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咕嘟声,咽下去“我就要打破常规!”
这嚣张的话让虞琇沔笑了笑,却不再说他。
从第一天真正认识曹振淩起,这小家伙便开始打破常规着呢。哪差这一件?手上的答题,其实也不是真惨不忍睹,只是答题太过新颖,老家伙们怕是最烦这种后生了。
刘秋莲现在想要把东西讨回,却碍于脸面无法一个个把送出去的要回来,她女儿比三子小一岁刚刚出阁,原本丰厚的聘礼自是让夫家满意,可忽然从库房搬出,年幼的又刚刚嫁过去的曹雪怡又无法压住夫家下人的口舌,片刻功夫夫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再听闻外面对曹家这几日越演越烈的传闻,顿时脸色铁青。
他丈夫本还尊敬这新婚的小娇妻,如今赫然大怒“你这些嫁妆难道是从别人亲娘封存的库房里拿来的?!你可知不知道,若非虞先生嫁给你二哥,这些嫁妆你二哥不在乎直接交给虞先生,谁还知道你娘做出这种龌龊事?”
不错,传了几天,事情经过自然也让外头人知道透彻。
本来,继姆盗取继嫡子亲娘的嫁妆已经足够满城风雨。可,这其中又牵扯到虞先生,这继姆自然罪加一等。
所谓名人效应怕也就如此,这些闲言碎语本是妇道人说的,可牵扯到虞琇沔那便是事关读书人。
外人本对曹振淩评价不妥,可又因他愿意把千金难求的财物转手就赠与虞琇沔,那便是真性情,视钱财如粪土,品德略高尚。
只是,虞琇沔和曹振淩两人越是出风头,被人赞叹,刘秋莲和曹雪怡的日子越难熬。
如今曹雪怡哭的泣不成声,她自然知道这些东西哪来的,可她和哥哥一样怎么可能把那废物放眼里?娘说这小子活不久,早些用也无妨的不是?
但对夫家这,曹雪怡却死不承认“我若知道那还敢拿来?不怕别人寻上门?”“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拿了不该拿的嫁妆,要我张家脸面何存?今日就带着你的嫁妆给我回去!风声没停前不许回来!”
曹雪怡没想到前儿对他百依百顺的丈夫,转头便会这么对她,新生错愕的同时更是把曹振淩和虞琇沔恨都要恨死。
可她一个已经出阁还被赶回夫家的女子又如何能报复曹振淩?刘秋莲?她娘现在也自身难保呢。
时间就在刘秋莲焦头烂额之中流淌而过,她当初送了不少好东西给娘家的嫂子们,如今有意提起,让他们先归还,自己把银子补上也行,一个个都翻脸不认人。
这让刘秋莲气恼之极,她真出什么事,刘家难道还能置身事外?
虞琇沔在背后算着时间,见时间已过一般,刘秋莲脸色憔悴便又笑着加了把火,算是帮帮她。
隔天,便传闻刘家当年拿了刘秋莲不少东西,怕是有不少是曹振淩亲娘嫁妆里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归还。
刘家那些女人原以为不会牵扯到自己,可这几天出门访客或上门拜访的,有意无意都问起此事,这让好面子的刘家都羞于做人。大怒之下,几个夫人不敢再私藏,连夜派人送去。
而曹振淩便抓住这次机会,命人守在刘家后门,见到人便给大肆宣传,刘家的确拿了不少,现在不好意思深更半夜派人送回曹家呢!
刘家自然不知被人算计,连连摆手“没,没有的事。”可那日后门看到的人可不少,容不得刘家狡辩。
院内,虞琇沔看着书,结果西哲递来的纸条,看过后又还回去,西哲替他点燃烧了。
虞琇沔的目光并未离开书本,却对同在房内毫无形象,靠在软榻上读兵法的曹振淩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和妇道人家有什么可计较的?”
这几日曹振淩已经慢慢习惯这慢节奏的社会,人都有几分懒散“哼,这不是刘秋莲和他儿子计算你吗?我就让她尝尝被别人计算到家门口的感觉。”
虞琇沔见曹振淩说的理所当然,笑笑也不在去劝说。
曹振淩却忽然扔了书,坐起来“我这事儿还好办,你这却有不小的麻烦了吧?”
虞琇沔明知故问,挑眉看向曹振淩,询问他,何意?
曹振淩不耐烦的啧了声“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烦,弯弯绕绕的。”固然嘴上这么抱怨,可真担心“我可是听说林景辉的亲娘已经听闻消息,从寺庙里匆匆赶回,不出三日便能进京。这位,怕是不好对付。”若非虞琇沔这人压根不适合宅斗,他那需要费心?
不过虞琇沔是大才,注重的方向也不一样,如何会在乎自己后院的事儿?虽然他就是后院的人…
像这种人,就该给他个安宁的后宅,无后顾之忧,才能发挥所长。否则就像现在这样,被折或被埋没。
如若是前任的话,虞琇沔这破脾气还不知要被怎么羞辱,想想就捉急,真是天妒英才。
“恩。”虞琇沔轻轻应了声,却没多言。
越想越不安的曹振淩拉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我和你说,我看过一本书上有这么一句话。”“恩?什么话。”虞琇沔看着曹振淩眼中担忧,心里流过一丝暖意,颇有兴趣的追问。
“其实也不是一句话,是一段,我给你背背。”曹振淩深吸了口气,把《孟子》(战国)里的“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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