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的肚子上狠狠打一拳:“你不让,我偏要。”
我接连甩了他几个耳光,他好似不知道痛。用力的把我按住,从正面直接进入。前几天留下的伤口,刚刚愈合却又被撕裂,我痛的骂道:“杜亦,你就是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我痛得满身是汗,拼尽全力的挣扎,却迎来他的一顿毒打。
他一边进攻我的身体,一边抽打着我的耳光,审问道:“还敢反抗!你不是愿意吗?你不是下贱吗?我让你好好知道我的厉害!”
他下手很重,不消片刻我已经几欲昏厥,只能任他摆布。莫大的悲哀在心底涌起,我有气无力地对他说:“杜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身形一滞,之后更加疯狂的袭击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反复说着:“白一城,我爱你!”
他说着,有流水从眼里流出来。
上次这个时候,他好像也似这般说着他爱我,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的疼呢?爱我?你何曾爱过我?如果我相信,我就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他爆发之后,靠在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我故意拿话羞辱他:“你就这两下子吗?不是说让我知道你多厉害吗?”
“下贱。”他嫌弃的离开我的身体,躺在一边。
我说:“对啊 ,我是下贱。”
“你非要这样说话吗?”
“是的,我只会这么说话。”我回答道。
从那次以后,我不止一次的赶他走,可是他却好似不曾听到一般。于是,我刻意的和他保持着距离。他也知趣的不主动和我说话,我们冷漠的当彼此不存在。
每个晚上,他都会极尽疯狂把我摔倒床上。我会拼命的反抗,反抗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暴力解决。
第二天醒来时,我身上总会留有被他打的淤青。
他依然在每次发泄是,在我耳边反复说着“我爱你”。好似真诚,却只是用爱的每名包装的发泄而已。每次他爆发后,把我推到一边说“下贱”,而我则是想尽办法的的用言语讥讽他。除此之外,剩下的也只有彼此的漠不关心。
不知不觉中,北风呼啸,蟠曲嶙峋的枯枝在风中瑟瑟发抖。我分不清这是深秋,还是初冬。或许,在北方人的眼里,只有四下白雪皑皑,才是真的冬天。忽然想到了林豫的一句话:熬尽了秋天的,等来的却不是温暖,人生有的时候,需要学会妥协,不是因为命运太强悍,而是我太过弱小。
那一刻,我忽然好想他,想他的声音、想他的微笑。我再次拨出他的号码,却听见电话那面传来:“你好,你拨的电话已停机。ber you dialed ie……”
放下手机,心里像生生的被剐掉了一块,疼痛不止,鲜血迸出。
林豫,一个陪伴我一起长大的人,一个充满在我记忆里的人。我们曾经期许一生不分离,如今你到底在哪里?
自上次简短的通话后,已经近两个月的时间,我没有一丝林豫的消息。有他的日子,浑然不绝,没他的日子,度日如年。
如果回忆是一本可以翻开的书卷,那么每一页,每一个章节,每一个字句都镌刻着林豫的身影,他的名字仿佛三生石上的誓言,永不磨灭。
我开始绝食、抽烟、酗酒,变着法的惩罚着自己,这样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
某一天下班后,我莫名的不行乘车。一个人,心事忡忡的走在凄冷的北风中,这一刻冷让我感到十分清醒。
回到家后,栓子突然冒出来,掐住我的脖子:“又去哪鬼混了?”
我有些头痛,不与他争辩,径自去到床上埋头大睡。
半夜的时候,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说道:“林豫,我冷!”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林豫。他把我搂在怀里,说:“白一城,你怎么这么烫?我去给你找药。”
“别走。”我拉住他。
他抱我在怀里:“每天就知道瞎折腾,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真的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他轻吻我的额头,声音哽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以后跟我在一起。”
“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都跟你在……”话没说完,我睁开眼睛,眼睛渐渐聚焦。此时抱着我的人,竟然是栓子,我一把推开他不再说话。
第二天醒来时,我撑着坐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栓子来伸出手来试我的体温,我本能的退后,之后拖着疲惫的身子,有气无力的穿衣服,准备去上班。
“你要干嘛去?”栓子拉住我。
“上班。”
“请假吧,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你管。”我甩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他死死地钳住我,说:“不用我管?不用我管你大半夜的跑到我怀里。”
“我没跑到你怀里。”我依旧是那种不死不活的语气。
“你昨晚说什么了?怎么?不想认账。”
“昨晚我没说话。”
“放屁!”他暴怒,“你自己说了什么,还装作不知道。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我有病才会信你!”
“我又没求你信我。”我说。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你就个下贱的贱货。”他说着,把我摔在床上,扯下我的衣服。他疯狂的进行着,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白一城,我爱你。”
“我不爱你!”我说。
他掴了我一耳光,怒斥我:“闭嘴!”
“我不爱你!”我斩钉截铁的说。
他连续甩了我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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