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画玫以及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桓珙已经起身翻到战台上。只见此时桓珙缓缓地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柄剑走到画玫身边,将还在愣神之中的画玫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桓珙缓缓地拔出剑来并慢慢地通过文海的剑柄架在了文海的脖子上。
战台下的思亥看到桓珙翻到战台上去了,立马要上去劝说文海看在同是鼎祖天赋者的份上不过下重手的,因为他知道文海的性格。可是看到战台上发生的事情之后,思亥再次愣在那里。其他人比之思亥更是不如。
“佝偻一剑?!”项书伯不敢确定地自语道。此时他已经被这个普通的少年那缓慢而又随意的一招剑招震惊到了。
“佝偻一剑?”此时的文海睁大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少年,而他说的这句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桓珙。
桓珙没有回答文海的问题,而是反问文海道:“这就是你内心想做的事情嘛?”之后就将架在文海脖子的剑又收回剑匣之中。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落在项书伯、文海的耳朵里,就让他们心里无法平静了。如果说桓珙之前用出的是鼎祖九式中其他的任意一招他们也不会这么惊讶。要知道每一个鼎祖天赋的修者对鼎祖九式除了第十式之外的所有招式都是清楚不能再清楚的,那是每一个鼎祖天赋者修行的基础,就想我们上学要从认字开始学起一般。可是偏偏桓珙用出的是鼎祖九式中的第十式——鼎定初心,要知道这一招可是鼎祖当年也只是记载在自己的剑法之中却不曾学会的招式。
说道鼎定初心这招剑法,则不得不说起一则关于鼎祖的一个典故。当年鼎年少的时候曾是一个横行乡里的恶霸。而有一天当鼎要欺凌一位少女的时候却被一个佝偻老头用非常缓慢的一剑抵在了脖子上面。要知道鼎可是天生神力的,当时鼎就觉得天下人类之中已经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了。可是谁也没想到鼎竟然会被老者这么简单的一招制服了。而制服后鼎的老者和鼎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这就是你内心想做的事情嘛?’
鼎从那之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没有在欺压过比自己弱小的人。因为从那之后鼎祖的每一个敌人都是比鼎祖强大的。也就是那件事情开始,鼎祖渐渐的有了历史上载的鼎祖应有的雏形。等待后来,鼎顶巅峰之时想在找寻那老者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为了纪念那位老者,后来鼎编订自己的剑法时将那老者当年使出的那一剑放在自己剑法的第一式。不过也只记载这招的名字,却不曾提到任何的修炼方法。鼎在自己的剑法最后也记载道,这一招剑式他本人也是不会的。
此时的文海,看到桓珙用出了传说中的那一招传说中的剑招,又说了传说中的那一句话,顿时感觉自己有了到鼎祖那时的几分感触,心里边苦涩异常。于是文海将佩剑放了回去,之后郑重地朝着桓珙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
……
“桓珙哥哥!”此时在画玫住的小院里,思亥坐在桓珙的身边一副讨好的样子。“桓珙哥哥,快点,快点,朝我使出‘佝偻一剑’吧!”说道这里,思亥看到桓珙没有一点理睬自己的意思,不由看向画玫,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不然的话……”
此时桓珙像是没有听到思亥的话一般,继续地编着自己手中的花环。然而听到思亥威胁桓珙的画玫顿时不乐意起来。只听见画玫怒声说道:“不然怎么样?”
“没有不然!”思亥愕然说道。“桓珙,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些事情,就先走了。”思亥刚要威胁桓珙,他要是不朝自己使出‘鼎定初心’的话,自己就欺负画玫的。可是在听到画玫的反问之后,思亥才意识到自己所要‘欺负’的女孩是可以和有着八等鼎祖天赋的文海那个猛人在棋境对决中打成平手的人。虽然画玫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可能战力不如思亥,但是对付自己这种只要五等天赋的鼎祖天赋者真的是太简单了。一想到这里,思亥感觉全身直冒冷汗,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生怕画玫会找自己麻烦一般。
“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终于走了。”说着画玫伸出手四处摸索了一阵,在碰到桓珙的胳膊之后就将它仅仅地抱住。“桓珙,你带我去吃晚饭吧?我饿了!”
在文海说出要挑战自己的时候,画玫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当时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办才好。画玫恐惧了。而就在画玫感到非常无助的那一刻,桓珙竟然站出来挡在自己的身前。虽然画玫不明白文海后来为什么在桓珙出现之后就匆匆离开了,但是在画玫的认识中桓珙在这件事情上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可是一想到桓珙在那个时候能站出来挡在自己的身前,画玫心里就暖暖的。
“等我一下,这个花环我马上做好了。”桓珙抬起头来微笑地看了一眼画玫说道。
听到桓珙说的话之后,画玫的嘴角的撅起了笑意。刚才她就闻到一股很好闻的香气,只是因为思亥一直在说话,使得画玫心烦意乱而没有过多的注意。现在听到桓珙提到做花环,画玫顿时注意到这股气息。这股香气虽然很淡,但是画玫画玫很是喜欢。
“什么样的花环?”画玫问道。
桓珙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支吾了半天才说道:“淡紫色的!”
“紫色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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