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祺面露尴尬,藏在暗处的其他四个人纷纷抚额。他们目睹了一切,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修祺出门的那一瞬间。祁深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随口喊了一句影一。接着影一就出现在了祁深的面前。
祁深开口打趣到:“开始你们主子说,他告诉了你们待我如待他,我还不信。现在我算是信了。”
然后又吩咐道:“那么就帮我办一件事儿吧,跟着修祺去看看,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暗处的四个人都感觉冷汗直冒。他们终于知道,原来祁深不是一直相信他们,而是有所怀疑,却没有丝毫的表露。
可是知道的已经太晚了,祁深直接将他们四个人叫了出来,说了句。“你们就在明处乖乖待着吧,等修祺回来了再去暗处,我可是有些怕你们通风报信呢。”
修祺没有争吵,就在那里静默的站着,眼神微暗。忽而单膝跪地,告诉祁深道:“少阁主,从今往后修祺愿意只以您一人为主子。”其余四人纷纷现身请命。夜安宸随意的勾唇一笑,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语气清浅的不像话。
“希望如此。我知道外公不会害我,可是一想到自己身边的人全是会对着别人通风报信的,心里难免会不好受,我也希望你们能够懂我。”
祁深微笑着,说出了这一系列的话。
修祺乖乖的交出了沐逸风交给他的信封。
祁深拆开,每看一点脸色就黑一点。直到最后的暴怒。
真是没有想到,随意一猜就猜到了真相,祁深勾唇冷笑。没有想到那个在朝堂上“一心为民”的右相,竟然是为了覆灭这个朝廷而来。
如今祁深终于知道,右相递上的那个折子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呵……不就是为了让朝堂开始争斗起来,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么?
当夜安宸满脸疲倦的回来。祁深状若不经意的问道:“落尘,皇上叫你是为了什么事儿?”
“商量母妃葬礼的事宜。”夜安宸无奈的苦笑。他终究是留不住自己的温暖。
看着就要哭出来的夜安宸,祁深心子一紧。连忙转移话题。“今早的粥挺好喝的……”
“哦……”夜安宸还是照样颓废。
??哦?
祁深表示自己开始懵比了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说实话,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劝过人。
“落尘,你看看这个。”最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说正事比较好,于是祁深拿出了那刚刚才收起来的信封。夜安宸随意的打开,可是才看到第一句话就挪不开眼了。越看心中越是愤怒。
抬头,眼中似乎已经燃起了铮铮烈火。
这片山河是他们夜家的。夜家先祖用了无数的鲜血换来的安宁。
夜安宸从小就看着夜淳煜为了国事操心,也曾许下过愿望,如果未来他也有机会坐到那个位置,他一定要当一个想夜淳煜那样为了国事尽心尽力的人。
可是那些所谓的前朝忠臣凭什么。
若不是前朝无道,当chū_yè家先祖怎么会起兵造反?又怎么会有百姓打开城门迎接?
可笑那些愚忠的人啊,竟然还痴痴的想着覆灭璟朝?
夜安宸的眼神再次暗了些许。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祁深说道:“阿深,这个是你是怎么得到的?”
毕竟右相在朝堂上名声还算是不错。可这信封里面装着的纸张,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在指控着右相。
夜安宸勾了勾嘴角。“如此看来,这般朝堂有的玩了。”祁深哑然失笑,这个时候还能说出如此风轻云淡的话,也只有夜安宸了。
风起云涌,天下争斗,谁把此当作戏一场,笑泯恩仇。
金戈铁马,朝堂幕后,谁执念入骨难自拔,箭在弦上。
“殿下,不好了!”门外忽然传来了影三焦急的声音。
夜安宸咬了咬牙,如今倾凰贵妃不在了,很多事儿就没了倾凰贵妃帮忙处理,一些曾经以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处理起来才知道有多麻烦。
“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夜安宸颇有些咬牙切齿。身上冒出来的寒气让影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
“京城中开始传言,说三皇子不是陛下亲生的。”
……夜安宸沉默了一会儿,忽而挑了挑眉,眉间清晰可见了惊讶。
这三皇子,就是倾凰贵妃才生出来的那个小儿子。
影三抿了抿唇,继续说道:“他们说陛下这十八年来都没有一个儿子,应当是身体不好。如今贵妃娘娘忽然诞下一子,怎么想都不可能是陛下的。”
“快查,这消息到底是谁放出来的。”夜安宸的脸色黑的不像话。祁深伸手揽住了夜安宸的肩膀。无声的将力气传达了出去,而后随意的瞥了一眼影三。影三连连点头就出了门。
“落尘,这件事就暂时交给我吧,你呆在皇宫里面,好好的处理倾凰贵妃的后事。免得到时候你被弹劾。”
夜安宸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
祁深勾唇,在夜安宸的唇角落下一个浅吻,在打算离去的时候。却被夜安宸狠狠的揽住的后脑。本来清汤寡水的一个吻变成了激烈的战场。待两人分开,已是气喘吁吁。
伸手揉乱了夜安宸的头发,祁深的眼角笑意浓了些许,语气清浅。“那么。等我回来。”
“好,记得一定要回来。”
宫外。
祁深走在大街上,人们忙忙碌碌,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走到暗处的一个小巷子里,开口唤到:“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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