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快说不好了,还说没事,快张开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真没事。”黎墨觉得自己就没有这么丢人过,每次和凌西城一起他都保持不住自己稳重的形象,之前凌西城不爱说话还好,现在偶尔对他亲密一点,自己总是很紧张,时不时的出一点小岔子。
“乖,听话。”看着黎墨通红的耳垂,凌西城就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伸手抬起黎墨的下颌,凌西城软下了嗓音,诱哄着说“张开,让我看看。”
“啊......”黎墨被凌西城那种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诱惑,张开了唇。
凌西城就着灯光一看,果然是烫着了,舌头中间都变成深红色的了,隐约还能看见几个暗色的小泡。凌西城一边制止了黎墨要合上嘴的动作,一边按下了服务铃吩咐服务生拿些冰块。很快,冰块来了,凌西城看了看,挑了一块小的送到黎墨唇边,示意他含着。“别咽下去,就放在舌头那,都烫的起泡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不是你突然就改变了对我的态度,让我这么不习惯。黎墨含着冰块不好开口,只好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偷偷在心里编排我?”看着黎墨略带游弋的小眼神,凌西城就知道他心里肯定在埋怨自己逗他。
“?”黎墨惊讶的看着凌西城,凌西城是自己心里的蛔虫吗?
“你啊!就是总这么爱发呆才会烫到舌头。”凌西城说着,伸手把刚刚黎墨用的茶杯拿起来,试了试温度,已经不烫了“舌头好些了吗?好些了就把冰块吐出来吧。”
“嗯。”黎墨顺从的冰块吐到一边的纸巾上
“这回不烫了,可以喝了。”凌西城拿着茶杯送到黎墨的唇边示意他喝一口。
“西城你......”黎墨看着凌西城这样周到的照顾自己觉得有些恍如隔世。黎墨很想问凌西城是不是拿他当做黎子瑜的替代品,但是美好的气氛让他说不出这样自虐的话。算了,黎墨自暴自弃的想,就算是替代品自己又能怎样呢?眼前凌西城宠着的人是他黎墨,至于宠溺的原因管他又是因为什么呢?就算有一天凌西城收回了这些温柔,他一样可以靠回忆来抚慰自己,人要学会知足。黎墨想通了也就不在别扭了。环顾四周,黎墨对夜觅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这家店的后厨只有文理一人吗?”
“恩,是啊。”
“那他不会忙不过来吗?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家店里的人好多。”
“怎么不会,要不怎么一次一桌不接超过四个的客人呢!而且饭点的时候上菜比平时还要慢一些。”
“这样啊,那文秘书做饭肯定特别好吃。你看这里这么多人却没人催促,而且这个茶的味道也很特别。有种淡淡的甜味,不过不像是糖。”
“这个茶是特质的,只有在这家店才能喝到。”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文秘书还真是厉害!”黎墨是真心佩服文理,在辰时每天的工作量那么大,还有精力兼顾一家饭馆。
“哪有你想的那么厉害,文理开这家店有个故事,就算没人来吃饭天天亏本他也会开下去的。”看着黎墨用赞扬的语气评价文理,凌西城心里泛起些微微的酸意,在黎墨心里不是应该自己才是最厉害的吗?
“是这样啊!”黎墨难得有些好奇,他知道文理跟着凌西城很多年了,两个人在工作上相当默契,听说最早凌西城刚进公司的时候文理就是凌西城的秘书,两个人同进同出了好一段时间。
“文理开店,是为了等一个人。”
“等谁?”
“他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黎墨皱眉,这个人是在逗他吗,哪有人等人还不知道等谁的。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这里原本不是店面,就是个普通的临街房,文理大学的时候就住在这。有一天他在家门口捡了一个人,那个人身上没有什么外伤,但是一直在发烧。文理照顾了他一晚上,直到第二天那个人清醒,发现他居然失忆了。文理这个人心软,觉得既然都捡回来了总不能扔下不管,就把人留下了。”
“后来呢?”黎墨有点不敢相信,文理平素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大学的时候居然会随便捡人回家。
“后来有一天文理下课回家发现这个人不见了,就留了一张谢谢照顾的纸条就走了。文理总觉得那个人还会回来找他,就一直没有搬家。后来房东的儿子要用这个房子结婚,文理只能离开,又担心那个人会回来,就每天都去那里等。最后我和黎玄实在看不惯他那副自虐的模样,就凑了点钱把这个地买下来。文理大学毕业之后就来公司帮我,慢慢地把钱还上,又把房子改建,开了一家私房菜馆。每天下了班就来这里做饭。”
“文秘书,很喜欢那个人吧!”黎墨听完有些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也许吧,”凌西城又给黎墨续了些茶“文理那个人死心眼的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救赎
两个人正聊着,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将炒好的菜放在桌上。
“尝尝这个,”凌西城不知道黎墨平时都喜欢吃什么,琢磨了半天点了一个荷塘小炒,一个宫保虾球,外加一个西湖牛肉羹,觉得有菜有虾还有肉,总有一样是黎墨喜欢的。荷塘小炒的颜色很漂亮,翠绿的荷兰豆,洁白的藕片配上木耳和彩椒更显清新。凌西城夹了一片藕片放在黎墨的碗里“这个菜我最喜欢,平日在外总吃些油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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