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罗春山就蹬蹬蹬的走了,留下呆愣的喻一成一个人眨巴眨巴眼睛。
他实在是有些糊涂了,自己这是在做梦呢还是在做梦呢?为什么刚才那个男人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多,他一句话都没听懂?
喝酒?喝什么酒?他不是被捅了一刀才送到医院来的吗?
关键是,刚才那个男人他明明不认识,怎么一副跟他熟悉的不得了的样子?他还记得是腹部被刺了一刀……
喻一成用没有打吊针的那只手将被窝掀开,顺着自己穿着的病服摸了进去,从胸口摸到大腿根,再从大腿根摸到胸口,就是没有发现任何受伤的地方。
咦?伤口呢?
再摸摸。
罗春山刚从医生那儿回来,一打开门,就看到喻一成的被子被扔到一边,衣服大大的敞开,白皙的手还不住的在身上摸来摸去,在裤子里边缘进进出出。
这个破孩子!
哪有人前脚喝的不省人事后脚就这么没头没脑的?!还是在大庭广众的医院里,刚刚那一幕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指不定要笑成什么样!
“我的小祖宗,咱大白天的能稍微注重一下形象吗?耍流氓还是挠痒痒你再忍一忍行吗,等咱们回家了你想怎么弄想弄多久想什么姿势弄都行好吗?”
喻一成看着刚才进来的那个男人两步走到自己面前,飞速的将被子搭在自己的身上,一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样子,心里更加的茫然了。
“伤口呢?”喻一成开口。
“什么伤口?晕过去就算了,你还想要什么伤口?”罗春山眉头几乎拧成一根绳,气呼呼的看着喻一成。
喻一成自己也懵了,难道说自己糊涂了?当时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当时被刀刺进的感觉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想到这里,他一把扯掉被子,拉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的小腹,看着罗春山十分认真的说道:“我记得这里有伤口的。”
听到他这么肯定的说,罗春山也紧张了,也没管喻一成此时的姿态有多么的不雅了,低下头顺着喻一成的指尖寻找伤口在哪里。
要知道,作为一名艺人,身上有伤疤是万万要不得的。
可是他在喻一成露出的大片肌肤上看了半天,除了白皙的少年身躯和腰间的那颗小痣,愣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再往下看……
“莫月白!你玩够了没有!”
罗春山炸毛了,他深深的觉得自己被这个平时就吊儿郎当的小男生给耍了。
面对罗春山的愤怒,喻一成则是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莫月白?莫月白是谁?大哥我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罗春山看到莫月白两只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心里瞬间划过当下流行的呆萌二字,但是下一秒,他就立马否定了自己,这个让他操尽了心的,怎么可能露出这么纯良的表情!
一定是假象!
果然,莫月白下一秒说出口的话立马让他应验了自己的猜想。
只见眼前单薄的少年红唇微启,缓缓的吐出一句话,“不好意思,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罗春山的眉毛挑了挑,这货这次又唱的是哪一出?
看来公司要你做歌手简直是亏了你,不往演员的道路上发展简直是暴殄天物。
管你耍的是什么猴把戏,我才不陪你玩呢。
没有再理会一脸傻愣愣的表情还抱着歉意看着自己的莫月白,罗春山按了床头的呼叫器,然后自顾自的收拾起病房里放着的一些东西。
不一会护士就推开门进来了,急匆匆问:“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嗯”,罗春山头也不抬的回答,“把他的针头拔了,我们等会就出院。”
护士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所以也不认识此时病床上躺着的正是当下刚刚出道的小歌手莫月白。
和往常一样按住酒精棉,利落的拔下针头说了一句等下去把房退了就出去了。
喻一成看了看手背上的小红点,刚坐起身来,罗春山就将几件衣服丢了过来,“你先在这里换衣服,我出去安排一下我们就走。”
目送着罗春山出了门,喻一成才仔细的翻看着手中的衣物,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洗白的蓝色牛仔裤以及一条白色的内裤。
喻一成的脸瞬间红了,内裤什么的,让别人给自己准备真的是……
不过,这不是他的衣服啊,别人的衣服穿起来怎么能习惯呢。
撇撇嘴,将衣物全部整齐的叠起来,放在床头,喻一成穿着自己宽大的病服下了床,准备自己先去上个厕所,至于怎么没受伤还有在医院这件事,回来后再慢慢搞清楚。
出了门,喻一成才发现这里并不像是自己以前去过的医院那样的拥挤,偌大的过道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
洗手间在哪儿呢?
循着过道走过去,喻一成最终在走廊的尽头处找到了洗手间,推门而入,眼前称不上金璧辉煌但绝对是蹭明瓦亮的厕所让喻一成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家医院的洗手间这么干净啊。
这下就不用担心卫生问题了。
走进隔间,在坐便器上喷上消毒液,再用卫生纸仔细的擦拭干净,喻一成心满意足的坐了上去。
一边解决着生理问题,喻一成一边想着刚刚和自己说过两次话的罗春山。
虽然说这个人有点神经兮兮的,说话也很是莫名其妙,还有可能认错了人,但是说不定就是他救了自己呢,还带自己来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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