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父皇别生气了,福喜已经把人交给我了。”夏旗揉揉他的腰肢,夏庆点点头,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沉沉睡去。
夏旗也不打扰他,他知道累到这个人了,小心的给他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带上门,准备去找福喜。
走进阴暗潮湿的地牢,墙壁上甚至还有青苔,看管的人也都不见了,夏旗心想得找个时间把地牢的人给好好处理一下才行。
最里面的一间,也是看管最为严厉的一间,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女人过得还不错。夏旗黑着脸把毕恭毕敬上来巴结的守卫甩到一边,让人将里面睡得正香,衣着光鲜亮丽的女人扯出来,带到行刑室。
那个女人被人一把扯起来,惊恐不已,嘴里还在大喊着她是贵妃不得无礼,夏旗只觉得一阵好笑,让人把她绑在架子上,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这个女人狐假虎威。
女人终于看到了椅子上的夏旗,眼睛一亮喊道:“陛下!陛下!我是皇上最喜爱的妃子啊!陛下你看看这群人!竟然想对我......”话未说完,守在一旁的人便得了夏旗的指令,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
女人疼的大叫,却不死心的看着夏旗,夏旗冷笑一声,说道:“你说...你是父皇最喜爱的妃子?真是可笑!莲贵妃不是已经因为对皇上下毒而被处以斩刑了吗?你,有是谁呢?”那女人越听越不肯相信,手脚挣扎着,但怎么可能挣脱开呢?
女人低喃着不相信,夏旗可没心思听她愤愤不平,直接招呼人行刑了。
地牢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却最终阻拦在厚厚的外墙内,外面的人,不得而知。
夏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近亥时,夏旗躺在一旁,只不过他身上淡淡的潮湿味表示这个人离开过。夏庆夹着夏旗的鼻子不让他呼吸,夏旗其实在夏庆睁眼时边醒过来了,只是等着他,还以为能得到一个吻呢,真是可惜啊。
将他都手拿下,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他,然后虔诚的吻上他的眼睛,夏庆的眼睫毛在微微颤抖,显示出了主人此刻的紧张心情,夏旗轻笑一声,将人抱在怀里。
“你去哪了?”夏庆闭着眼睛窝在他的怀里问。
“把那个女人处理掉了。”夏旗对夏庆不可能撒谎和隐瞒的。
夏庆点点头,抬眼问道:“问出了什么?”“是靖安候之前安排在外的人传播流言,这个女人和别人私通有孕了,害怕被发现。至于好处,靖安候勾结了陈国。”夏庆皱着眉,这个女人是陈国安排进来的奸细,他见这个女人一直挺安分的便从未在意,倒是让她钻了空子。
“没事,这些事给我解决就好,你安安心心的当你的皇帝。”夏旗不舍的让夏庆过于操劳,之前就因为熬夜批改奏折而晕倒了,身子骨本来就不算好,现在还在调养之前的毒素,可不能让他这么继续下去了。
夏庆戳戳他的胸口,道:“那我成什么了,一个空壳皇帝吗?而且以后你肯定要接皇位的啊。”“这你就不要担心了,等你生辰之后,我们便一起去游山玩水。”夏庆蹭了蹭脑袋,戏谑道:“我今年可就二十八了啊?至于你...还是个小孩子呢。”夏旗一把抓住作乱的手,暧昧的蹭着鼻尖,笑着说:“虽然年龄小...但功能齐全啊,这个你不是最清楚了吗?父,皇。”哼,夏庆翻过身子不理他,他才十二三岁!!竟然就比他高!比他壮!连那一处!都发育的比他好!!这不科学!!!
夏河冒出一个脑袋幽幽的说:“这种世界里,没有不可能的事......”夏庆被哽了一下,将系统狠狠的塞了回去。
夏旗也能看到系统,笑了一声,将夏庆抱在怀里,坐了起来。
“现在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揉着他酸痛的腰柔声问道,却被人瞪了一眼,夏庆把夏旗推到一边,从他怀里出来,自己卷着被子滚到一边,闭上眼睛睡觉!
夏旗无声的笑了起来,不敢太过分,只能捂着嘴,眼睛里满满的笑意,大腿突然被人掐了一下,摇摇头,也躺了下去,搂着夏庆,进入新一轮的梦境。
第二日一早,福喜来通传过好几次,缺都被夏旗打发掉了,等他再次自己醒过来,已经是午时了。
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感叹极了,这才叫醉卧美人膝,从此君王不早朝!系统不甘寂寞的跑出来说这不是对称的一句话,却被嫌弃重新拍了回去。
夏旗不会放过任何一刻能占便宜的时机,舔舔摸摸的,直到夏庆完全清醒了而且都快炸毛为止。
起身为他穿好衣服,帝王的衣服极为复杂,夏庆之前有试过自己穿,却失败了,所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夏旗的服务。
将一层层衣服套好,抬起他的脚,在上面舔.舐,夏庆怕痒,弓着脚趾头想躲开,却被人紧紧抓住了,那段瘙痒感过去了,便从脚底板传出热度,直达心脏。
夏旗见夏庆动了情,也不客气,直接将人推倒了,可惜啊,夏庆的老腰还没有好,就又新加了一层伤。
一巴掌拍过去,这个混蛋!竟然把他直接从午时做到第二日!真不知道这么多的精力都是从哪来的!!磕了药吗?!!!
夏旗任打任骂,确实是他的错,他爷承认,如果不看夏旗在夏庆身上乱摸的手的话,他的认错态度可能会更诚恳一些。
“都浪费了两天时间了!”夏庆揪着夏旗的头发不满道。
“两天而已,我们以后还能浪费一辈子呢。”夏旗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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