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栽倒的过程中我是侧着脸,不然鼻子一定很疼。
“你叫什么?”他的胸腔随着说话而微微共振,感觉有些麻。“我听人叫你小九,不如就叫你九儿,好么。”
什么九儿,还不如斐斐好听。简直一代不如一代。
这个连我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一边自顾自地说话,一边把下巴埋进我的头发里。一只手掐着我的后腰,一只手掐着我的屁股。
如果我再搞不清楚状况就是傻的!何况系统在他动手的那一刻还发布了跟他睡一场的任务。
我非常冷静地,按了拒绝。
不过现在,我需要先爬起来。
床很软,上面铺着厚厚的被子,我试着按了下,整只手都陷了进去,所有只能在主角身上找着力点。结果我按一下他的大腿,他就捏一把我的屁股。
他甚至还在笑!!
我决定速战速决,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于是开始疯狂地挣扎!而他总是能从各种角度按住我,各种角度!!
而且全程,主角都非常迎刃有余,态度充满戏弄,手上动作却极其强硬。就像对付一只不愿意接受检查的宠物,无论挣扎得多厉害,都会被医生牢牢按在台上。
他再也不是那个能被我过肩摔的主角了。
我简直心累,甚至不能求助系统。
等他把我放在床上时,我已经累得像一条咸鱼了。
然后主角就在这张软趴趴的床上,睡了同样软趴趴的我。
在摇晃的间隙,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被放弃掉的任务,一下子心塞得眼泪都出来了。
被白嫖了。
一场结束后,主角凑上来亲亲我的眼睛。
然后有条不紊地,又嫖了我一次。
【不管大家信不信,这就是开车了。】【虽然滴了一声就到站了!】
醒来的时候,我还有点懵。先挣扎着找到了厕所,然后到处找水喝。还好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毕竟我一个人,连热水都搞不定。
等解决了基本的生理问题,我就整理好自己,准备跑路。
不跑难道留下来过年吗。
走到院子里,一个小姑娘提着食盒站在树下,笑眯眯地迎上来,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我想睡都睡了,起码要吃顿饭呀,于是就在院子里面敞开肚皮大吃了一顿。
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笑起来眉眼弯弯,还有酒窝,甜得不得。她殷切地帮我夹菜添饭,叫我不知不觉吃到撑。确认我不吃之后,便手脚利落地收拾好碗筷,放进食盒中提起来准备往外走。
我赶紧站起来说:“姑娘,我跟你一起走吧。”
小姑娘继续笑眯眯地看着我,道:“好呀,可是喜鹊就走到这院子门口,九少爷不如自己先在院子里转转,消消食。”
姑娘的名字非常贴合,但是九少爷这种称呼,简直让人尴尬。
我只好跟她说我就是个唱戏的,还是老生,戏台上都没人管我叫少爷,何况戏台下呢。
“九少爷放心,喜鹊是少帅点来伺候您的,绝对不会因为您的身份就怠慢您。”喜鹊收了笑,振振有词,“再说,有少帅在呢!谁敢欺负您,喜鹊告诉少帅去。”
看着她故作老成的样子,我怎么能告诉她,她口中了不得的少帅,就是那个欺负我的人。
等等,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喜鹊把食盒放在了院子门口,就关上了院门。我看着有点蒙,也没想太多,只自己走过去推了推门,准备出去。
结果手刚搭上去,就听得外面落了锁。
我是觉得喜鹊的话不太对,现在想来岂止是不太对,简直是根本就没对过。
“喜鹊姑娘,劳您帮我开开门吧。”我说,“园子里还有一堆事,我得回去唱戏呢。”
喜鹊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我,酒窝小小的点在两颊。“九少爷最近不是不上台吗?”
“正好您得空,少帅请您在府上住一阵子呢。”
“而且这锁是外面落的,喜鹊就是想开,也开不了呀。”
她说的好对,我简直无法反驳。
我尝试着翻墙什么的,小姑娘就上来拖住我的手臂,没觉着她用了什么力,也没有弄疼我,但是就是抽不出来。
所以这个地方连小姑娘都能打赢我吗!!!
“九少爷,您要想画画写字,喜鹊马上给您准备。您要想唱戏练功,这院子您随意用。要是无聊,房间里还有留声机。实在是这里没有的,您给喜鹊说,保证午饭前就给您送来。”
喜鹊拖着我的胳膊,笑得风轻云淡,端的是面不改色。
“我要吊嗓子,难听得很,只怕惊扰了府上的贵人。”
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喜鹊却不为所动。“没事儿呀,九少爷。”她一口一个九少爷地叫,“这是府里最深的院子,少帅又没有妻妾。正是左右无人,清静得很呢。”
“您呢,就安安心心地住着吧!。”喜鹊一锤定音。
所以我现在,被软禁在帅府的后院里?
元帅还在,主角就往自己家里藏戏子。
他亲爹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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