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阿献和应龙终于逃到了无止崖。
“奇怪了?帝君为什么不来追我们?”应龙很疑惑。
“他为什么要追我们。我们有还没偷酒!”阿献只当是应龙太谨慎。
“你便成男子模样调戏人家的妻子,他能不追吗?”应龙回道。
“原来美人是帝君的妻子啊!”阿献若有所想,竟然是她,那么帝君不追上来就说的通了。
阿献抬头看望离恨天的方向,心中一顿感激……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
☆、赤水女子献3
这几天都没什么事可做,女魃就去找应龙玩了。女魃从看过有关人界书的应龙那里听说了人界的处处美好,心里不免有些向往。女魃坐在不止涯上看着飘来飘去的浮云,心想着是否自己也可以到人间去,见识见识。
这时忽然一阵疾风刮过,云彩齐聚不止崖,迷的人睁不开眼。正欲原路返回的女魃一脚踩空了,身体忍不住的往下坠,这比那阵疾风更难受。
女魃心想这下死定了,老天啊,如果我不是的话,我一定做好人,行善事,千万不要让我死啊!女魃双手准备做合十状,却抵不过急坠的速度,刚刚做好合十,不想就是女魃迎接大地的时候。
女魃华丽丽的落入了河里,她青色的长裙在水中似水草一般自在的摆动,本来头上的盘头的流发如今尽数在水中飘舞,那张皎如明月的脸庞上两秀眉紧皱,原本的风华的丹凤眼如今揉做一团,红唇中不止地吐着泡泡……
在这时,女魃心想自己的祈祷还是没有被上天听到吧。自己就这样完了?应该吧。可我真的不想死,还有那么多的事那么多的人我还没遇到,我怎么就这样死了!越是这样想着,女魃越是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气息越来越弱……
一个从黑暗的深处游过来一人,白色的长服既精致华丽又不俗气奢华。女魃来不及看清他究竟是什么了,她再没力气睁开眼了。她的最后感觉就是有一片冰敷在自己的嘴上,而自己被一股力量拉动着。
当女魃醒来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尽然有许多自己以前都没有见过的新鲜事物。女魃感觉自己的眼睛在放光,心跳在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从白玉床上爬起来。
她瞧见一珠长得极盛的水草,绿油油的,好像一根独特的丝带。她刚想用手去碰触那水草,可是水草有灵性的避开了。她好奇,所以又想去抓,可是它依然躲着女魃的手,不愿接受女魃的这份“厚爱”。
女魃自觉无趣索性放弃了,这时她又看见一群围着团吐着泡泡,“嘴巴”一开一合的珠蚌,它们黑色硬壳下裹藏着一颗颗硕大、光亮的珍珠。她想从蚌壳中取出珍珠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和水草一样还没有碰到就合上蚌壳了,女魃好奇的抓着合上的珠蚌,想探探里面到底有什么机关可以让水草和它一齐躲开自己的手。无奈,它咬的死死的,怎么也扳不开。
正在女魃忙着搜索“机关”时,另一个人出现了。“把它放下。”一声清冷的音传入女魃的耳朵里,她抬头就看见一位白衣少年,他飘逸,就如同他的衣服和头发在暗流涌动的水底的样子一般。
女魃好奇心的驱使,她想看看这位少年究竟是何模样。她走到少年的跟前,近距离的给观察一番。少年的皮肤洁白如玉,一双剑眉下,一对可容纳日月的眸子闪烁着眼中的神,挺立的鼻下,两片粉色薄唇。他绝对是女魃见过的最美最美的人儿了!
女魃呆呆地望着少年,在她眼中没有什么比他更有趣的事了。她痴痴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对方满是狐疑的看着女魃,她是哪里来的?是个妖孽吗?可是,如果是妖孽她怎么连下水都不会。少年将且把女魃定义为是个会法术的人类少女。他回:“我是河伯冰夷,是水的主宰。这里是忠极之渊。你落水后,我把你救起的,给你服下了避水珠。现在你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可以离开了。”
原来少年名冰夷,那他是和自己一样的仙呢,还是水中修炼多年的妖呢?女魃心里想着。再者说,自己为什么要离开,有美人,有那么多的有趣东西相伴,我才不要回天上呢!女魃心中早有了算盘。
“冰夷,我叫吕献。我孤苦无依,忍受不了别人的辱骂和心中的孤寂,索性就跳到河里来,不想在这遇到了这么多好玩的事。我没有家,自己也不知道离开这里还能再去哪里。”说着,女魃的语气变得越来越缓慢,越来越轻,越来越哀伤……起码这其中有一部分是真的,而且自己的小名就叫献,不算全部的欺骗。
冰夷想也许她就是一个学过法术的人类,毕竟妖孽是不会有感情的,吕献说得那样真切,让自己不由自主相信。所以对待女魃也少了三分敌视,三分警惕,三分怀疑,将其全部转化为同情和怜惜。
冰夷温声:“好,你以后可以住在忠极之渊,和我一起生活,而且我也很高兴有人陪伴我。”尽管冰夷眼中有浓烈的高兴,但女魃敏感地发现他的眼底埋藏极深的孤独。
女魃笑着,她知道以后将有更多的时间不在虚度了,多么有意义,多么自在,感觉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为此时喧腾。这是女魃从未有过的开心,在天界只有满眼的白色仙气,使自己看不清,辨不明;而这不正是自己向往已久的地方吗!
冰夷深深的记住了眼前这张笑脸,它纯真似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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