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可脱。
……
次日醒来,越千桑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放大的尖尖下巴发了会儿呆。然后小心翼翼地的把自己的身体从清端的怀里滚出来。
他坐起来看了看。清端姿势端正,睡相优雅。而自己正坐在床的中间,另一边被子凌乱的瘫在床上。
很好。看现场可以确定,应该是自己睡着后踢了被子,圆润的滚进了清端的怀里,扒住了人家……
清端眼皮微颤,长长的睫羽慢慢睁开,眸子渐渐清明。
越千桑下床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轻咳一声就出门打水去了。
待两人收拾好来到琅玉的房间。顿觉里面三人间的气氛有点儿微妙。
被救的男子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靠坐在床头,琅玉搬来凳子坐在跟前不知道在跟他说什么,季痕一个人坐在对面,铁青着脸两眼不停的盯着男子射着冷刀子。而那男子竟也浑不在意的样子,似乎对琅玉颇感兴趣。
清端故意咳了几声走进去,琅玉依次介绍了下,清端便提起接下来的行程。
他们要离开的话,琅玉肯定就不能再见到那男子了。只要过段时间,凭琅玉的性子,肯定连对方长啥样都忘干净了。
季痕的脸色稍缓,但下一刻琅玉的话却让他等我脸色再次变得难看——
“他?当然是跟我们一起走了!”琅玉一脸理所应当的看着众人,说完还回头对那男子笑笑以作安慰,“明公子伤还没好,我们怎么能狠心弃他而去呢?”
季痕的脸狠狠抽搐了一下,冷声含着怒气道:“你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吗?你知道他有什么仇家吗?”
琅玉立马反驳,“我相信他不会连累我们的。”
季痕快要被他气笑,“相信?你才认识他多久你就这么信他?出了事还不是要其他人担着。”
越千桑越听越觉两人这架停不了,眼睁睁看着季痕在琅玉的一句“我自己事谁要你管了?!”中怒火满面的摔门而出,而琅玉也是气的眼眶发红。
他猛地想起清端在这里,而床上的就是他原本的主上。越千桑瞥了眼旁边的清端,松了口气。还好,对方没有丝毫异样。
又安慰了琅玉几句,见琅玉依旧不想说话,越千桑也没法,干脆和清端一起出来下了楼,期间清端问起越千桑是否和他们同行,越千桑先是不好意思的推辞了一番,然后毫无压力的同意了这个提议。
季痕不知道哪去了,琅玉又躲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准备马匹的事就被清端和越千桑前前后后的弄完了。
为了方便化名为明贡的宫明雀,他们还特地找了辆马车。因为他们中只有季痕会驾马车,所以车夫的任务就交到了季痕头上。
越千桑和清端则是骑着马,琅玉不想看见季痕就躲在马车里不出来,季痕看见这一幕更生气了,两人一路冷战。
等众人赶着马车咕咕噜噜的快经过一片树林时,只见“咻咻”数支箭矢从天而降,瞬间就飞至众人面前。
一群黑衣人操着弯刀长剑二话不说就直直冲过来,目标正是马车里的人。
清端身下的马儿惊慌的踏着蹄,而他也吃力的用剑挡着漫天的箭雨。季痕直接与冲上来的黑衣人打得难解难分。
越千桑在剑雨里也是自顾不暇,想起清端不能催动内力,还要一边杀敌一边注意着对方的情况。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不是箭矢射中了马儿,只见清端身下的马一声嘶吼,而后就跟发疯了似的向前冲了出去,马蹄飞快,状似癫狂。
“清端!”越千桑大急,一剑刺死身前的黑衣人,攥着缰绳就驱动马儿,如闪电一般急射追去。
追了一会儿才看清清端的身影,只是此刻对方的情况显然不太好。清端一直靠在马脖子上,一手按着太阳穴,身体在狂奔的马背上摇摇欲坠,而且前面不远处竟然就是悬崖。
眼看驮着清端的马儿头不见转的向着悬崖冲去,越千桑只好不停催快身下的马,抢在最后一刻一把拉住了清端的衣角。
只听“呲啦”一声,衣角撑不住身体下坠的重量从中间瞬间破裂。清端迅速落下悬崖,越千桑情急之下一跃而下,伸手想够着清端的身体。
耳边呼呼风声尖锐,身体上的衣料紧紧贴在皮肤上,越千桑盯着底下清端翻飞如云的衣袍,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手刚挨上清端的身体,便被清端一把紧紧抱住。越千桑只觉自己心跳如鼓,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清端睁眼看了眼怀里的人,额上汗如雨下,眸中蓝光幽幽,他放在越千桑背后的手陡然一转,只听“呛”的一声,越千桑腰间的剑已被他抓在手中,狠狠刺向一旁的岩壁。
一时之间,剑尖上“呲啦啦”火星四溅。倒是稍稍减慢了下坠的速度。只是好景不长,离地面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剑身终于受不住,“喀嚓”一声从中断裂。清端当即面不改色的伸出右手企图抓住岩壁上凸起的石块来减缓速度。只听他闷哼一声,越千桑趴在他身上也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是着急的叫他放开自己。
清端当然没理他,紧紧抱着越千桑。最终支撑到还有十几米的高度晕了过去。两人直接砸断数根粗壮的树枝,“砰砰”两声摔在地上。
等越千桑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快要黑下来了。
他慌忙查看一旁依旧昏迷的清端,发现他的右手血肉模糊,右臂也松松的,只怕是断了。所幸腹部的箭伤问题不大,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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