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隰和微生逆面面相觑,似乎觉得这话含沙射影,两人都无一幸免。
“后来我还是坚持将这孩子生了下来,但我心已绝,不想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联系,包括这孩子,于是我便将他送去了缘冷寺,交给了里面的主持消难,然后离去。”
雪女继续说道:“后来我来到护雪之巅,发现其实雪女早已有之,偶然得到了一本修雪秘籍,正是多年前护雪之巅的雪女留下的,于是我在万念俱灰之际修炼此攻,化为雪女。”
“所以雪女姐姐你这是要报复男人咯?”顾隰问道。
“那负心汉叫何?”顾隰忽然问道。
“毛契。”
顾隰心中一震,竟有点不敢相信,手竟然发抖起来,马上问道:“那你的孩子呢?”
“我交给消难主持时,主持给他取了个名,便唤剑怀。”
“毛剑怀……”顾隰脑袋一个顶两个大。
“小倚青,怎么了?”微生逆见顾隰如此激动,不免问道。
“毛剑怀是本侯的师父啊!”顾隰大笑起来,竟想个小孩子似的,“雪女姐姐,这么说你是我师祖母了?”
雪女见顾隰如此激动,也不知所措,但心中却有所期盼道:“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剑怀背上可是有……”
“师父背上有个环形的胎记!”顾隰见此便道,他小时候就经常对师父背上的环形有兴趣,经常看着发笑起来,印象颇深。
“剑怀……”雪女听闻眼中竟发红起来,泪水也要流下来,看着顾隰好半天,才哆哆嗦嗦地开口道:“你是剑怀的徒儿?”
“对,顾隰,字倚青。”顾隰高兴道。他自小就师父一个亲人,不免觉得有些形单影只,现在忽然多出了一个师祖母,别提有多开心了。
“嗯……隰儿。”雪女无以复加的喜悦,看着顾隰心生怜爱,她似是说不出话来,忽地抓住顾隰的手道:“过去那么多年了,剑怀还好吗?”
“师父早在两年前决定隐居山林。”说到此顾隰眼眸一暗,似有哀伤,“徒儿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雪女闻言失望不已,但很快便高兴起来,“你都长那么大了,剑怀真是不赖,培养出这样一个徒弟来……”
微生逆在一旁,看着二位亲人相逢,心中也若有所想,爹和娘的记忆早就已然模糊,即使多么渴望再次可以听到爹的训斥娘的关怀,也是无可奈何。
而他那所谓的师父…...
谬音……
而霍十方在一旁见此,神色一动,也上前道:“恭喜侯爷,找回亲人。”
顾隰见状也是兴高采烈的抓住十方的手,拉着他道;“十方真乖!”
二人欢天喜地后,便转回正题。料想此时形势微妙,雪女一事得有所了解才行。
“师祖母你在此,靖国和麓原国的结盟便不会解除,如此…..”顾隰为难道。
“我明白。”雪女爱怜地看着顾隰,似是完全不考虑其他问题。
“假死,金蝉脱壳。”一直默默不语的微生逆说道。
“阿逆的办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顾隰赞同,“一来可以化解雪女之灾,而来也可以缓解麓原和靖国之间的紧张。”
“假死不难。”微生逆补充道。
“师祖母,你觉得呢?”顾隰笑眯眯地问道,似个孩子般。
“就如此吧。”雪女叹了一口气道。“我给隰儿添了那么多麻烦,还得劳烦你解决,是在愧疚。”
深夜,君府。
一袭素白绒衣更衬托出男子的俊雅温润,他提着灯笼,站在回廊上,虽然厚厚的裘衣将那单薄的身子紧紧地包裹起来,但是那白皙的小脸被狂风吹得有些泛红,看出来是立在寒风中已久。
今夜没有下雪,视野很是宁朗,两旁的雪梅倒是很娇艳。如此美景,宋言初却是丝毫没有欣赏的闲情,他双眼看着远处,那眸中的担忧满溢出来。
究竟是谁等了谁。
“言初,我回来了。”微生逆落到一片梅林间,嘴角含笑地迈步走入回廊。
宋言初目光放到那梅林中正走向自己的微生逆,一直紧抿的嘴唇也荡出了温暖的笑靥:“溯回......”
很快,微生逆便来到宋言初身边,嘴边柔和的笑容不变:“放心,我武功高强。”
宋言初看到微生逆平安站在自己面前不禁长呼一口气,而后执起微生逆的手,为其细细把脉。
微生逆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宋言初为自己把脉,嘴边的笑意更深。
“溯回,你居然完全没事。”宋言初为微生逆探完脉,不可思议道。
“现在言初是彻底放心了吧。”微生逆笑着拂袍坐到回廊边,有了武林大会的经验后,他真切地知道对言初他不能急,只能是等着。
宋言初轻瞪一眼,像是管教深夜久归小孩子一样牵起微生逆的手往房里走去:“那也耗了些元气,你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快回去休息。”
微生逆乖乖地跟在宋言初身后,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竟然傻笑起来,他眼中一闪邪气,手腕用力一拉便将宋言初扣到怀里,潇洒地将其横抱起来。
宋言初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躺在微生逆怀里,白皙的脸颊羞红了一片:“溯回,我能自己走。”
“可我想抱抱你,怎么办。”微生逆无赖流氓地说道,还恶趣味地抛了抛怀里轻飘飘的人儿。
宋言初吓得玉容失色,连忙抱紧了微生逆的脖子:“你别动!”
“我不动言初怎么会舒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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