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视野,周围嘈杂的声音传来,听不清到底说些什么。
噗!只见一把冷厉的长剑刺入晏萧胸口,顿时整个身体麻木失去知觉,晏萧模糊感觉到一股推力把自己的身体飞上高空,胸口的长剑依然在,嫣红的血像花瓣从天上飞落四周地上。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立马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听不清是谁声声喊着,声音悲痛至极。
“阿绯,阿绯醒醒,阿绯不要睡。”模糊间一女子说。
“老魔,你竟敢伤我儿,我晏家与你不共戴天,日后定荡平你的老巢。”男子嘶吼的声音响起。
“哈哈哈!对于一个有资质潜力的孩子,老魔我怎么可能让他顺利成长祸害世间,我只是顺手帮天下苍生做一件好事,再说,晏烈宣我们不是很早以前就不共戴天了,你这话说的倒是真好笑。”模糊间听到一个张狂男子阴笑说到。
“阿绯,孩子醒醒,我可怜的孩子。”
胸口抽痛阵阵,却又袭来阵阵的麻木,困意更甚,让人难以抵制的就想睡下去。可耳边传来女子的痛哭,男子的嘶吼,以及张狂至极的男子沙哑难听。所有声音加起来吵得晏萧耳膜很痛,连带着脑子昏沉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
“小姐,小姐醒醒,小姐。”
晏萧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露出一双水灵的眼眸,床边一小青绿团子正紧张的拉着晏萧的衣角眼里尽是担心。
“唔,我没事,小叶。”
晏萧抬手要爬起来,感觉整个身体虚弱没有力气,小叶会意扶起何飞雪。
原来又是这个梦,整整三个月,基本每晚都会梦见同样的场景,却总是看不清梦中拿剑刺杀晏萧的男子是什么样子,只知梦里的一男一女就是自己的父母,还有最深刻的血红长剑。
小叶一身青绿短裙,娇俏的脸庞,七八岁稚童笨拙的扶着何飞雪,从草丛地上走到园中石桌坐下。
四周花草生长,两米宽的路延至中心三米呈圆形,用小石头铺成一条白色小路,圆形桌子是成白色的大理石有一米左右,触手却没有丝毫凉意,只有丝丝温暖圆滑,座椅倒是用着同样的大理石堆砌成半米高椭圆形柱子,可供人坐着,总共有四个,阳光暖洋洋的落下。
晏萧坐下后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女孩,轻声道谢,然后看向园中午后阳光晒着的院落,此时已深秋,倒也没怎么冷。
“阿绯怎么不在屋里休息?这会儿跑出来吹风,你的伤势才刚好些,可不能落下病根。”远处传来女子的声音,温润好听。
“阿娘,我就出来透下气,没什么事,躺了这么久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听见声音,何飞雪雪亮的双眼望向远处的小路,初时看不见有什么人走来,不一会就看到远处走来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身旁还有一位俊朗青年,两人一样的紫色衣服,站一起真真是一对玉人。
“阿爹也来了。”何飞雪一纵下了石柱子,小跑到女子面前抱着大腿。
“嗯,来看看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这一看倒是没什么问题。”晏烈宣一手提着何飞雪从晏母白莲谛腿旁抱起。
感受到晏烈宣身上淡淡好闻的檀香气息,何飞雪没来由的红着脸,双眼冒着星星趴在晏烈宣身上只差流下口水没办法谁让自家老爹是在太帅了而且看上去也就二十岁的模样实则晏烈宣有三十岁。
尽管何飞雪来了晏家三个月,还是无法适应这奇葩的魂穿旅程,以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住在一个六岁孩童的身体里,每每看到俊美的晏父还经常会没来由的红了脸,晏父还特别喜欢一来就抱着何飞雪逗弄。
何飞雪其实是一位来自二十二世纪现代的女生,父母在八岁的时候因意外车祸死了,自此就再也没有感受到父母爱意。
直到死,何飞雪都是单身,短暂的二十一年里,何飞雪谈过几个对象全部失败,要么嫌弃何飞雪家庭背景,要么是因别的各种原因,要么是劈腿,自此就没有找过对象,。
“阿绯,我跟你娘来是跟你说个事情,且这件事与你的生死攸关。”晏烈宣看着晏萧严肃说道,把晏萧放在地上站起来,一旁的小叶听着有些不安看着晏家三人,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晏萧听自家老爹说与自己性命攸关,收起小脸的嬉笑认真看着晏烈宣,晏母白莲谛同样一脸严肃。
“老爷,夫人,小叶先下去了。”小叶稚嫩的童音说。
“小叶,你留下,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发誓,不能违背。”晏烈宣说,身上散发除淡淡的威压,吓得小叶眼圈儿泪水弥漫,跪倒在地上。
“是,老爷,小叶定不会违背誓言。”小叶害怕地低着头说道。
“小叶,我们这是为了阿绯和你好,我们接下来说的话你切记不能说与第五个人,今后要是有第五个人知道阿绯身上的秘密,一定要把那个人杀了,神魂也必须消散得干干净净,绝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可记住?”白莲谛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气息都冷冷的,陌生的可怕,不像平时的和蔼亲近。
“小叶记住了,今后绝不会让人知道老爷夫人接下来说的一切,若有人知道,一定将其杀死再灭其神魂不留痕迹,若有违背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就在小叶说完,这片天地隐隐丝丝威压降落在小叶身上,晏萧在一旁丝毫没有感觉到,在一旁的晏父晏母看着天道规则落下的瞬间,眼里闪现一缕复杂。
“阿爹,阿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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