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又呸了他一口:“你拿谁比不好偏拿那个软蛋来说话,现在谁不知道他就一个废人了,连夫郎都跑得没影了。哎,对了当家的,那个张小碗真的就找不到了?你说说这么大一个人能跑多远,怎就找不到了?”
姜石头戏谑地捏了把自家夫郎腰里的软肉说:“你管他徐富贵有用没用,只要你当家的有能耐就成,还怕你当家满足不了你?”
小夫郎哎呦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姜石头看得心痒,成亲不到两人载,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于是趁势给拉进了屋里,大白天的就关上了房门。
这边房门关上了,那边墙头上露出一个脑袋,骂骂咧咧道:“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大白天的就把自家汉子往屋里勾,哪家汉子这个时候不是去地里干活了。小sāo_huò,当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以为姜嬷嬷会给了好脸色把钱财都贴到他家里去,呸!活该没脸!”
“行了,又在墙头上骂什么?你看到他们在屋里做啥了?还不去喂猪去。”院子里的汉子姜河没好气地呵斥自家夫郎,成天没事专盯着石头的夫郎做什么,再怎么说他与石头那也是堂兄弟。
姜河知道知道夫郎去找姜嬷嬷自然也不高兴,可石头夫郎才进门不到两年,对那些事又知道多少,提起姜嬷嬷姜家没人不恨不怨的,宁愿将钱财藏起来也不给自家侄子,将他们当成什么?
最后还让姜家在村里闹得没脸。因此姜家人都达成了默契,就这么与姜嬷嬷僵着,不上门,总有一天那老东西老得动不了,有求到他们头上的时候,除了姜家人,谁会去管人的身后事?
顾晨可不知道姜家人的反应,知道也不会当回事,甚至会对姜家人想当然的想法大笑几声。
倒是在村里经过徐家门前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的叫骂声还有孩子的哭声,叫骂的声音自然是徐富贵的,没了下面那玩意儿这声音都变得刺耳尖锐起来,倒是那孩子,留在这家里还不如当初被徐大柱两口子带着,听杨夫郎也提过,那孩子跟着这样的长辈也是遭罪。
徐阿嬷劝儿子和哄孩子的声音则小了许多,而徐老汉则蹲在厨房门口发愣,都没说给自己老伴搭把手,由着儿子在家里折腾。
到了镇上也没去别的地方,先把常生带到自家酒馆里。
起初的热闹过后,现在镇上的人都接受了这家铺子的改变,又因为有猛蛟帮的雄哥时常出入,敢打主意的人之前还真没有。
将马车停在路边,叫上常生一起下车,现在还没到中午,酒馆时出入的居然也不少,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多是外地人。
“顾管事,给我两壶酒,先记账上啊。”有人在门口叫道,不一会儿里面有人送出两壶酒,两人说笑着看上去极为熟悉,顾晨看着那人是去了对面的酒楼,看来是酒楼里的客人要酒。
“晨哥儿,生意真好啊。”常生有些局促,但仍欢喜地对顾晨说。
“你可别夸,要让顾东听到可不得翘尾巴。”顾晨笑道。
却在这时,里面传来用力拍打桌面的声音,有个嚣张的声音响起来:“你这还是不是开门做生意啊,别人要酒你二话不说就给了,凭什么轮到我们这里就说没有?要不想开门做生意我找人把你们这家酒馆给关了。”
“晨哥儿……”常生大吃一惊,焦急地看向顾晨。
顾晨拉住他不往里走,摇头说:“先在外面看看什么情况,酒馆才开张有人想寻事不意外。”
常生只得按捺下担忧之色与顾晨一起在外面张望,不一会儿顾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酒馆开门自然是做生意,只是一家铺子有一家铺子的规矩,我已经与客人说清楚,本酒馆让小做不了大生意,不会提供大宗买卖,莫非客人还要强买不成?”
“酒馆开门第一天就声明了,每位客人最多只能购买一斤的一坛酒,再多便没有了,客人开口就是两人百坛,恕酒馆招待不起!”顾东的态度也很强硬。
“一斤?一斤的酒水够喝什么?我看你就是成心不想做我们的生意!”
“对,那是瞧不起我们哥几个,要我说砸了他的酒馆,看他铺子里藏了多少酒水!”
“做买卖讲究你情我愿,这些人怎这么横啊!”
“恐怕是眼红的人特意灵来闹事的,这是打上酒馆的主意了。”不乏眼明之人。
……
“掌柜掌柜,对面的酒馆有人闹事了。”之前过来替客人拿酒的小二快速跑回去囔囔道。
掌柜的大吃一惊,探头往外看:“知道是什么人来闹事吗?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不知道这俞家酒馆有猛蛟帮的雄哥罩着?”
“掌柜的,对面真有猛蛟帮罩着啊,那道上的人物怎会给一个小酒馆出头?”
“呵呵,那是人家自家的本事了,别人就是想求也求不到,没看到那雄哥成天没事就爱往酒馆里钻,开张到现在都没人敢闹事,这今天的人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
“哈哈,肯定是眼红了吧,还别说,他们的酒的确是好,喝了他们的酒再喝其他的酒,那是一点酒味都没了,对了,他们做的几样小菜也不错,掌柜的,你就不怕对面把你这儿的生意都抢了?”
“抢吧抢吧,抢了以后你们就都到对面去吃酒去吧。”掌柜的没好气地笑骂道。
掌柜的跑到门口抄着袖子张望,当看到一人时心里“呀”了一声,开张那天见过这个小哥儿,别说,跟当年的俞家哥儿长得真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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