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鼓是苯教的圣器,纳若奔琼大师骑鼓飞行为何会输掉比试?”王景说完后看到了雷豪江投来异样的目光。
王景沉思一会这才反应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丹巴老爷乃是苯教的活佛,苯教的先辈输掉比试怎么说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丹巴老爷微笑道说道:“那是因为纳若奔琼大师修行的还不够,如若是纳若奔琼大师口中的九位大术士亦或是祖师辛绕米沃亲自骑鼓飞行的话定可瞬间到达山顶,又怎会输掉比试。”
“大师,我还有一事想请教一下,雪怪为何会受那名男子的驱使?难道那雪怪是被那男子从小饲养长大所致?”王景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们口中的男子应该是一名虫师,相传苯教有一秘术便是驱虫之术。那雪山上的恶狼即使从小驯养未然难以驯服,更别说是这雪怪了。”丹巴活佛解释道。
“难道那名男子将虫子放到了雪怪的体内,表面上看起来是那名男子驱使雪怪,实则是男子驱使雪怪体内的虫子。”王景望着丹巴活佛说道。
“这只是未成器的虫师才会运用的手段,厉害的虫师不屑于运用这些小把戏便能直接驱使动物本身。虫是对某些生物的泛称并不只局限于昆虫,老虎在古时便被称为大虫,那雪怪便也是虫了。相传古时藏獒驰骋在高原雪山难以驯服,苯教上师们便用秘法将之驯服赐予牧民看家护院,牧民们又听从了苯教上师的法子用九狗一獒的筛选方法将凶猛的獒犬筛选出来。你们一定听说过南疆的蛊术,相传这蛊术便是从苯教流传到苗寨的,蛊术便是驱虫的一种微弱手段,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然后滴血认主后便会受人操控。这法子与九狗一獒的法子如出一辙,都是出自苯教的秘术。”丹巴活佛为王景解惑道。这些理论有些和自己打小学的科学知识相悖,王景开始感觉有些接受不了,可那男子驱使雪怪真真切切的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由不得自己不得不信。原来那些志怪小说上所写的驱兽都是真的,《三国演义》中写的诸葛亮七擒孟获中那孟获便能驱使虎象等物搞不好确有其事。
就在这时央吉玛喊大家到房间里用午餐,木桌上早就摆上了香气逼人的糌粑和酥油茶。吃饭完后雷豪江仍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咳嗽出的痰中能清晰的看到鲜红的血丝,他便想到医院里查看一下自己的肺部状况。
丹巴村比较落后就连电灯都没有通上,这就更别指望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们会来这里架起手机信号塔了,想必村子里见过手机的都没有几个吧。一到西藏自己便打了顺风车来到了阿里,路上也没有空下来给自己的导师打个电话,到了丹巴村后信号中断更与导师失去了联系,不知道那幅神秘唐卡的主人是不是又给导师发去了邮件。
离丹巴村最近的医院在离这里一百多公里外的普兰县,听雷豪江说普兰县已经通上了手机信号,王景便打算跟雷豪江一同前去普兰。巴桑好久不回家一趟想好好的陪陪自己的阿妈,几人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后两人便驱车向普兰进发。
由于雷豪江的身体有所不适只好由王景来开车,王景是今年春天才考到的驾照,刚考到驾照的新手都很想摸摸车子,之前来的时候就一直苦求可以替换下雷豪江,可雷豪江一直说自己不累王景也只好作罢,这下正好可以满足一下王景的愿望。
都知道在北京的马路行驶,后车头都能顶到前车的尾灯,想练车就是开到五环以外还是拥挤,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练车的**了。
打起了火后,王景右脚踏在了油门上,没想到这越野车的马力十足,车子就像脱缰的野马一下子冲了出去,幸好丹巴村的房屋间距很大,要不然便会一下子撞烂车头。
“兄弟你悠着点,哥哥这条小命就交到你手里了。”雷豪江坐在副驾驶上装作可怜的对王景说道。
“太久没有摸车了,有点不太习惯。”王景咧着嘴违心的说道,他生怕雷豪江知道自己是新手剥夺了他开车的权利。
王景右脚减轻了一下用力,车子缓缓地驶出了丹巴村向着普兰前进。
一百公里的路上王景全被开着车子风驰电掣的快感所充斥着,傍晚时分两人终于进入了普兰县内。
当到达普兰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擦黑了,阿里地处偏远医疗条件落后医院里的大夫本来就少,想必这个时间点医院里的医生早已回家休息,医院里也就留有几个值班的护士,想要去检查看样子只有等到明天了。
两人只好找了一间宾馆先做休息,等到明天再去医院。看到宾馆简陋的条件让王景一下子想到了北京九十年代的城乡结合部,看到王景不满的表情雷豪江笑着说道:“兄弟知足点吧,这总比咱们在野外扎个帐篷强的多吧,想当年我们野外训练的时候连床褥子都没有......”
虽然宾馆内的条件很差可伙食却很丰盛,藏族老板为两人端上了烤好的全羊和牦牛肉,这里面加了佐料可比两人在冰缝下面的石室里吃的香多了,桌子上还放了一壶青稞酒。
王景端过雷豪江倒满青稞酒杯子用手指沾了一下向着空中弹了三下,这是藏区的风俗,“敬天”、“敬地”、“敬神”。
酒足饭饱后老板带领两人来到了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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