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皇叔对我可真冷淡,不过还好,皇叔不论对谁都是冷淡的。”
“皇叔一定还记得的对吧,因为我为了摘那朵海棠,从树上掉下来,还害皇叔断了两条胳膊。听说直到现在,皇叔一到阴雨天气手臂就疼痛难忍,这是不是真的?比如现在?”将手移到男人手臂,感受到男人锦袍下微微抖动的肌肉,他笑,“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我真的好开心,因为只要一到下雨天,皇叔一定就能想起我,对不对?”
“皇叔你还记得那次我和钱鸣来摄政王府探病吗,你睡了一整个下午,我就一直在你旁边看着你,你睡着的时候就一点儿也看不出冷淡来,对了,皇叔,你一定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和钱鸣做了什么吧,本来看你房间亮着灯,我是抱着探险的心态去的,可是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皇叔,当时你在沐浴,从浴桶里站起来的时候,美得让我简直忘了呼吸。”
“皇叔,你一定不知道少年时期我每次自渎时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每晚梦里都是你的样子,没穿衣服,淫/荡的样子。”
“皇叔,你就一点儿都没有发现那个新科状元,站在那里不说话的样子和你很像吗,皇叔,每天晚上我进入他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多希望皇叔能像他一样在我身下辗转呻/吟,那景象一定美极了。”
“美人是用来疼的,这是皇叔告诉我的,皇叔和那些人都不一样,我会好好疼你的。”
“皇叔,你喜欢权利,我就给你权利,玉玺虎符这些都给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保证你还是朝堂上八面威风的摄政王。”
“皇叔,赵瑾我已经杀了,那份文书也毁了,只要你点头,我会为你杀掉所有知道你的秘密的人,让他们把那个秘密带进坟墓。”
“皇叔,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答应我好不好。”
“皇叔,我爱你。”
年轻的帝王抬起男人削尖的下巴,低头轻轻碰了一下男人的唇,小心翼翼像是怕惊吓到蝴蝶一般。
身着朝服的男人没有拒绝没有躲闪,平静地接受这浅浅一吻。
皇帝端详着男人,用笃定的语气说,“皇叔,你是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笑了,面若三月春花,令皇帝一时间晃了心神,他听见他说,“皇上,你真的很了解臣。”
“是。”
“我不会拒绝。”
“我是东离的摄政王,我拒绝不了权利。”
“为了权利我愿意做任何事。”
“哪怕是这样……”
男人起身,踮起脚尖深深吻上帝王的唇。
年轻的帝王愣愣地感受着男人生涩的吻,狂喜瞬间席卷了他的身心,伸手狠狠抱住靠过来的身体,这具身体比想象中还要瘦弱,抓着男人的头发不断加深这个吻,尽情吮/吸男人笨拙的舌,他是他的,他是他的,他是他的,他想了快二十年的人,现在他终于变成他的了……
男人在他怀里渐渐软了下去,疑惑地用力抱紧男人,抬起眼,看到他心心念念的皇叔,在他怀里突然大口大口地吐血,眼睛鼻子涌出的鲜血,像是决堤的山洪,怎么堵也堵不上。
“皇叔!皇叔你怎么了……”那一瞬间他无措地像个孩子。
“祁华……这辈子……我宁愿带着骄傲死去……”他听到男人艰涩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皇叔怎么会死呢?皇叔怎么会死呢?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他还说要和自己在一起的。
现在皇叔怎么死了呢?
“皇叔!皇叔!你这个骗子!……”
“系统判定本世界任务,失败。
百分百死亡体验惩罚开始……
确认宿主死亡,系统将在哔声后脱离本世界。
哔——”
☆、第25章 番外之鲜衣怒马少年时
琼华宫和碧华宫里分别住着东离后宫两个最得宠的妃子,端庄典雅的宜贵妃和倾国倾城的娴妃。宜贵妃与娴妃二人同承雨露情同姐妹,在东离后宫传为佳话。
征和十四年,宜贵妃怀孕,次年三月诞下皇长子,武仁帝大喜,赐名为靖,平定天下息止战事之意。
四年后,娴妃有孕,恰逢北方匈奴动乱,武仁帝御驾亲征,北伐战役告捷,然武仁帝中箭受伤,回宫五日之后就撒手人寰,下昭传位皇长子祁靖,宜太后垂帘听政。
国丧期间,娴妃难产,诞下皇子后去世,皇子被送到琼华宫,宜太后从宫人手中接过小皇子,目光悲悯慈爱,“哀家与娴妃情同姐妹,这孩子就留在哀家身边吧。娴妃为先皇开枝散叶,哀家感念其功,特许小皇子随其母姓,如今正值深秋,枫叶荻花,秋风瑟瑟,就赐名为荻吧。”
满宫的宫人高呼太后千岁,无人胆敢提出质疑。
先皇次子被剥夺皇姓,以低/贱之草取名,太后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与武仁帝以武征战天下不同,皇长子祁靖天生体弱,他比肖荻大五岁,很喜欢这个天真漂亮的小皇弟,皇弟很乖,总是跟在他身后用软糯的声音叫他“皇兄”,总是会在他去太学院上课时静静坐在太学院门口等他,然后在他下课的第一时间飞快起身向他跑来。
直至多年以后,祁靖还能清楚地记得,多少次他走出太学院,看到小小的少年托腮坐在太学院门口的台阶上,一见他出来就开心地笑面如花,飞快朝他奔来叫他皇兄。
那也许是他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肖荻六岁的时候,祁靖恳求宜太后让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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