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弄死我呀?!”
陈教授也不鸟他,只顾着抱住猪的身子不断地撞击,每一下都狠得好像要将自己揉在身下人的体内一般,“扑哧扑哧”地发出让人脸红的黏腻声音。
竹川也不知道被做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在痛楚与快感中沉浮翻滚。相处七年,他和陈晓刚的性8爱永远都是不温不火的,温柔的舔舐与轻啄才是符合陈教授的儒雅风范,而这种从未有过的粗暴竟也让他们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于是最初的一切恨也罢,气也罢都没了,全化在了两人甜腻的呻吟中了。
到最后竹川都已经晕乎乎的了,陈晓刚却除了脑瓜子上香汗淋漓(寒)以外并无气喘之感。其实倒也不是竹川有多么的弱不禁风,实在是他一人承着两人的力还要不断地上下做着弹簧运动有不小的困难。
陈教授抱起摸不着北的宠物往卧室走,注意,是卧室,而不是浴室!(零冒着被陈教授车裂的风险匍匐在沙发后面往卧室进军,只为能让各位亲一饱眼福,感动不?感动不?那就交上票票!)陈教授回头,眼中精光一闪,“啪”地关上了这破公寓内唯一一扇结实得密不通风的门,上贴一纸,书:作者与狗不得入内!(零:这是人格侮辱!绝对是!亲们,不是偶不尽职,实在是英雄实无用武之地呀!爬走)
竹川感觉有人在轻抚他的脊背,于是趴着身子的他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便见饲主难得温柔似水地看着他,在昏黄的灯光下连那显得他英气许多的高挺的鼻都柔和了不少,整个人像是笼着一团雾一般。竹川脑中第一个反应的就是——圣母玛利亚!于是一向贱惯了的他习惯性地张口就是一句:“哈利路亚!”
陈晓刚微勾的薄唇僵了下,片刻,脚上一使力,某猪就光着屁股骨碌碌地滚下了床。
“你是谁?怎么在我床上?”陈教授面无表情地盯着用食指指着自己,却“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的不明物体。
竹川知道陈晓刚余怒未消,只得气丧地爬起来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往客厅走,期间还一步三回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以求殿上能怜香惜玉,可惜人殿上蒙了被子往床上一倒,片刻便是心平好入眠。
后几天陈晓刚是完全将竹川当个屁,不对,屁还能影响影响道尔顿指数呢,竹川现今是连屁也不算了,直接蒸发成真空了。
你说丁竹川年方二十七,正值精气旺盛之时,每天对着新鲜欲滴(寒)的某块ròu_tǐ只看不敢吃的滋味有多痛苦,况且丁竹川早已练就隔空窥物的本事,两贼眼跟个a射线似的,陈大教授再好的衣服在他眼中都形若无物,可不是瞧得某人心痒难忍。
某夜,躺在沙发上的某人久久难眠,最终决定不再以退为进,而是主动出击。“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跟了陈大教授这么多年,怎么说也要学会点兵场交战之术不是。
陈晓刚第二天一醒来就见床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幅半米长一米宽的大幅彩画,画技倒是不怎么样,但画的内容倒是颇有意思。上面是两只鸽子,下躺一死羊。陈晓刚眯着眼看了半天,突然开口:“想不到我家宠物还是个抽象派画家嘛。”趴在卧房门偷听的某“画家”便“嘭”地撞开门扑了进来,一张嘴都咧到脑后勺去了。
几日后吴希公子机一干人等来此做客,见到这幅颇具深意的画后不免要研究探讨一番,对于其中寓意各执一词,最终,躲在角落里猛啃鸡爪的小山芋抬起他那油迹斑斑的纯洁小脸蛋吐出了一句颇不纯洁话来:“哥哥,下面痒死了。”
于是,众人顿悟。不被重视的小山芋自此名声大振,成为护士站姐姐们炙手可热的人物。
第二十二章 沈难
竹川经此一事后倒是收敛了不少,每天医院,公寓两点一线地跑,至于“无风”他是半步也不敢踏入了,只顾着做陈大教授的乖乖宠物,端茶送水的好不殷勤,倒是弄得陈晓刚颇不习惯。
晚饭过后照例是窝在一块看新闻联播,竹川十分狗腿地剥了桔子喂到饲主的嘴里,末了还趴上去舔舔沾了汁水的饲主的唇,实打实的一头宠物。
“小史今天说她们科室要开发一种新药,能让拉的屎不臭,你说好不好玩?”
陈晓刚拂开在自己胸口图谋不轨的某只猪蹄,回答道:“屎若不臭的话还能叫屎吗?”
猪低头想了片刻郑重其事地点头:“那倒是的。”
陈晓刚笑,揉了揉宠物乱蓬蓬的头发:“你都几天没剪头了?跟个哈巴狗似的,你们医院不也要求仪容整洁的吗?”
猪撇嘴:“遗容整洁是太平间的事,干*我们手外科屁呀!”
陈晓刚全当他在放屁,过滤了部分脏话加助词,叹词以及形容词后,剩下的就是两字一标点“干*我!”(= =+教授就是教授!),于是陈教授也不客气,在孟卫东颇为庄重的新闻联播结束曲中与其宠物行尽人兽苟且之事。
第二天陈晓刚就拎着宠物出去打理行装,竹川扭扭捏捏地很是不爽。这只猪很怕痒,用那个嗡嗡叫的玩意儿剃他头皮还不如要了他命,所以陈晓刚还是很费了一番口舌才将他给拖来理发店,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恨不得就一掌敲晕了直接塞麻袋里扛来了,不过还好竹川也在这段时间里快速学会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一道理,所以在陈教授小宇宙爆发前就自己乖乖地坐到了车内。对此,陈教授很满意,那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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