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且不说这个地方已经被种上十里桃花,冰天雪地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偌大的迷失地,就是他身边睡着的御槿弦就是一个看守禁锢他的恶魔,只要他动一下,翻个身,就会被抓住,然后就会被质问:“你要去哪里?”
他不得不承认,御槿弦的防备心太重,身体很敏捷。所以,他现在只能委曲求全,一直等到天亮,御槿弦出门上车后他就立刻爬起来躲在窗后看那辆宾利在雪地里留下一条常常的辄印然后消失在雪天里。
木卿离抬眼望着这连绵远际的车轮印,幸好从昨日起雪就停了,要不然他跑了这么久,那车轮印一定会被降下的雪覆盖,消失。然后他就会在这片禁地迷路。
直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继续沿着轨迹走,即使现在的他疲惫不堪,身体累的快要脱虚,也不能前功尽弃,只要那条出去的路还在。可是那出口却让他感觉走了十年那般长远,好像根本没有出路一样,心跳在不停的加剧,木卿离心底一阵发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他快要死了一般。
加快脚步努力奔跑,雪地上车印两旁的桃花枝匆匆略过,木卿离眼看要走出这十里的桃花林,前方就是新的出路了,心底慢慢洋溢出喜悦,脸上出现希望的笑容,眼睛挣得大大的不可置信。
他,真的要出去了吗-------
“砰-------”
脚边的积雪被什么东西打下去一个洞,周围的雪受到热被融化些许。木卿离感觉双手被人反剪到背后,整个人被拖着向前走。
一下还没有意识过来,等看清来人是御槿弦身边的保镖后心里一阵慌张,“你们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木卿离拼命地挣扎,两个保镖就勒得越紧,木卿离感觉到自己的手腕骨要被折断了 ,那种剧烈的痛让他心跳都漏了半拍,寒冷的天气使他在剧烈挣扎后连说话都带缺氧。
三个保镖其中一个收起了枪,放回裤腰上,走到加长林肯前打开后座的门,另外两个保镖就连拖带拽的把他送到车后座上。“嘭-----”车门被关上,连带木卿离最后的希望也被关上。
木卿离低着头,脸上全是颓然,身边各坐一个保镖守着他,车子在雪地上疾驰,好似在奔向冥府。而他,插翅也难逃了。那上下一白的景色也权当是他最后的风景,这一路上有多难熬只有他知道,难熬却又那么快的到达那个囚禁他的古宅里。木卿离被两个壮大的保镖押着进门向楼上走去。
完了,,,御槿弦一定会想出许多变态的方式折磨他,一定会的,他会不会死的很惨?亦或者是生不如死?
踏进房间的那一刻,木卿离就做好了死的准备,抬起头,看见御槿弦穿着居家休闲服半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一块古玉,色泽透亮,姿色圆润,看得出,那是上乘货,只是那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玉身的时候,木卿离却感觉那指尖在渐渐用力,仿佛要捏碎这块美玉。移开视线,木卿离触及到御槿弦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眼,让他不由来的一阵发怵,立马低下头不敢与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对视。
“为什么要跑?”
御槿弦淡淡的问道,听不出一丝的不满,也没有要发怒的征兆,就像在问你今天要吃什么的语气。木卿离心底送了口气,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御槿弦是这样心胸宽广的男人吗?很显然,不是!
“我问你,为什么要跑?这里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
御槿弦站起身,步步紧逼,低头看着不知所措的木卿离,眼底没有丝毫波澜,跑了,也好,会跑就还有反抗的意识,有反抗的意识就还有灵魂,还有灵魂,他也就不会太早腻烦,仅仅是这样----而已。
木卿离紧抿嘴唇,一言不发,能说不想再继续做你的玩物不想再跟你继续纠缠下去了吗?
身体一下子腾空,木卿离紧紧地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却不料身体被抛在一个软软的物体上,睁开眼,就知道御槿弦把他抱到床上放着了。干脆,也就这样吧!他要杀要剐也无所谓了。
御槿弦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这个视死如归的人,眼里阴霾更甚。随手解开衣领上的两颗口子,俯下身将木卿离衣服上的扣子尽数解开。
感到胸前的凉意,木卿离一阵惊慌,“喂!你干什么!你要杀要打要骂都随你便!不许再碰我!”所有惩罚里他最怕御槿弦对他实施----色刑!那是很没尊严的惩罚。
“呵,终于舍得开口了?”御槿弦笑望道。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
木卿离双手护住自己的衣服,不让御槿弦进一步的动作。
“你都已经被我看完了,还在乎这一下么?”
“不行!我很在乎!”
他最讨厌的就是男人碰他!尤其还是面前这个讨厌的人!
御槿弦沉着脸,嘴角依旧挂笑,“那可由不得你。”
毫不犹豫的把木卿离的衣服扒光,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木卿离一阵惊诧,只见御槿弦并没有对他进行强占的动作,而是从一旁的塌上拿过一套古风样式的睡衣帮他换上。木卿离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反常的男人。“我以为你。。。。。”
“恩?你以为我怎么?”御槿弦戏谑的看着身下的呆愣住的人,木卿离脸上泛上潮红,为自己那自作多情不纯洁的想法感到羞愧。
御槿弦将木卿离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了进去,侧着身抱住背对着他的木卿离,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充满了他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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