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彪连忙道:“是是是,是要命的事!”
“师父,有人找你救命!”电话那头传来小孩呼喊的声音。
过了一会,一个有些沙哑却气十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小兔崽子,又拿老夫的玩游戏。问问他们,什么要命的事。”
“我师父让我问你是什么要命的事。”小孩子倒也听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了师父的话。
顾彪道:“我也不知道,还是请你师父来看看吧!”
可能是太过焦急,语气不是很好,那小孩二话没说竟把电话给挂了。
顾彪一脸懵逼,看向秦元峰:“什么情况?”
秦元峰一拍脑袋:“唉这事怪我,那老先生最是疼爱这个弟子,一般有什么事,都是他弟子说了算的。上次我的事,就是那个小孩子看不过眼了,老先生才肯出的。”
顾彪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好了。”
秦元峰道:“没别的办法,只能继续打,试试看能不能说服。实在不行,恐怕得跑一趟九龙山才行。”
九龙山山麓可以俯瞰山下的景色的地方,有一片不大的空地,空地周围包围着竹林,微风拂过,无数沙沙声入耳,能洗涤人的心灵。
在那空地上有一间屋子,屋子不大,也就八十个平方,而且屋子还是用稻草搭出来的。
一个脸上肥嘟嘟的大眼睛小孩约莫五六岁,正用肉呼呼的小搜索微信附近的人。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豆腐你是我的渣”一阵稚嫩的铃声响起,一听就知道不是原唱。
“师父,那人又打过来了。”小孩眨巴着大眼睛回头道。
从屋子拐角冒出一个脏兮兮的人头,如果好好打理一番,这须发皆白的老头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只可惜胡子、和头发上脏兮兮的稻草,加上一身破烂得看不出形状的道袍,彻底毁了他的形象。
“让那边人说说症状。”已经在九龙山隐居了将近半个世纪的毛老道没好气道。
因为某些特殊原因隐居,直到五年前才找到自己的关门弟子,也就是这五年,他出来走动的会多一些。
稚童听完那边的话之后,原原本本的把两个人的症状告诉了老道。
毛老道两条寿眉紧紧拧在一块,连上的洗衣粉泡沫都忘了擦拭,脚下疾走,一把抢过稚童的:“喂,小子,你给我听着,现在马上开车来九龙山接我。只有十二个时辰,过了十二个时辰,那两个人是死是活,老道不敢保证。”
顾彪大喜过望,口连连称是,挂了电话之后握着秦元峰的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还好秦元峰算是比较清醒的,提醒道:“顾老师,时间不多,你还是快点去吧!”
得知好友有救,陈阳十分慷慨的从自己老爹那里求来了一辆悍马,二人火急火燎的前往y九龙山。
假是路上请的,校领导方面本来还颇有微词,不过在顾彪保证说以后学校不会接二连发生命案之后,那边的领导瞬间就哑火了。
领导都是有正规编制的,命案不停出,对他们的仕途有不小的影响。
再加上这些学生都是h省最精锐的学子,谁知道今天死的人几十年之后是不是一个诺贝尔得主。
经过五个小时长途跋涉,又爬了两个小时山,总算是找到了毛老道。
就在那小茅屋里喝了口茶水,在陈阳的催促下,顾彪再次启程,车上多了一老一小两个道士。
第二天下午点,一行人重新回到附二医院。
连续不停的输血,已经让附二医院浪费了不少血浆,如果不是陈阳这家伙有钱,说不定医院已经断了血浆供应了。
进入病房之后,毛老道大惊失色:“还真有不要命的人敢用血祭打法。”
陈阳张口就问:“什么血祭**?”
毛老道没有解释,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一堆东西。
然后二话没说,直接把贾明达身上的衣服解开,露出他精壮的身体。在场的都是男的,也没什么顾忌。
他的身体一片煞白,就像是在冷藏室被冻了几天的尸体一样,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个活人。
“天地有正气,难容世上英,魂归玄冥,魄动天庭,九幽今何在,唯汝血脉新,大道皆苍茫,去留随流云。茅祖师在上,弟子毛正清恭请断脉!”自称毛正清的老道脚踏星,舞北斗,双不停在空掐诀。
紧接着,让顾彪和陈阳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那少女身边所有的鲜血,全部在他的咒语念完之后凌空飞起,汇聚成一条血色长河,直接往贾明达身体内部钻去。
鲜血源源不断的注入,贾明达的身体一点点充满血色,慢慢的,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正常,而那边少女体内依然在源源不断流出鲜血。
两人之间有一道血色桥梁沟通着,这一刻,贾明达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海洋,沉溺其不想出来。
毛正清一脸肃穆,十个指渐渐变得干枯,就像晒了好多年的老树枝一样。
“痴儿,醒来!”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那血色桥梁已经消失,可贾明达嘴角露笑,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
毛正清发出一声暴喝后,贾明达的身体为之一颤,几乎就在同时,他跟那个少女一起从床上坐了起来。
浑身大汗的毛正清一下就瘫软在地上,脚边上的铜铃被他一屁股坐了个粉碎。
贾明达和少女对视一阵之后,缓缓走下床,直接从毛正清带来的东西里面拿出一根银针扎在老道眉心,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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