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的手长着呢。”严奕说道,就移步前往那桌。
印心和施宁正打闹着,就看见两个少年站在自己桌边儿,他们停了下来,看着俩人。
“九千岁。”严奕拱手行礼道,他身边的徐惟见状,连忙也紧张地低头行礼。
“你有何事?”印心一看就认出了,这是年前那个画画的少年,他还给过他一只令牌。今儿这架势来,是有事求他。
“我命严奕,家父是靖远侯严伯冬。我有一事相求。”严奕把令牌拿出来,握在手里说道。
“说罢。”印心伸手取过令牌,收入怀中。
“我,我想拜入尹阁老门下学画,请九千岁帮我。”严奕低着头请求道。
“尹阁老?他不是退居国子监,坐先生去了吗?你想学画,大可以进入国子监。”一个侯爷的儿子,进国子监应该不难罢。
“进国子监容易,可是……我爹并不同意我学画,他不会让我进国子监。”
“你的意思是,要我说服你爹,同意你学画?还是说,让你进入国子监,顺利拜在尹阁老门下?”
“两者皆是。”严奕抿了抿唇说道。
身边徐惟一阵胆寒,他觉得严奕也太大胆了,居然提这么过分的要求,还要两者都是。人家可不是专门管这些闲事的。
“倒也不是不行。”印心看了一眼施宁,对那少年说道:“看在你画技还不错的份儿上,我帮你一帮也不难。”靖远侯府是吧,虽则没有交情,可是也不妨碍。
“谢谢九千岁!”严奕向印心拜了一拜,然后充满感激地笑了一下。
“那个……九千岁,我也想进国子监,可以吗?”徐惟看见严奕竟然真的成功了,也忍不住怯怯地说道。
“哦?你又是谁?”
“我叫徐惟!我爹是礼部侍郎徐中厚。”徐惟说道。
“你爹是不是也不让你学画?”印心问道。
“不不不!”徐惟赶紧摆手道:“我爹希望我拜入名师门下,想得快疯了,可惜他为人老实不会钻营,至今还没和尹阁老搭上交情。”说罢嘿嘿地笑了一笑。
“那也无妨。”印心不在意道:“一个是拜,两个也是拜。”届时三个也是拜……
徐惟一听有戏,连忙激动地拜谢:“谢谢九千岁!您真是大好人!居然真的肯帮我们!”
施宁笑眯眯地,在一旁笑着低语:“他说你是大好人。”竟是用眼神调侃了印心一遍。
“我好不好,你还不清楚吗?”印心抱着人亲了一口,然后就对那二个傻站的少年说道:“你们可以走了,三日后自由消息。”
严奕徐惟这才回过神来,移开在施宁羞红的脸上的视线。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亲热,真是太羞人了,特别是两个男人,把他们刺激得不浅。
“那九千岁,我们先告辞了。”严奕拉拉徐惟,二个手软脚软地离开。
“阿奕……我就问一个问题。”徐惟好容易才撑到楼下,就忍不住要问:“那个九千岁,他是太监来的吧?”
严奕道:“九千岁不是太监还能是什么?”
徐惟一脸的绿:“那他和他的情人,怎么那个那个……”竟然抬起两只手比划了起来,形象地比划出床上欢爱的核心动作。
“你操心这许多干什么,烦恼的人又不会是你。”严奕心道,人家的对象都没操心,你操心什么。
“我就是好奇!你瞧,那么俊俏的一个小公子,白白浪费了不是。九千岁又不能让他……快活。”徐惟觉得可惜了,猜测那个小公子又是一个为了权势而委屈自己的。说到底还是虚荣爱财。
“谁说没有那个就不能快活了,你少见多怪,自己去想想吧。”严奕和徐惟不一样,他接触的东西可比徐惟多。反正他知道,宫中有钱有权的太监,不乏喜欢和年轻俊俏的小太监相好的。
做那种事,自然可以依靠工具什么的。
“怎么想啊,我爹又不许我看春画,也不许我去逛青楼。”徐惟可惜地说道,他今年十六了,也不小了。满京里公子哥儿,和他这般年纪的,只怕没几个还是童子鸡。“阿奕,你呢你呢,你去过青楼没有?”
严奕鄙视了他一眼:“我需要去青楼?”
“也是,你家中大把美婢伺候,哎,天天都快活着呢。”徐惟羡慕地道,同人不同命啊,人家爹除了强势一些,其他都挺好的。他爹就不行了,老古板一个。
“胡说八道,谁告诉你我会和婢子玩到一块儿。”严奕生气道。
“咦?难道不是?”他可是听闻,好些富贵人家的少爷,都是满十三四上就有婢女通房。
“我才没那么急色。”严奕又鄙视了徐惟一眼,他向来觉得徐惟这种人可耻的,天天想着fēng_liú快活,更没见过女人似地。
“哇,你是怎么做到的,天天守着一屋子的美人儿也无动于衷。”徐惟惊讶地说道,想到一个不负责任的猜测:“阿奕,你不会是……和那九千岁一样,喜欢俊俏的公子哥吧?”
严奕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头:“胡说什么呢?以后可别乱说胡,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九千岁的闲话可不是由得你乱说的。”
徐惟被打得愣愣地,不过也知道其中利害,连忙答应道:“好,我以后不说了就是。”
严奕见他乖觉了,才哼了一声不再发作他。
二人回去,忐忑地等了三天之久。到了第三天,果然有人传消息来,要他们准备好去拜见尹阁老。这就惊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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