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去死!”一脚踢我身上,还真没留劲儿,挺疼,不过我笑的更开心了,“看你那样,谁会知道你是sky。”然后一脸嫌弃,但也掩不住耳朵上还留着的红晕。
是啊,现在,地面上谁都不承认我是夏夜,这儿谁都认不出我是sky。两边不是人。果然是报应来了。
不过喝了‘重启’,怎么也得有点重新开始的样子,“快六点了,我去化妆,等我哦!”抛个媚眼,那小子又脸红了,转过身,结结巴巴,“不,不是当服务生吗,怎,怎么还要化妆。”
“身兼重任啊小弟弟,由于才华洋溢,所以又要唱歌又要跳舞,必要时还可以陪酒陪聊陪笑。当心我抢了你的饭碗哦。”跑开,回到房间,拿出化妆包,里面的东西居然都是新的,我还怕过期了想找人借。
又回到三年前,照着化妆镜,一笔一笔认真地勾着眼线。以前的我。从来不以素颜见人,眼线浓的像个妖精,因为所有男人都说好看,只有子涵说,把它擦了,在我面前不要画眼线,让我觉得我在上一个玩具娃娃。
于是我擦掉眼线。
脸上画着淡妆,所有男人都说,你好美,但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脂粉味。只有子涵说,少化妆,对皮肤不好。
于是我卸掉妆容。
嘴唇涂上艳红的唇彩,所有男人说,好性感。只有子涵说,以后改涂润唇膏,吃起来舒服。
于是我洗掉口红。
三年,我为你一样一样地放下心中的包袱,尝试做一个正常的伴侣,想给你最好的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长什么样的家,我努力给你。
可是你却,不要我了。
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可以让别人玩弄我,可以不再爱我,甚至可以弄死我。
但你怎么能,不要我。
刚描好的眼线顺着泪水划下,镜子里的人脸上的妆花的一塌糊涂,却还是不停的抽泣。哭得坐倒在地上,世界都模糊了。
林子涵,你给我的痛,只一杯酒怎么可能消得掉。
哭了个昏天暗地,幸好由于窒息经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房间的隔音效果十分的好,不然,别人都要报警了。
赶紧起来,洗了个脸,敷了会儿冷水,稍微消下去点,就开始重新刚才的工程。
六点一过,属于窒息的夜晚就到来了,而现在,已经快七点了。已经能想象出门前酒池肉林的景象。
还没打开门,劲爆的摇滚乐和人群的叫喊声就已经进入脑海。居然有些微微的不习惯,这可真是不好的现象。深呼一口气,打开门。?
☆、回笼
? 比刚才响几十倍的声音铺天盖地朝我扑来,灯光一打,led霓虹彩灯射出的五彩光线像激光一般扫描着沸腾的人群,厚重的窗帘全部拉上,一丝光都透不进来,黑色的背景更是衬托出气氛的疯狂,一个个暗黑的人影以在光明中不可思议的方式摇摆着。黑暗的最中央dj疯狂的大喊着:“let!!”一首首劲舞曲开始翻滚 ,一条条大腿疯狂扭动着,似乎整个世界都在舞蹈。
我艰难的越过人群,走到吧台。黑暗中,两团上下翻飞的火苗吸引了我,那是oner也玩过,只是技术没有他这么好。只见他随着音乐的节拍,或快或慢地甩动酒瓶,火焰撒出星星点点,亲吻着他的肌肤。他娴熟的动作,精准的节奏感,就像在挑逗自己最熟悉的爱人,他了解她的敏感点,她的节奏,乃至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一曲舞罢,全场欢呼,我都不经拍起了手。他放下酒瓶,倒出酒,对客人温和的笑着,“深海之夜。”只见深蓝透明的杯底往上冒着小气泡,从下往上看,水面上就像撒满了星子,“不愧叫深海之夜,真是漂亮。”我走近。
他看见我,“你化个妆是掉马桶里了吗,都一个小时了。”
我凑近,“怎么,这么惦记我?”在他耳朵上吹了口气。他躲开,突然死死地盯着我看,声音都变了。
“你,你是sky?怎么,这么……漂亮……”声音快没了。果然,逗他是我唯一的乐趣。
“啊?是哪种漂亮?”我又凑近他,深情的盯着他,“是想娶回去的那种漂亮,还是想压在身下狠狠干一次的那种漂亮?”结果,我听到他咽了一口唾沫。
“哈哈哈哈……”这次,都快在地上打滚了。这小子怎么那么好玩。
结果这货只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恶劣”就又回去招待客人了。
然后为了赔罪,我开始不辞辛劳的为他给客人送酒。很多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而我不是很想理会,取悦他们已经不是我的工作了,不过充当乐趣还是可以的。
闲的时候,我就坐在吧台边,和工作的in聊天,他说他以前成绩不好,还老打架,我说看不出来,他说那是因为他本来长得就文质彬彬,唯一的爱好和他老子一样,就是喝酒,鉴别酒的能力还很好。一次到酒吧,看酒保调酒,觉得挺好玩,学了几个月,就来了。我说才几个月,那你还真是有天赋。
这么聊着,一个男人坐在了我的边上,对吧台说:“这位先生今晚的酒钱算我账上。”然后对我说:“为我点一杯。”
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就调戏一下,“哦?那真是太感谢了。in,给这位先生来杯长岛冰茶,要最烈的那种。我嘛,喝不了酒的,特基拉日出就可以了。”然后in朝我露出‘你够了’的表情。
酒送过来,那个男人轻轻摇晃着酒杯,却看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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