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圩一听就明白老莫这是老年人的多疑症犯了,淡淡一笑:“放心吧,我说过一定做到。老莫,你怕死吧?”
老莫一听到死字,不由打了个颤,结巴着说:“死谁不怕,我还没碰到不怕死的人,你这么说,是不是知道杀人的人发现我了,开始注意我了,想杀人灭口。”说着说着,声音不由大了起来。
严思圩还在放料:“你知道怕死就好,我不马上兑现说过的话,有一大半原因还不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虑。”
这下老莫更结巴了:“这这么么么说,是是有人开始注意我我我了?谁,也让我心里有个数,要不然死的不明不白,冤不冤啊。”
严思圩还在看英文字,“不能说,要不然你会更怕死。”
此时的老莫尤如惊弓之鸟,乱摆手:“好好好,我不问了,你不说就不说。我走了,你自己说过的话别忘了,我再说一句,要是不升我的官也没事,官本来就不好当,我也没多想当。要是能给我加钱我也能心满意足。”
严思圩在老莫连滚带爬隐入货堆前追加:“放心,少了了你的辛苦费,老莫,老莫,那边的情况你留心点,有新发现,卖给我,加你钱。”
老莫隐入前还不忘嘀咕:“我可不想早死,我做到这份上还不够吗?”
严思圩还靠在货堆上,也不继续巡查:老莫说的,他当然会去办好,不过这个不急,真正的原因是,老莫的安全更重要,一拿到烟就把人调走,做法太明显,是有可能给老莫带来杀身之祸,这不是吓唬人。再就是,老莫下去才多久,马上调走,有点不符合程序,当然,私人企业,有权人,特别是当家人发话了,就算有人有话说,也没关系。但是,严思圩还是觉得冷却一下再着手更好。
烟想必沈玥第一时间会拿去检验,出结果也不会太慢,烟里检验出问题来最好,如果没有的话,那他们该不该报案呢,手上毕竟有貌似的证据,毕竟老林鬼鬼祟祟的举止,话里有话的言语,换作谁都会产生怀疑,这是死了人,不是死条狗,警方会查下去的吧?
想到此,严思圩不由的再深思下去,那背后人到底是谁呢,沈玥谆从没在他面前说起他的怀疑,他们是分析过动机,那也只是猜测,猜来猜去也猜不出所以来,不过有一点是明显的,把沈玥谆赶出盈美,其他的,真的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把沈玥谆赶出盈美,沈玥谆是谁,是谁随随便便能赶出的吗,他是小董事长,是未来的老板,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人想赶他,可见这个人的胆子之大。
严思圩捏了下自己的鼻子,换个手再捏,捏出粘粘黏黏来:从过完年的第一例死人到现在,己过去大半年,他们俩人才有点头绪,没有丁点背后人的线索,所谓的有关案子的那点线索,说来可笑,三条活生生的命,大半年时间,并不是明显的线索,是他们自己猜测推理得来,捏在他们手上若隐若现,并且还在求证中,如果求证不到,他们将一无所获。
他们是不是找错了方向,是不是该查人,老是以为背后人不显山露水只盯着那隐现的线索,以为大鱼将来的态度。
严思圩顺着自己的思维,终于发现一点,他们没有可怀疑的人,那个有推手的人。
严思圩站直身,没心思再巡检下去,他得第一时间给沈玥谆电话,他们是不是把这么重要的给漏了,他们小三十年的生活里是不是侦探片看多了,把自己当成了警察,警察查案讲究证据,他们怎么忘了,他们不是,他们当然也是有证据最好,要是没有,把可疑人找不出不是最好的证据?
严思圩一个电话打到沈玥谆手机上,正好给沈玥谆解脱的机会,他现在正被部长主管们虐,说来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昨一天基本上没处理事务,二天加一起,不忙才怪。
沈玥谆做了个我有更要紧的事办,摇了摇手机,一手按下接听键,嘴型做着稍等,稍等稍等,往无人处走去。
手机那头传来严思圩的声音:“小谆,我想到,我们忙的一团糟,是不是漏下了很重要的。”好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沈玥谆不说,他知道严思圩还有后面的话。
“哎,就是我妈还在,要不,晚上我们就可排查,你说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要整你,你可是少东家,好大一只,谁给的胆子,想把你整倒。”
沈玥谆明白了,“那个我己拿去检验,最慢后天就会出结果,你说的,我也怀疑过,不过我倒没把这些联在一起,嗯,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我是得好好琢磨琢磨,不排除这个的可能性。”
严思圩点到就止:“那行,要是你脑子使不过来,要是我有空的话,你吱一声就行。”
“放心,你的驾我是劳定了。”说着笑了起来:“只是丈母娘还在,小圩,要不,晚上我去你们那,作为同事,这个身份不晃眼吧?”
严思圩纠正:“是婆婆。”
严思圩可不想冒险,至少目前他可没那个胆把人亮出来,他活够了还是他不想他妈他们活的舒服了:“别这样,这事不急,到时你八抬大轿使唤起来更有威力。”
沈玥谆想大笑,有人自喻的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放心了。”
严思圩才不会这么好说话:“不过,这事你想想就好,要不然,一直云里雾里的,对身体没好处。”
沈玥谆是真想去看看严思圩他妈,磨:“你就让我去吧,我们顺便谈谈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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