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亦点头示好,回身之际竟被语原大师叫住了。
“站住,过来……”语原大师漱了漱口,放下手中的洗漱用品后,走近骆亦。表情有些凝重地质问骆亦道:“贫僧在此见你也有好几回了,想来应该是这附近的村民吧?见你也帮了不少回事,居心是何意?”
“大师此话怎讲?”骆亦也不畏惧,淡定地回问语原大师。
“你非恶人,贫僧也就有话直言了。为何瓦砖掉在你的头上之时,你依旧能毫发无损?”语原大师曾经有一次目暏过骆亦被瓦砖不慎砸在头上,过后他也不过是轻轻地揉弄了一下而已,就没事了。可问题是那可是三米多高的地方掉下的瓦砖啊,就算一个人再怎么高个也与那屋顶有一米的距离,人被砸到怎么可能会没有事?由此,语原断定骆亦绝非常人。
而他一个非常人为什么会在此语原大师也是感到好奇。过去就有人为了他们寺庙内的秘籍而来此,可是,骆亦来这儿已有一年多接近两年了,想要的东西以他的身手肯定就能取到的才是,所以可见他不是一个恶意之人。
“在下的铁头功练得好也不行?”骆亦笑笑,之后认真道:“若不能帮助于我,多说也是无益,告辞。”
“且慢!”语原大师在寺庙内这么多年,就是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如今给歹着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贫僧的师兄是一位得道的高人,绝非是戏言施主。”
“呵……我说了你就能信了?如今,我不过只想守一个人,直到消失……”骆亦面露哀愁。
是啊,没有在一起的机会,至少上天给了我一个能看着他的机会不是吗?
此时骆亦的心情就跟一个知道自己命不久已的病人一样。而语原大师就像是一个叫患者一定要看他病况如何的医者。
现在是好奇,过后也不过同是感伤。
语原大师让骆亦稍等片刻,敏捷的步伐冲向不远处的院子去寻找自己的师兄,丝毫看不出是已年入花甲的古稀老人。
同样七、八十岁的得释大师也就是语原大师的师兄,如今更是眉毛乌黑,面上不过只有几处皱纹。
这二位人老心不老的大师认识骆亦,也算是他们多年一遇的奇事。
“就如此好奇我的一切?”骆亦这下也不客气了,跟着语原大师进入了得释大师的院子后一副懒散的模样就直接坐在草席上。
得释大师一看骆亦就知道怎么回事,废话也不多说,躺在床榻上也只是想听听骆亦的故事。
每日在这山上过得也是清闲,电视最近又坏了不能看,有个人来讲讲故事总是好的,说不定还能提提意见来帮忙这个年轻人。
得释大师为何会躺在床榻上也不是因为对骆亦有小觑之意,而是本来就已经在睡觉了却被语原大师叫起,现在是犯困了。
“施主若有何未了的心愿,贫僧们可以满足。只要你行善有功,天也自会相助。”
语原大师也不过是认为骆亦不是个常人,被他师兄这么一说,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不知他在说什么。但是不能问,师兄现在要睡觉了,听到自己的声音,估计就真的会睡去。没办法,人老了,心也清,睡的自然容易,他本来也是要去睡的,结果碰到了骆亦。
骆亦似是在犹豫什么,许久才开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起初以为这里是地府,可是我看到了我爱的人,和其它的人在一起了……”骆亦说这话时心里很难受,就如同是掀起将好的结痂般,伤未痊愈又再见血。
虽然来这儿有几年了,可是过往的记忆那么令自己深刻,怎么可能忘得了。自己又是当事人,外人听着也不过只当那是一个故事,自己的心比谁都痛。
“你故去已有多久可知?”得释大师问着骆亦,这下语原大师也就明白此事的问题了,而且问题还不小。
骆亦摇头,不敢想,也不想知道。
“请您别在提及我的往事,我现今只想知道,我能留在这个世上多久?您能知道吗?”曾经说过的生无可恋,如今竟会不舍。骆亦也是如此嘲讽自己。
得释大师不敢叹气,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与实话。
“这也不好说。你的出现是因为有力量在唤醒你,可能是你自己,也有可能是那些需要你的人。而什么时候消失,只有你自己能感觉得到。会怎么消失,就想那烟雾,风来了,就会散去。”
所以我的命就要时常警惕着那阵风?
骆亦得知不了自己的时限还能有多久,一些做不了的事,此时也下定决心要好好完成了。因为有可能自己下一秒就会消失,说也说不定,争取眼下的时光才是最重要的。
骆亦听着有人打更,起身回山内而去。
沉默在一旁的语原大师终于开口询问不解之事:“这人死都能来到这里了,为什么不能再让他就这样下去?”
“此事也是命中注定之事。”得释大师也是心有顾虑才没有多说。“他如今出现在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里,肉身还在就已不正常了,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语原大师想了想,终于明白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现在不能轮回……师兄,你是看得出他的命相吗?”
得释大师没有回应语原大师的问题,只是顾自的说道:“人都找上门来了,也就真的没有必要包庇下去了。他现在不能轮回也是幸,只是就怕会有差错。”
听这话语原大师更不解,不能轮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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