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那种药,虽然能在短时间内挑起一个人的yù_wàng,制造冲动,但不会让人变成野兽。特别是交合欢愉,足足做到天亮,根本不可能是药力的结果。
“对不起。”在喜欢的人面前被质问为什么要跟另一个人上床,无论对谁都是种残酷的折磨,偏偏小林就做了这种事,恨不得立刻去死。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泽德,又没脸见星骓,整个人处在精神恍惚的状态,好像立刻会崩溃似的:“不怪他,全都是我的问题,他一点错也没有。”
好在他还是有些担当,没有推卸责任,避重就轻。
“告诉我为什么?”他认为刚开始可能是因为药物丧失理智,但持续了那么多次,总该恢复清醒过来了,没有停手反而继续做肯定有原因,不能全赖在泽德下药上。当然了,这个结论不会告诉哑巴,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收拾。
见他闭口不谈,用沉默对抗,星骓也急了,坐到他身边:“什么都不说让我怎么帮你呢。”
“我不知道……”小林摇摇头:“他带了酒给我喝,然后我就……可是没多久我就清醒了,发现他被我……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是停不下来……当然他被我压在床上,和白天完全不一样,变得好诱人……我一定是疯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人在冲动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才会存在激情犯罪这种说法。当然,这并不是你就是罪人,明白吗?”搂住这个因为复杂情绪而混乱不已的大男孩,虽然同情他,但也无法代替受害者给予原谅和宽恕。星骓想到自己的chū_yè,那个非常不愉快的夜晚,前夫粗暴的行为让他痛了好几天,所以他明白被强迫有多么的难忍:“但他确实受了伤,而且很痛苦。”
“我该怎么办?”他抬头,眼睛红红的。
“如果让我给你意见,那么我会说——对他负责,直到原谅你为止。”在星骓看来,没必要让小林血债血偿,做什么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补偿。反正他现在单身,泽德也单身,两人凑一块好了。况且小十九本来就对油茶店老板有兴趣,只不过是弄巧成拙,自己被压而已。再说这也不是什么恶意qiáng_jiān,当事人也该清楚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等气过了应该就好了。
“这……”他犹豫,毕竟喜欢的人是眼前这个啊。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星骓正盘算着怎么去做小十九的工作,让他得饶人处且饶人,结果看到小林还在迟疑,顿时无名火起:“别让我失望!”
连口气都变硬了,小林自然不敢回嘴,不得不接受眼前的命运:“他肯定恨死我了,就算我愿意负责,也不一定肯。”
“他答不答应是他的事,你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别管别人的想法,把自己该负担的责任都扛起来。”说完,星骓扶着腰站起来,冲治疗室抬抬下巴:“泽德现在动不了,天气又热,你还不去弄点清凉解暑的东西伺候着,想让他难受死啊。”
“对,我都没想到,这就去弄点杨梅。”现在是新鲜杨梅上市的季节,这种生津止渴的紫红色水果满街都是,足足有鸽子蛋那么大,是解暑圣品。小林出门前还细心地去小十九打招呼,结果被挠了一脸,星骓在旁边看,觉得这两孩子其实挺般配的,于是去征求哑巴的同意:“就是这么回事,怎么样?”
哑巴原先就起了促成他们的意思,才会让泽德主动出击,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竟然搞到上下错位,和预想差得太大,所以这时倒也不会立刻反对。但想到弟弟是下面那个,他就很不爽。
见他不说话,孕夫继续:“他不是也喜欢小林这种强壮的汉子?又帅又有身材,人也好。”
他是喜欢干皮肤黝黑的汉子取乐,不是想被肌肉男干到爬不起来——用词十分赤裸,让人面红耳赤。星骓不敢直视男人的脸,又不好太扭捏,只说:“上下有那么重要吗,只要喜欢对方做哪一方都不重要吧,再说感情这事本来就有个磨合期,也许他们真的适合也说不一定。”
这关系到男人的尊严,怎么能让步——哑巴摇头,却激怒了某人。
星骓皱眉,冷眼道:“这么说我是个不知廉耻又没有尊严的男人,不但给人压了,还要生孩子。”
其实他知道哑巴是有口无心,根本没有奚落人的意思,假装生气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松口,答应小林和泽德的事。这一招果然好用,刚赌气转身,男人就急得一把抱住他,啊啊啊叫了半天,声音里全是紧张和歉意。
“爸爸,你怎么又欺负哑巴妈妈!”儿子最近对传统工艺有点兴趣,每天都跑到做竹雕的老师傅那看稀奇,几乎不落屋。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回来得早,一进家门就看见哑巴痛苦地抱住爸爸,顿时正义感发作,小手叉腰:“不可以欺负哑巴妈妈,豆豆不答应!”
“我哪有欺负他啊,好了,乖乖,跟爸爸说说,今天又去看雕刻了吗。”星骓叫冤,牵着儿子的手上楼,转身的时候对男人做了个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哑巴这才知道刚才那段全是演技。这家伙根本没生气,接着自己也笑了。
“好幸福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可怜我屁股都裂成两瓣了,躺在治疗室要死要活都没人管。”泽德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了,自己去摸了一瓶水喝:“十六哥,你让我去帮你铲除情敌,结果弄成这样,你准备怎么补偿我?要不这样,等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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