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错喝着就有点上头了,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看着自己靠在钟琰晖身上,就这么看着他。
这个人线条明朗,五官虽然不精致,可是看着硬朗帅气,凑在一起看着就是耐看,那双眼睛看着就觉得温暖。这个人的身形很高大,肌肉有力而不夸张,看着就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有着流畅的线条,带着蜜色的肌肤,看上去格外诱人。
风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钟琰晖那张脸,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他们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一起洗澡。风错就像感觉自己生命中那缕消失的阳光又回来了,他不断的靠近,只是觉得如果不靠近一点,不赶紧抓住他的话,那么这缕阳光就会跑掉。
风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感觉那个人好像想走,头脑一热,自己就这样吻了上去。钟琰晖本来看着风错这样,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小脸泛红,就这么看着自己,他的心跳本来就有些加速,钟琰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他推开风错,想去洗了冷水澡清醒一下,下一刻,一股力量将他拉了过来,然后钟琰晖看见风错就这样吻了过来。
风错好像觉得这样很舒服,带着酒香的唇和钟琰晖的贴在一起,享受着这种柔软温和的感觉。钟琰晖大脑突然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一下子就诚实的有了反应。
这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人,这是他不敢靠近,远远守了几年的人,这是他想过一辈子的人!
风错像是一下点燃了一根引线,钟琰晖的猛然将风错推到在沙发上,看着这个人,风错还不知死活的对他笑了笑,笑的妖冶又艳丽。钟琰晖狠狠地吻了上去,就像是自己渴求多年的珍宝,尽情的侵入、品尝。
风错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安心,就像是一个美好的梦。
钟琰晖吻着风错的脖子,风错就像只小猫一样发出微弱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羽毛在钟琰晖的心头扫过,让钟琰晖心里痒的发慌。
“阿错,阿错。”钟琰晖近乎虔诚的叫着他的名字,在风错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风错觉得有些惬意的动了动身子,近乎是呢喃的回应道,“小晖哥,小晖哥……”一声一声,都让钟琰晖感觉难以自持,就像是一种催-情-剂一样。
他们的衣服慢慢褪下,两个人就这么坦诚相对,在许久之后,风错突然感到一阵痛苦,他有些不适的皱起眉头,嘴里有些无助的叫着,“小晖哥,小晖哥,我难受……”
钟琰晖动作更加轻缓,吻着风错,低哑的声音劝道,“阿错,阿错,没事的,相信小晖哥就好。”
风错觉得有什么东西让自己觉得不舒服,有一种被侵-入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可是自己却奇异的觉得有一种快-感。他就像拥抱着一块浮木,在海上沉浮漂流。
可是他还是觉得很安心,他就像抓住了他的阳光。
第二天的时候,风错有些勉强的睁开眼睛,他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觉得有些酸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有一种奇异的不适感。风错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袋有些迷糊。
他不是傻子,更没有失忆。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当时自己虽然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明白。
自己,和一个男人做-爱了。
这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风错脑子有些混乱,他知道张炎一直毫不掩饰的向自己表示好感。可是,张炎又对多少人这样做过。他从来不相信会有一个人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昨天晚上,那酒只是个诱因,真正的原因也许是这段时间张炎对谢阿姨的表现像极了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或者是,那酒降低了自己的防备,自己心底里那一直存在的渴望就这样被放纵出来。
风错记得,自己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的叫着的那三个字。
小晖哥。
风错觉得有些好笑。张炎,对着一个嘴里叫着别人名字的人,你也做得下去,如果一个心里真的有情义的人,怎么可能下的了手?
钟琰晖今天早上起来一个大早,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都有点不敢相信,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冲动,可是,他也不是圣人,没有一点生理反应。
钟琰晖给风错煲了汤,汤养人,风错从小身体就不好,钟琰晖觉得汤是一个不错的东西。
钟琰晖看这汤,想着昨天晚上的美好,还有游戏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
钟琰晖端着汤,进了卧室,看见风错已经醒了。
“你醒了,我煲了汤,你起来喝一点吧。”钟琰晖拿了个枕头,垫在后面,将风错扶起来。昨天晚上,他给风错换了一件宽松的睡衣,然后将他抱到了床上,风错这么一动,露出的了大片肌肤,以及肌肤上那些令人难以忽视的痕迹,这足以看出,昨晚,他是有多么的疯狂。
风错没有说话,接了汤,乖乖的喝完了。
钟琰晖将空碗接过去,看着风错没有提,一时也有些觉得不对劲,心里觉得七上八下的。
“那个,昨晚的事情……”
“昨晚。”风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只是喝多了,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了。”
钟琰晖看着风错一副冰冷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说道:“你就打算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这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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