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不想说实话,但有问题还是要请教的。阿真拿了纸笔画了秘境里那株有单独禁制的奇怪灵草,画上一根根刺排成叶片,中间托着个圆球,然后问母亲:“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阿真自己翻了所有玉简都没见过类似的灵药,问母亲前也没抱多大希望。结果阿卢看了阿真画的图,脸色变了:“你在哪里见到这个图案的?”
阿真觉得母亲的问话好奇怪,她问的图案,而不是灵草本身,她这和激动干什么?阿真小心地答:“在秘境里的药园里见过。有什么不对吗?”
“秘境?怎么会是秘境?是了,三十年前,也正好是秘境开启的时间。他们不是去东部了吗,怎么会在秘境?”阿卢神色不明地区性自言自语着。
边上阿詹吓到了,阿卢这是怎么了,又钻进什么牛角尖了?想到上次走火入魔,阿詹心有余悸。他小心叫到:“阿卢,你怎么了,想起什么事了吗?”
阿卢回过神来,看到阿詹,不些烦他,又看到他一脸担心的神色,又不忍怪他。阿卢对阿真说:“你先去玩一会吧,我跟你爹有话说,说完还要问你话,你别走远了。”
阿真出去了,阿卢拿起阿真画的图,说道:“这个图我小时候见过。我母亲说,这是我们母族的图腾。母亲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家族不知道为什么避入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谷,一避就是几千年。大约三百年前,这个山谷被人找到了,然后整个家族被灭。母亲那时还不足五岁,被外祖母用一张纸化成的小舟从山间阴河里放了下去,成了族里唯一的幸存者。母亲不知道原因,外祖母送她走的时候,叫她不要回去,也不要报仇,忘了过去好好活着。后来母亲顺流而下,不知道在河上漂了多久,才被父亲一家救起。母亲有一块从小带着的护身玉符,符上有这个图案,可是我父亲看不见,他以为那玉符上没有图案。母亲说,只有有我们族人血脉才能看得见它,现在这世人能看见这个图案的人,只有我们母女二人。可是,阿真却在秘境里发现了。”
阿詹听懂了:“你是说,我们父母三十年前去了秘境?可老祖说他们去了东边,陨落在凡人界。”
“老祖得到的消息他们出现的最后地点是在东边的凡人界,但是老祖并没有找到他们的遗骨。应该是他们要从东边增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在东边留下了些东西,老祖得到了,以为他们陨落了。或者说,他们让老祖以为他们陨落在那里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当时你在闭关,我不知道,怕你难受跑来宗门守着你,老祖一个人去的东边。”
“老祖得到的东西里面,有我父母的东西,我认得。他交给宗门让宗门同意我嫁入聂的功法,也是我家的。”
阿詹听得这话,一下子站起来:“你是说老祖吞了你的东西?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去帮你要回来。”
“你别激动,我没说老祖吞了我的东西,我是说老祖得到了些东西,这些东西包括我父母留下的。我确实曾怀疑是老祖拿了,但后来我想通了,以我母亲的手段,如果是留给我的东西,那就只有我才能打开。那些东西就是我父母留给老祖的,他们用那些东西跟老祖做了个交易,这个交易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有两条,一是不得告诉我俩实话,二是让聂家护佑我,就是让你娶我。所以老祖回来,就迫不及待向宗门求亲要我嫁给你。”
“为什么?”
“我娘亲有的是手段。我爹大概留下了用来结婴的东西,老祖只有完成了跟他们的交易才可以使用。所以等我们结婚,老祖就闭关结婴了。”
“是这样啊,这多是你的猜测吧。”
“是啊,都是我的猜测。我虽然没学到我娘的手段,但我有三十年来猜,也能猜个**不离十了。”
“父母刚陨落时你好似并不很伤心,我以为你跟他们相处的少,所以感情不深呢。原来这三十年你都没有忘记他们。“
“我不伤心,是因为我觉得他们并没有陨落。我没有忘记他们,也没有多想他们,我这三十年都大都在怀孕生孩子养孩子,没空多想他们,不然我早该找找看的。我不该怀疑自己的感觉。母亲虽然从来不教我她会的那些奇怪的本事,但是她说过,我有她有血脉,天生就会一点。她不让我学。她说,她的母亲想让她平安一生,她不一定办得到,但她想让我平安,我不在家族里出生,对家族没有任何责任,就让我做一个修真界普普通通的修真者。母亲一直想独自一人离家,让我父亲教养我长大,但我父亲不同意,所以父母一起外出,我从小被寄养在你家。说起来,你的父母应该是被我的父母所连累的。”
“你是说他们有可能还活着?只是遇到了危险?”
“是的,他们不自由,被隔绝得太彻底,不然以我娘的手段,怎么都会有消息出来。现在看来,他们有可能就在秘境里。只有像秘境这样的地方,才能阻碍得了我母亲的手段。只是不知,他们是逃进了秘境,还是被强关进了秘境,秘境又开了几次,也没有消息。”
“那阿卢,你想去寻找你父母吗?他们让老祖不跟咱们说,是怕你也遇险。”
“我想找也无从找起,我连我母亲一分的本事都没有。小时候母亲甚至都不教我修炼,我一直在修炼一途上很懒散,不然修为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的资质可比你好得多。你放心,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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