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真来到宗家老宅,不禁在心里想最近来的可真是频繁啊。张振国已经在门口等着祁真了,张振国严肃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祁真笑着走到他的面前:“振国叔,怎么了?”
张振国面无表情的说:“祁少这次是真的过分了,魏家的少爷差点被你那一脚给踢废了,摘了一个□□,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影响那方面的能力。”
祁真了愣了一下,他那一脚有这么厉害。
“老爷很生气,祁少你待会上去可不要跟老爷顶撞了,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祁真不以为然的拍了拍还有些疼痛的屁股,要笑不笑的说着:“大不了被他打死呗。”
祁真去了书房,一打开门,一个高尔夫球的球杆就直直的飞了出来,差点打在祁真的眼睛上,祁真没有躲直直的看着里面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宗成英看着门口不卑不吭看着自己的少年,就有一肚子的火,魏家是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这个小子总是给自己惹事,宗成英也是烦了。
“祁真,你要是再不给我听话一点,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一份钱,也不会再给你擦屁股!”
祁真向前走了走,宗成英说的话祁真根本没有多少听进去,他只是看着宗成英桌子前那个相框,他知道那是宗越梵的照片,他有一次偷偷的进来看过一次,那是宗成英抱着已经有五六岁的宗越梵的照片。祁真的视线一直看着那个相框,连宗成英越来越黑的脸色都没有注意。
宗成英见祁真根本就没有再听自己说话,也是恼怒了,拿过放在办工桌旁的另一根高尔夫球杆,对着祁真的小腿就是狠狠的一阵打,祁真吃痛的跪了下来,但是却倔强的没有叫出来。
宗成英冷冷的说:“你知道错了没有!”
祁真满头的冷汗却还是咬着牙齿狠狠的说道:“你养着我,却不管我,你没有资格打我!”
祁真的话是真的激怒了宗成英,宗成英拿起高尔夫球杆狠狠的抽在祁真的背上:“我倒是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最后还是张振国在门口听不下去了,进来拦了下来:“老爷,不能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祁少毕竟是您的孩子。”
宗成英眯着那双细长的双眼,狠狠的说道:“早知道是这么一个东西,那个时候就应该让他和那个女人一起死在那间房子里!”
宗成英的这句话一字不漏的被已经快要意识不清的祁真听个明白。祁真的心真的是透心凉,同样都是你的孩子,宗越梵就是个宝,我在你眼里就是连垃圾都不如。
祁真是在医院醒过来的,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祁真挣扎着想下来,被张振国拦了下来:“祁少,你好好躺着,腿刚接好,你要在床上养一段时间。”
耳边传来张振国冷硬的声音。祁真愣愣的看着张振国:“振国叔,你怎么在这里?”
张振国淡淡的说着:“老爷飞美国了,明天是小姐的生日。”
祁真哦了一声,时间过得真快,又是生日啊。宗成英大概不会知道其实自己的生日和宗越梵是同一天,自从宗越梵去了美国,每年这个时候宗成英总会飞过去给她过生日。
祁真闭上了眼睛,生日蛋糕是什么滋味呢,自己十八年的岁月里竟然没有尝过。
祁真小的时候也是期望过那个女人能给自己买个蛋糕的,但是女人的钱都买了毒品,祁真常常吃不饱饭,就更加不要说奶油蛋糕了。
只是每次生日的时候祁真总是有期待的,他对女人说,妈妈给我买个蛋糕吧。女人那血红的嘴里总会吐出恶毒的字眼:“不要叫我妈妈,我不是你的妈妈!”
祁真那个时候不明白,后来直到他偷听到宗成英和张振国的对话才明白,女人真的不是自己的妈妈,她只是一个代理孕母而已,原来自己是个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孩子。
自己就是宗成英的一颗无意中流落出来的精子,谁会对这样的自己上心呢,生日蛋糕对自己来说果然是奢侈了。
祁真在病房里躺了一天手机没有响起来过,张振国有事情也是早就走了。祁真拿过一边的拐杖挣扎的爬起来,医生说过不让他下地,但是谁管呢,就算以后瘸了也不会有人在意他的,祁真想着慢慢的出了病房,是vip病房,很幽静,环境很好,突然祁真听见有人在唱生日快乐歌,祁真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果然不远处的病房里,有人在庆祝生日,是个小女孩,她的父母为孩子准备了一个水果蛋糕,明亮的蜡烛将小女孩的笑脸照的格外的好看。
祁真看着那一幕,心里想着,宗成英是不是也在给宗越梵过生日呢。
病房里的小女孩看见了祁真,对着他妈妈说了几句,女人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祁真,切了一块蛋糕拿过来递给祁真:“今天我女儿生日,吃一点吧。”
祁真看女人笑的真心,接过蛋糕说了一句谢谢。
拿着蛋糕一瘸一拐的进了自己的病房,祁真看着那块蛋糕看了许久,终于小心的用手指勾了一点奶油放进嘴里,原来生日蛋糕是这么甜的。
祁真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才出院,出院那天,张振国有事没有时间来接他,祁真也不在意,自己办了出院手续,拿着不多的行李出了医院,一出来明亮的阳光让祁真有些头晕,正想叫辆车走,就看见不远的地方和一个女人站着的顾准。
顾准陪他妈来医院,顾准看着那张化验单,眉头皱的紧紧的,“你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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