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尔斯对於这样偷偷养着仆役的自己感到好笑,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被拉斯塔抓到任何的把柄,一切都得等王位继承人明确了之後才能结束。虽然这麽说很不孝,但席尔斯是真心希望他那生重病的父王快点死掉,等遗诏一出来,他就可以终止和拉斯塔的竞争。
自从五岁那年,莉朵试图派人对自己下毒的那瞬间,席尔斯就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把自己的哥哥杀死,不然就是换自己死。优柔寡断的父王先是喜欢上了拉斯塔的母亲莉朵,後来又爱上了自己的母亲伊丝琳,并封他为后;这让莉朵非常不满,因为那时候拉斯塔已经出生了,莉朵一直认为他的儿子就是未来的国王,但当上皇后的那人偏偏却不是自己!
那名漂亮的女人笑起来很妖媚,席尔斯总觉得他和自己母亲说话时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杀意才能挤出那麽和善的笑容;或许因为这样,父王才选择立个性温柔婉约的母亲为皇后,而不是那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吧?拉斯塔并不像他外表那样的阳光开朗,他骨子里完全遗传了他母亲的阴险狡诈。
拉斯塔大约在十二岁那年就懂得收买人心,让宫里的女仆都向着他,而忽略了自己;席尔斯永远记得他那时候在花园跌倒的瞬间,拉斯塔对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接着迅速爬到树上引起女仆们的恐慌,纷纷围着那棵李子树要拉斯塔下来,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小席尔斯跌倒了需要有人扶他一把。
经过这件事之後,席尔斯知道不能什麽事都靠别人,於是他学会遇到困难自己爬起来,而不是赖在地上哭泣,等待别人的援手。
拉斯塔就是见不得他好,他击剑击得好,拉斯塔就故意偷袭他,害他在演示时滑倒出糗,而父王赏赐了一只狗给自己当作生日礼物,拉斯塔就找人把那只狗剥皮,还将肌肉一条一条的剥下来,挂在他的房间内吓唬他。席尔斯在当时的确是吓哭了,但是他很快的就懂得收敛情绪,不让拉斯塔知道他在想什麽。
唯有这样,他才能保护自己。「忍辱负重,才能获得最後的胜利。」母亲召他过去时告诫的话。席尔斯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一直以为温和的母亲总是受欺负的那方,但是母亲和蔼的笑了,摸摸小席尔斯的头,说道:「我如果不装柔弱,又怎麽能够把你生下来?」
「…………」先示弱,再伺机反击。席尔斯不再反驳拉斯塔栽赃在他身上的难听事蹟,而是慢慢的培养出属於自己的骑士团,并自告奋勇的前往古德德岛建立起通商航道,以取得丰厚的香料资源。
拉斯塔意识到小席尔斯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沉默的小孩,他恶意的谣言转变为更具体化的攻击;还好席尔斯除了骑士团之外,船队也培养了一支,不然那时候他就真的被波卢帝亚海给吞没了!
充满不信任的生活让席尔斯很孤独,他想和人接触,有着亲密一点的关系都不行!因为那人会变成他的弱点,引来拉斯塔的攻击。他不能再让那只狗的悲剧再度发生!但……为什麽是一个男仆而不是更加柔弱的女仆呢?席尔斯自嘲的笑了。
或许是莉朵老是派女仆害他的关系吧?席尔斯对於女性的观感并不是很好,而且那个来教导自己房中术的「老师」说穿了,就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妓女罢了;席尔斯觉得很脏:怎麽会有人能够忍受一个被那麽多人用过的东西前来服侍自己呢?
席尔斯制式化的记下女性的敏感部位之後就打发那名妓女走了,他可不想用脏得无可复加的妓女实际演练;而拉斯塔刻意送来的chù_nǚ们都是刺客!上礼拜还好阿萨奇够机警,即时制住女仆们,不然现在该举办的就是自己的葬礼了!
「呼……」不过盯着提米用餐,竟然可以想到那麽远,席尔斯真的是觉得累了。他揉揉脸,推开介於自己房间与隐藏小房间之间的暗门,打算放松一下;这个看起来乾净又非常单纯的家伙,应该……会乖乖听话吧?
「轰隆隆——」靠近床的那面墙露出一扇门,提米惊呆了,原来那里也有门吗?这房间里还有多少门?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进来的人有着黑色及腰长发,以及那双如同冰山般寒冷的蓝色眼睛,竟然是……二王子殿下!提米僵在原地,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他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皇家成员——就连那些分封出去,和国王血缘淡的几乎快要不见的某某伯爵还是男爵都没见过。
提米呆愣愣的看着席尔斯步行到他面前,见到席尔斯皱眉头,这才想起自己竟然这麽大不敬的盯着王子的脸瞧!想起外界对二王子的那些可怕传言,提米後知後觉的害怕起来;他急忙匍伏在地,向席尔斯请罪,但只是惹得席尔斯更加不快而已:不是早就要阿萨奇把这仆役弄乾净了吗?为什麽有好好的床他不睡,偏偏要蜷缩在地上?
席尔斯动手解开提米手腕上的锁链,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提米不知所措的被席尔斯拉着走,直到走出小房间,来到外头王子的寝室。提米从来没看过那麽豪华的房间,一时看呆了:王子的房间竟然比四间仆役的房间加起来还要大!精雕的梁柱,彩绘的天花板,还有那张可以五个成人并排躺在一起的床!如果王子的房间就是这种大小了,那国王的寝室该是怎样的一个规模啊?
「你还要我动手吗?」席尔斯冷声道,提米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带到房间内附设的浴室中,他困惑的眨眼,不解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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