿了的两个穴口,原本粉嫩干净的穴口如今彻底被操成了艳红色,穴口外翻合不拢吐着yín_shuǐ,淫靡的样子,让楼冥雪愤愤的想着,一定要杀了男人,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给私处擦了药,清凉的药膏让他舒服了很多。
重新穿好裤子,就听有人在外说:“大夫,校场有人受伤,侯爷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楼冥雪应了一声,提着诊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没有理会对面小厮看他惊艳的眼神。
来到校场,想到昨夜的荒唐,让楼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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