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没他这么折磨人的!司徒哭的心都有了,可又不敢冒进,只要收了进攻的势头,慢慢地先用手指帮他们家亲亲做准备工作。上边的司徒如在火中,下面的林遥哼哼嗯嗯个不停,明知道司徒忍的快要一命呜呼了,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好,就是那里,啊,司徒,还要,别,别停,啊……”
“你忍着点,别叫了。”再叫他就要硬上了,这样的情况谁能忍得住啊?司徒心里叫苦。
“嗯,我,我舒服,啊!司徒,要,啊,要……”
自以为有着超凡忍耐力的男人终于狠下心,按住林遥乱动的腿,一句狠话甩出去:“你疼就疼吧,我快死了!”
“啊,混蛋,你,你他妈的就不会轻点。啊,啊,啊,司徒,啊,别,别这么快。”
“够慢了。宝贝啊,想死你了。”
“那,那你就好好表现吧,啊……”
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撑在床上,精悍的腰身不知疲倦的耸动着。看着心爱的小遥在身下一起一落的沉醉模样,司徒早已把什么案情跑到九霄云外。他的那双手该灵活的时候灵活,该霸道的时候霸道。抓住了林遥圆滚又挺翘的屁股一边冲撞一边揉搓,直把怀里的人搞得不知道叫骂好还是呻吟好,只能略带写呜咽的声音控诉他的粗暴:“不要,你,别,别揉了,啊,好棒!啊,别揉了,啊,司徒,太棒了。”
埋头苦干的男人抽空偷笑,就知道他受不了这样的事,每到这时侯肯定会脆弱的不成样子,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司徒坏坏地拉着林遥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火热,蛊惑般地说:“做给我看。”
什么智商啊理性啊,林遥是都没了,司徒说什么他也没经过大脑多想。手里的东西需要安慰,他随着司徒进攻的节奏开始安抚自己。这样的刺激险些让司徒的鼻子窜血!他是卯足了劲吞噬着心爱的人。
原本该是安静的可房里,呻吟声喘息声,身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司徒发觉自己竟然有发泄不满的体力和yù_wàng,换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不断地爱着他的小遥,让他一次又一次在怀里进入天堂。有时候,林遥被他弄的实在受不了了,使劲揉搓着他的头发,说:“你,吃兴奋剂了?”
“别闹,忙着呢。”
被摇晃的头晕眼花的林遥心说:我是让你好好表现,不是拼命表现!想着想着,就被司徒又压在了床上,紧紧抱着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可推拒的余地,他只能放任自己的所有任凭司徒为所欲为。仿佛每一次的深入都能让他更爱他一分,他的味道,喘息,汗水,甚至是随着摆动而飘起的发梢都让他觉得性感。林遥费力从胸前把手抽出来,抱着他宽大的背脊,在毫无察觉的状态下,在上面留下了不知多少表示男人丰碑伟业的抓痕,交错重叠,血红肤白,刺眼的妖艳。
情难自抑制时,林遥咬着他的耳朵,含糊地说着很少很少会说的情话:“司徒,我,我爱你。”
结果:“不想放开你,小遥……死在我怀里好不好?”
林遥笑了,有些吃力的告诉他:“看咱俩谁先死。”说着,紧裹着司徒的地方狠力的收缩起来,上面的男人一声闷哼只能咬紧牙关感觉着什么是痛并快乐着。随后,反击!一个用力的挺身,又让下面的人朝着情爱的泥潭里深陷了几分。
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林遥脸上的时候,司徒起了身把遮光的窗帘拉的严实,希望能让林遥好好休息。随后,扔掉了手里的湿毛巾看看已经被他擦的干干净净的人,脸上的微笑更加温柔。
这个小遥啊,他那点心思哪能瞒得过自己。按理说,他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换做平常时候,绝对不会在被袭击以后主动要求恩爱。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打消自己刨根问底的念头,顺带着让自己累的吐血好赶在前面去调查倪美在酒店的通话记录。
想到这里,司徒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林遥红润的脸颊。这美丽的人此时像吃饱喝足的猫儿般招人喜爱。看着看着,就自言自语起来:“宝贝,不是老公狡猾啊,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都受伤了还不忘惦记着给我挖坑,你啊,多多少少也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林遥那想要把司徒榨干的计划彻底失败,自己反倒是被累的呼呼大睡。
趁着林遥熟睡,司徒离开了酒店。一夜未睡又做了激烈的运动,就算是他那个强壮的身体也多少有些吃不消了。坐在车里,把冷气开的大一些,司徒开始用电话联络自己的那些朋友。
法国的某栋别墅里,衣少安接到司徒的电话时非常高兴,连着说了很久的家常话,才想起来问:“你怎么这个时侯打电话?”
“对啊,你那边是半夜吧。左坤呢?”
“等等,他叫他起来。”
等了没多一会,就听见左坤懒洋洋的声音问:“大半夜你不睡觉闹什么?”
“我这边是早晨。清醒一下,我有事问你。”
电话那头,左坤光着身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身边的衣少安也跟着起来,只听见电话里司徒问:“左坤,你知道韩刚吗,一个国际情报商。”
左坤一愣,顿时清醒了:“安儿,麻烦弄杯咖啡藅-u,n沂榉咳ァk就剑你先挂断电话,我去书房跟你说。?/p>
听着左坤严肃的口气,司徒就知道会有意外的收获。
不一会,左坤的电话打了回来。开口就说:“我跟韩刚打过交道,最近听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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