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只是一缕走错时空的孤魂野鬼。
阿瑟在内心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了一通,却仍旧摆出一脸含羞带怯不好意思的躲闪模样,他想,那好吧,既然您一定要这么玩下去,那我就奉陪好了,就当继续为国家牺牲好了,毕竟给国君陛下捋顺毛,让他全身心投入国家建设,也能间接造福于民不是吗?
您玩得开心就好。
阿瑟没有接伊登的话,而是转身抽取出那份“罗恩·格林”的调查材料,翻到最后一页上的照片,指了指,说道:“他就是送给我戒指的人,不会认错,他是希伯来反政府武装的头目,那么说,权杖和蛇是希伯来组织的标识,他们参与了d3上偷袭勘探船的事件,对吗?”
伊登指了指文件封面右上角的标识,说道:“阿瑟,你刚刚翻阅了绝密文档。”
阿瑟把脑袋往伊登眼前一伸,说着:“好吧,那你把我脑袋摘走放到绝密文件储藏室里吧,跟你说正经呢,联邦首府的出入境管理未免太混乱了吧,出现在绝密文件上的头号通缉人士,竟然优哉游哉地逛澡堂子,您要为自己的渎职负责,伊登·奥斯顿。”
伊登将文件抽走,弹了下阿瑟的脑门,说着:“真是叫我无可反驳,那么阿瑟,接下来我会非常繁忙,正如你所说,我要对出入境管理进行肃整,还有很多防务和军务布置,我希望你能提供更多关于罗恩·格林的线索,我桌子上有一台电脑,给我汇报成文件,弄好了如果觉得无聊,就让人送你出去,那么,阿瑟,”伊登说着俯身亲了阿瑟额头,说着:“乖乖等我回来。”
乖你个老祖宗。阿瑟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伊登,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继续在里面参观浏览,奥斯顿将军的办公场所,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的汇集处,在过去和未来,数不清的杀伐决断从这里发送到全国各处,而自己现在竟然这么闲适自在地参观着曾经出现在历史课本中的地方,还真是有点诡异。
伊登办公室的里侧是个宽敞的休息室,阿瑟走进去看到了一排齐整的黑色军装,是伊登的制服,出席不同场合的制式服装,阿瑟取下一件,看着制服上熟悉的军队徽章和国家标识,有点怀念当年穿着笔挺军装的岁月,穿着制服的每一天,都像是披着周身的荣耀,每一步都走得笔挺自信。可惜,最终都是然并卵的人生,那个叫瑟兰迪的傻逼,没有牺牲在战场上,没有为国捐躯,死在了一场同样傻逼的内斗争权的阴谋里,真是对不起这身军装啊。
阿瑟将制服小心地挂回去,回到伊登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敲打关于“罗恩·格林”的报告,顺便把在d3时遇到了一些细节也梳理了一下。所以当数个小时之后,伊登·奥斯顿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一份非常严谨细致的分析报告,阿瑟将同罗恩·格林接触的短短几分钟里,从样貌、体型、音色、音调、谈吐、举止再到结合刚才密件中希伯来组织的信息,分析罗恩·格林出现的动机可能性,甚至还给出了若干搜捕建议。
伊登有些意外。
阿瑟的行文格式是标准的军队汇报体,文书中的专业术语使用得非常娴熟准确,对于军方的机构和职能也熟知到精准的地步,阿瑟像个老手侦探一样,几乎重构了关于“罗恩·格林”和希伯来组织的框架。
伊登叫来负责“罗恩·格林”案件的阿斯兰,将阿瑟写好的文件给他们看,阿斯兰有些意外,问道:“是谁写的?不是我熟悉,你新挖掘的人才吗?”
伊登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半晌才开口道:“阿瑟·米尔。”
“阿瑟?”阿斯兰也非常惊讶地又看了一遍行文,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以为阿瑟只是会写《米分红预言家》里面的小言情,是我认识的阿瑟吗?真叫人意外,伊登,我都想把他收入麾下了。”
伊登看他一眼,说道:“他是我的人。”
阿斯兰笑着摇摇头,道:“那你要好好对待阿瑟,不要把他吓跑了,伊登,我先把阿瑟写的东西拿走了,最近几天有几条新线索,跟阿瑟的猜测很吻合,我想我该找阿瑟聊一聊,对了,阿瑟还跟我约了个访谈。”
“你见他的时候,我必须在场,阿斯兰。”伊登毫不避讳地说着。
阿斯兰没搭理,摆了摆手,转身边走边笑说着:“我会尊重阿瑟的意见,毕竟他那么仰慕我。”
话说阿瑟写完报告后没有多待,自己出来溜达回了家,他前几天收到了来自银行家协会会长夫人的信件,会长家里有三个姑娘,都待字闺中,听说阿瑟前段时间举办过军校生舞会,想咨询咨询有没有合适的青年才俊,阿瑟对这三姐妹还是有点印象的,一个个都嫁给军政要人,命都不错。阿瑟在家里琢磨着这件事,算了算能从中间抽取多少中介费合适,满心欢喜地想着又要稳赚一笔,突然就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阿瑟一听那皮靴的走路力道,回头就喊道:“我想把地板全部铺上地毯,那样就不会听到您叫人毛骨悚然的皮靴声音了,奥斯顿将军,您怎么又来了,我家的密码锁难道是摆设吗?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伊登解开军装领扣,像是放松了似的呼了一口气,说道:“阿瑟,跟那些老顽固们斗争比在前线打一天仗都累,他们阻挠改革,怕摧毁他们的原有利益,在他们眼中,没有国家,只有钱和权。给我倒一杯果汁,阿瑟,加几块冰。”
阿瑟看了看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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