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良人一听,便踉跄一步,说道:“怎么……我怎么会做这种事!那两个奴才满口谎言的,分明是乱咬人!”
燕良人心中也自忐忑不已,一把握住飞良人的手,转头对胜男说:“这……难道皇上不请我们去对质吗?那两个奴才说的话,怎能尽信?”
胜男便道:“不必麻烦了。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抵赖不了了,皇上说,不想再见赵飞这个贱*人,命人直接将赵飞打入冷宫。请吧。”
赵飞一听,浑身仿佛被丢入冰窖般发冷,颤声道:“怎么可能?皇上怎能如此无情?我是皇上的爱妾呀!”
燕良人便道:“难道皇上真的连一个辩白的机会也不给小飞吗?”
胜男冷然道:“皇上日理万鸡【无错字】,哪有这闲工夫一一听你们这些低微官倡的废话?”
“你!明明辟谷夫人被诬陷的时候也有得会审呀!”赵飞不甘地唤道。
胜男却冷然道:“辟谷夫人何等尊贵,也是你可以比的?”
燕良人深知大势已去,飞良人此刻是万劫不复的,竟哭道:“还望胜男姑姑手下留情,多多照拂。”
胜男听了,盈盈一笑,道:“良人言重了。皇上说了,燕良人还是燕良人,皇上不会迁怒於您,不过也求您不要多管闲事,免得良人都做不成,那定亲王可就尴尬了。”
胜男这话说得分明,燕良人之所以还有良人可以做,并不是因为皇帝不忘情爱,而是因为顾及他们是定亲王献上来的人。不过,官倡就是官倡,决不可僭越。辟谷夫人被诬告的时候有会审的机会,而皇帝也没有速战速决,反而将战线拉长,显然是顾忌辟谷夫人的面子。结果发现辟谷夫人是被冤枉的,为了给宫家一个说法,皇帝自然要逮个人交代。此时宫女罗敷和侍卫都供出是飞良人主*使的,还拿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书信和首饰作为物证,皇帝便随便定了案,打发胜男过来拿下飞良人。
飞良人却突然叫道:“你们不能动我!我有了!”
胜男听了,竟是一愣,道:“什么?”
飞良人冷笑道:“我有了!我有了龙种!本来是打算等见肚了才让皇上知道的,免得遭人暗算。不过我既然都已经被暗算了,那也不妨告诉你……告诉你们,告诉所有对我不利的人,我有了龙种,请问,那我还是官倡不?”
飒飒霜飘鸳瓦,翠幕轻寒微透,
长门深锁悄悄,满庭秋色将晚。
眼看菊蕊,重阳泪落如珠,长是淹残粉面。
鸾辂音尘远。
无限幽恨,寄情空殢纨扇。
应是帝王,当初怪妾辞辇,
陡顿今来,宫中第一妖*娆,却道昭阳飞燕。
宫逢春横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纱帐,皇上一早走了,他则一直躺在床上。他仍记得,昨晚的时候,他很不识时务地问皇上:“皇上……可记得多久没来小臣宫中了?”
皇上没有回答。
他便说:“若没有发生这种事情,皇上还有兴趣看小臣的裸*体吗?”
皇上没有回答。
宫逢春冷笑着解下衣裤,道:“皇上,您看吧,看够了,便摆驾吧,您是皇上,不必勉强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皇上没有看,他只是转过身,以那威仪的声音说:“你是大皇子的生父,你是宫家的嫡子,你是皇太后的侄儿,这一点,永远不会变。”说着,皇上便摆驾回宫了。
宫逢春盖着被子,睁着眼睛直到天亮。过了没多久,便见到兰芝走了进来,说道:“九尾夫人求见。需要奴婢把他打发走吗?”
“不。”宫逢春道,“让他进来。”
苏玉藻进来的时候,几无声息,仿佛他真是一头狐,行止无声无息,一缕烟似的,便飘到了宫逢春的床前。宫逢春仍躺在床上,嗅到苏玉藻身上那媚人的香味,便懒洋洋地说:“你来了。”
苏玉藻微微躬身,在床边坐下,柔声说道:“辟谷哥哥。”
宫逢春便道:“我不想跟你打哑谜,你到底图的什么?”
苏玉藻便道:“我说过了,我不会伤害您的。”
“我昨儿差点死了。”
“差点,就是没有。”苏玉藻笃定地说,“我从一开始,矛头就不是指向您的。”
宫逢春冷笑道:“我倒不明白了,这么好的机会打沉我,你反用来拿那两个不成气候的孩子开刀?飞良人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值得这么大费周章?”
苏玉藻答道:“飞良人怀*孕了。”
宫逢春一听,脸色一凛,道:“什么?”
“飞良人怀*孕了。”苏玉藻冷冷地说,“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他的孩子会生下来的。等孩子生下来,他就要死了。因此,这孩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宫逢春却道:“我可不曾听说他有孕了。”
“您不知道,可我也知道呀。”苏玉藻笑眯眯地答道,“我是狐呀。”
宫逢春冷笑道:“少拿这一套唬人。”
“好,我不唬您了。”苏玉藻笑道,“夫人高风亮节,昨儿振振有辞的,老是把宫家挂嘴边,却不知道呀,如此是最犯皇帝忌讳的。”
“你说什么呢。”
“皇帝不会再让宫家的人当皇太后的,这一点,请您务必要清楚,枪打出头鸟,今天他不杀你,不代表他顾念什么情分,只是时候未到。”苏玉藻低声说道,“宫家已成为本朝最大的戚族,皇上怎么会容忍呢?您是聪明人,这个道理想必早就明白了的。只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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