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计划是一个星期。”程秋亦道。
“什么?”柳舒晗倏然抬头,惊恐道:“一星期?”她捂着脸绝望了,“完了完了,这下我真要被开除了……”
程秋亦讨好地牵起柳舒晗的手,被柳舒晗瞪了一下。
秦江仿佛没看到她们二人的小动作一般,对程秋亦招呼道,“今晚就去我那吃顿饭吧,你也多少年没吃过师父做的菜了,柳舒晗也跟着一块来。”
柳舒晗以为程秋亦会拒绝,没想到程秋亦满口答应下来,还开玩笑说要是天晚了就干脆住在师父家。柳舒晗越来越不解,程秋亦和秦江到底是什么关系?
程秋亦给了柳舒晗一个安慰性的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程秋亦和柳舒晗是一路散步过来的,没有开车,干脆就搭上了秦江的顺风车,程秋亦主动坐了副驾驶陪秦江聊天,柳舒晗一个人坐在后座百无聊赖。她顾忌着秦江是长辈,还是程秋亦的长辈,一路上正襟危坐,后背挺得笔直,程秋亦在后视镜里瞥见她如临大敌的小模样,暗暗发笑。
秦江也顺着程秋亦的目光瞥了眼后视镜,看看程秋亦的表情,不赞同地摇头,略带警告意味地轻咳一声,程秋亦这才整理好表情。
“你这次回国还打算出去吗?”秦江问程秋亦。
这问题柳舒晗一直想问,一直也没好意思开口,如今有人替她问了,立马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
“不走了。”程秋亦道,“不过我在a国还有不少杂事,估计还得过去一趟,把这些事处理干净。”
柳舒晗松了一口气,才惊觉自己背上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秦江点头,“回来也好,a国再好也终究是别人的地盘。不过你在那边接近十年的根基,能说放下就放下?”
程秋亦自嘲道:“我从前心里堵着一口气,一心想混出名堂来,好给程家一点颜色看看,如今程家已是日薄西山,那些东西对我也不重要了。”
秦江有些惋惜,他这一生只收了两个弟子,一个是叶净,另一个就是程秋亦。叶净杀伐决断铁血手腕,只可惜为人自大听不进劝告,做事也太绝了些;程秋亦自小受程母的熏陶,颇有大家风范,做事也知道留三分余地,可她容易感情用事,如此儿女情长,终究成不了大事。
“师父,您还住在老宅?”程秋亦问。
“那地方太偏僻,我平日都住学校的职工宿舍,不过今日不同,一来给你接风,二来,今天来看我的也不止你一个人。”
程秋亦马上戒备起来,“她也来了?”
秦江没开口,算是默认了。
二人正说话,车内狭窄的空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咕噜声,程秋亦朝车后座看去,只见柳舒晗捂着肚子,红着脸道:“抱……抱歉……”
柳舒晗暗骂自己这肚子真是不争气,中午也没少吃,怎么这会儿又开始叫了,肚子好像跟她抗议似的,又发出一声巨响。
柳舒晗这下是彻底没脸见人了,干脆自暴自弃地低下头,不去看程秋亦和秦江的表情。
程秋亦从口袋里掏了块巧克力递过去,“先吃点东西垫垫,别把胃饿坏了。”
柳舒晗,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柳舒晗接过程秋亦的巧克力,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
一到秦江家柳舒晗就知道这个班主任不是一般人,瞧这红墙绿瓦的小洋楼,还是复古风的,独门独栋,要多别致有多别致,哪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果然,能和程秋亦沾上边的就没有普通人。当然,除了柳舒晗自己。
小洋楼前面是一片小花园,花园里有一个人在浇花,身材高挑,身形却很单薄,留着短发,柳舒晗一时分不清那人是男是女。
浇花的人也发现了他们,放下水壶迎上去,笑容满面道:“师父,您再不回来我就要走了。”不是叶净还是谁?
秦江也笑,“要说这么多年最了解秋亦的就数阿净,早晨才跟我说今天秋亦肯定要来,这不,秋亦晚上就来了。”
程秋亦和叶净的恩怨始于五年前,那时两人都在国外,秦江自然不清楚她们之间发生的事,还当程秋亦和叶净同从前一样要好。
程秋亦不想在秦江面前和叶净闹大,勉强笑着冲叶净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倒是叶净对程秋亦旁边站着的柳舒晗很感兴趣的模样,“秋亦,这位小姐是谁?你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
柳舒晗第一次见叶净,叶净长得不算差,脸上也笑mī_mī的,可柳舒晗就是下意识地觉得不舒服,这个女人看程秋亦的眼神有点奇怪,程秋亦对她也冷淡的很,两个人关系不像是热络的样子。
程秋亦不动声色地把柳舒晗挡在自己身后,“舒晗,她叫叶净,是我师姐。”她话是对柳舒晗说的,说话过程中眼睛却一直注意着叶净的动作,生怕她要做出什么对柳舒晗不利的事。
程秋亦有些后悔选了今天带柳舒晗来见她师父,可转念一想,叶净就是故意来搅局的,只怕自己不管什么时候来都躲不开她。
“叶净小姐您好,我叫柳舒晗。”柳舒晗站在程秋亦身后道。
“柳舒晗……原来你就是柳舒晗。”叶净颇为古怪地重复了几遍柳舒晗的名字,“我听秋亦提起过你很多次,百闻不如一见,柳小姐果然长得漂亮。”
叶净笑容很和蔼,可柳舒晗觉得她每一句话都阴阳怪气,附和着打了几句哈哈不再理她。
叶净的目标本就不是杨舒晗,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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