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确实是战栗故意为之,自己跳进水里,将责任推卸给刘小月,目的是为了给他们夫妻一个教训,顺便替自己找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她承认自己别有用心,但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真没有刻意刁难小田夫妇。
没要银子,也没要额外的补偿,只是帮忙洗一个月的衣服。
这对于刘小月来说,根本就是举手之劳。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家家户户哪家不洗衣服。
战栗就想不明白,沈不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一点不在乎他媳妇的名声。
战栗拍着炕铺就跳下来,“沈不缺,你什么意思。我都被人骂去做女支,你都无动于衷,还帮着他们两口子说话。我是你媳妇,还是刘小月是你媳妇?”
“你俩都不是我媳妇,我又没承认。”沈不缺说道,“我是就事论事。是你自己跳水,栽赃诬陷刘小月,这点没冤枉你吧?”
“那也是刘小月先骂我的,我才反击的,这叫以牙还牙。”战栗毫不退让,“真要追根溯源,那也是她的问题。她那是挑衅,我这是自保。”
栗子这一番巧言善辩,说的沈不缺真是心服口服。
以前只知道栗子骂人厉害,打架厉害,可从来没发现她还这么能言善辩。
沈不缺指着栗子,实在找不出辩解的话来。
最后咬咬牙,狠下心来,厉声指责道,“你有什么名声可毁的,你的名声早就臭不可闻了,还用别人来毁。”
战栗急眼了,指着沈不缺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臭不可闻了?我一黄花大闺女,凭什么被她诅咒去做女支。”
沈不缺忍着内心的煎熬,用最不堪的话来刺激栗子。
“什么黄花大闺女,别自欺欺人了。你跟江文才什么情况,你心里没数吗?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还想瞒着谁啊?你是不是以为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就能蒙混过关了。”
在栗子的记忆中,她和江文才关系确实亲近,但也点到为止,从来没越出雷池一步。
栗子这个人,粗俗,势利眼,爱斤斤计较,有说不清的坏毛病,但同时她也很保守,还不敢在嫁人前和表哥江文才私相苟~合。
她和村里人的争执,大多也源于她和江文才过于亲近的关系。
战栗不屑的看了一眼沈不缺,倒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身上也没那么恶臭的味道。但是盘踞在脸上满脸的胡须,足以证明这就是个年迈的老者,还是个虚伪做作的老头。
都说恶人自须恶人磨,对付沈不缺这种封建糟粕的思想,就得以毒攻毒。
“老沈,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老眼昏花。”她呲呲笑着,“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又没验过?”
“我……”
沈不缺想过她会恼羞成怒,会动手打人,会大吵大闹,可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态度,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他想了半天,绝情的回道,“切,我才不验呢,你当我傻。万一不是黄花大闺女,还要我负责,我多亏啊。”
“你老实说,是不是身体哪个物件坏了,不能人道了?”战栗的视线瞄在不可描述的胯~间之物,带着挑衅的口吻说道,“没关系,就算是坏了,我也不会嘲笑你的。你放心,我绝对帮你保守秘密。”
沈不缺被气的快要爆炸,真想冲上去直接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给办了,让他看看他的物件有没有问题。
可他又实在不愿意和栗子有过于亲密的关系,想想也只能忍了。
“臭丫头,算你狠。”
沈不缺脱了外衣,倒在炕上,闷声准备睡觉。
他挑起话头羞辱战栗,却想一走了之,安稳的闷声睡觉,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战栗爬到炕上,将藏在本性之外的撩人的本事全都释放出来。作为一个专业的特工,从来都能收放自如,完美掌控自身的情绪。
她从背后抱住沈不缺,对着他的耳垂,声音柔媚,“沈哥哥,你怎么能冤枉我。我清清白白的嫁你为妻,你却怀疑我的清白。今天我就证明给你看,我真的是完璧之身。”
这一身肉麻的话刺激的沈不缺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挣开战栗,一转身将身体移到炕头,抓起衣服穿上,“你这丫头想干嘛?还想霸王硬上弓,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你别乱来。”
沈不缺暗自庆幸,自己在军营十余载,有超于常人的忍耐力。要搁普通人身上,就栗子那一声撩拨,早就弃械投降了。
战栗扑上去,搂住沈不缺的脖子,对着他的眼眸,一汪深潭,柔情似水。
她说道,“可你就是怀疑我,不用这种方式怎么证明我的清白。再说我们都是夫妻了,做那种事情不是很正常。”
沈不缺得承认,自己见过不少大家闺秀、高门贵女,可没有谁的眼睛像她那样勾人,充满着深深的诱惑力。
他甚至有一刻在想,不如就将错就错吧。既然已经结为夫妻,就将夫妻之名坐实。留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男耕女织,过的好不惬意。
种两亩良田,养三两个孩子,饮酒斗诗,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就在他快要突破理智的时候,他的家族信念告诉他,他不可能娶栗子这种出身的女人,也绝对不会爱上这种女人。
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多了一根银针,从背后刺中栗子的穴位。
战栗昏昏沉沉的倒下,被沈不缺一手接住,将她横抱着放在炕上摆上位置,将炕上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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