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抬头就对上凌澈低垂的视线,安然的笑容自进入房间后就没散去过,凌澈这状似镇定其实紧张的一动不动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于是他恶趣味发作,将头更贴近了一些。
安然粉色的嘴唇轻轻触及凌澈的脖子,他却没有就此停下,而是贴着皮肤将嘴唇微微张开又慢慢合上,无声的挑逗着木头般的男人,他忽然很想知道,凌澈是个雏吗?
凌澈忍不住喉头滚动,刚开始是紧张和惊讶,后来慢慢察觉出安然似乎是在逗他玩,于是大男人自尊扳回一城,一只手将安然整个人拦腰抱进怀中,一只手扣在安然后脑,嘴巴带着强烈的掠夺感覆上之前在他脖颈之上作怪的红唇。
这次换安然愣了,但很快他就在心中暗笑一下,然后看似配合实则引导着凌澈,对于这种事情安然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上辈子他从最初的抗拒到厌恶到认命到接受到坦然到最后的无所谓,所以对现在的他来说,只要事情发生在他愿意的基础上,他是无所谓的,如果是非自愿,先不说别人能不能强迫他,就算能,他也会在事后报复回去,对于被强迫这种事他固然恨,但不是恨被强迫着和人发生了什么,而是他被强迫这件事本身。
贞操观这个东西,安然是没有的。
节操这东西,对安然来说更加什么都不是,所以他对于此刻和一个只见过几面,虽对他表达过追求却并不是恋人关系的男人发生这种亲密行为一点压力都没有。
他只是在心中感叹凌澈就算偶尔脱离常轨一下,但本质上依旧是个强大的男人,身为切斯特家族的少族长怎么可能一直甘心处于弱势?不过安然觉得这样的凌澈在某些时候才更有感觉,他可不想被一个没用的男人压在身下,凌澈足够强大,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被他征服,不是吗?
不过安然这所谓的征服也只是在某些时候而已,在平常,安然更喜欢别人以他为主,就好像安心,又好像安子程,再比如顾言这个普通朋友都是如此,凌澈自然也不会例外,看凌澈自从认识安然后的所做所为就已经能看出几分端倪。
见凌澈啃了半天依旧在啃他嘴巴,安然微微张开嘴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凌澈的唇角,感觉似乎想往里面钻一样,凌澈约莫着是觉得受到了挑衅,舌头总算从嘴中伸出,长驱直入进入安然嘴里,并且先行狠狠的在安然不安分的舌头上舔了一道,完了之后又继续往里面钻。
安然趁此机会狠狠吸了一口,那架势仿佛恨不得将凌澈吞吃入腹……凌澈的吻技就在这短短时间内飞速提升,堪称现学现卖的典型,安然则非常满意凌澈的学习速度,他做这种事就是为了让身体享受,如果凌澈在这方面也和根木头一样,安然绝对会让他打哪来滚哪去。
一吻结束,两人呼吸都有些喘,整个房间气温都仿佛升高了许多。
“你是第一次。”安然说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双眼直视着凌澈,面带笑意。
凌澈不知为何就觉得自己貌似被嘲笑了,可他还没来得及恼怒便又听安然说:“很好,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安然这又是那诡异的独占欲发作了,但凌澈不知道,或者说他的理解和事实有所不符,于是凌澈虽然还有些恼,但与此同时也有些高兴,于是微微点了点头。
“你难道不是第一次?”点头之后凌澈猛然想到这个问题,回想刚刚安然的行为,他好像对这种事情很熟悉,想到安然可能被别人这么亲过甚至还做过更亲密的事,凌澈觉得自己都快被妒忌烧着!
“我的身体的确是第一次没错,但我的经验可非常丰富哦~”安然笑着对他说。
凌澈听到安然的话瞬间非常高兴,虽然就算安然真的以前和别人有过什么他也最多嫉妒一下,不会因此就放弃安然,但知道安然也只有他一个人还是难免兴奋,至于安然后面那半句同样是实话的话,被凌澈理所当然的理解为安然可能只是看过不少这方面资料什么的。
安然知道凌澈误会了,但他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反正他也没说谎,现在的身体也的确是第一次,他更没打算和凌澈提上辈子的事,那么就让凌澈这样认为好了,这样对方高兴对他也能更好一点,何乐而不为?
安然是没常识,但他不傻,甚至因为上辈子接触那些男人他对这方面反而明白的很透彻,一个肮脏不堪的人即使心再干净在别人眼中也不值得被爱,虽然他对凌澈到底爱不爱他并不太在意,但如果凌澈知道了他上辈子那些事情,他真能不介意?
呵呵~怎么可能?肮脏、下溅、嬴荡、表子,这些就是那些男人对他的称呼,或者说贴在他身上撕不下去的标签,哪怕他明明是受害者,可谁在意这些?谁又会为他去讨回公道?
既然一个不算谎言的谎言就能让凌澈对他更好,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让凌澈知道那些对他有什么好处吗?没有,换来的只会是凌澈发自内心的嫌弃,哪怕他理智上认为不该但感情上也会控制不住,他既然不傻当然不会做这种事情。
当时让安子程有这方面的认为,是因为知道这能换来安子程的疼惜以及他对李岚等人更深的愤恨,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安子程不会嫌弃他,不论是安然对安子程的信任,还是安然相信安子程对他的感情,这些在安然看来都是凌澈比不过的。
爱情在安然眼中一点都不可靠,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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