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熊大人。”
“熊凛是父皇j-i,ng挑细选出来的武士,一能抵百。”
“皇上他还是很在意你的。”
“他在意我?他不是在意我,他是在意我要是死了,他那个二儿子便能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了。”
“皇上为什么那么不喜二皇子?”
“还不是因为皇后在进宫前个张丞相的那点破事。虽然后来方家张家不和,但父皇也没掉以轻心过。毕竟父皇进后宫的次数极少,每次去都是陪着沈姨娘,哪有什么机会和皇后同房。”
“所以说,皇上怀疑二皇子不是他的……”
“怀疑归怀疑,总不可能写在脸上。其实我这个太子也是讨巧,若是三弟还在的话,这个太子之位应该是他的。”
“……”
赵瑛见慕庸宁没再说话,便岔开话题道:“我记得你以前怕马来着,怎么现在这马骑的那么顺?”
“没什么,骑的多了就敢了。”
“本太子倒好奇,你离开翼国的那些年经历了什么。”
“也没什么。”慕庸宁回头看了眼赵瑛,道,“我要加速了,你抓紧我。若是快的话今天便能到驿站。”
几日之后,两人顺利抵达南方的最为混乱的柳州。
☆、返回途中
赵瑛和慕庸宁一到柳州,皆大吃一惊,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昔日繁华的柳州如今已是灾遍地,潦倒不堪。
赵瑛立刻赶到州府,颁布法令进行变法。
不出一个时辰,州府的官员便命人将皇榜张贴在了城门口。
皇榜一经贴张,便涌上了大批农民和难民围观。
“这里有没有谁认识字啊?给大家伙解释一下这皇榜上写的是什么?”其中有个农民喊道。
慕庸宁站在人群中大声道:“这是朝廷新颁布下来的法令。意思是朝廷承认商人土地的所有权,但不承认其使用权;商人可以雇农种田,而每个农民只需将收成的十分之四上交给商人当做租金,其余归自己。商人则取收上来的一半粮食用来交粮食税。”
“那是不是我们的收成交给商人后,就可以不用交粮食税了?”有人问道。
“是这样的,而且你们收成越好,余粮就越多;而商人也可以由此获利,你们彼此都能得到好处!”慕庸宁解答道。
“不仅如此,朝廷还会免除你们三年的赋税!”赵瑛站在人群中喊道。
“那太好了啊!”人们开始欢呼起来。
政令一下达,全柳州的富商都纷纷响应朝廷,开始吸纳农民、难民。一时间,柳州的秩序开始井然有序。
政令在柳州有明显成效时,赵瑛便将政令推广到南方其他受灾的地区,得到了明显的成效。
这一天,茶楼里。慕庸宁一边给赵瑛倒茶,一边道:“恭喜殿下变法出有成效。不仅解决了富商个农民的土地问题,而且连匪患也解决了。”
“哼,那些富商本没什么土地,好不容易能借此兼并一些土地,却被农民反对。那些农民又多又狠大多富商都禁不住农民的施压,所以才选择与土匪勾结,向土匪倒卖兵器赚钱,而他们便与土匪达成了某种共识,由土匪替他们解决农民暴动的问题。不过现在富商与农民和解了,那些富商没有必要冒着勾结土匪的罪名继续作威作福,这匪患自然也除了。”赵瑛喝了口茶,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这完全之策还是你想的呢!”
“殿下谬赞了,没有殿下的支持,估计政策也无法正常实施。殿下眼下应该担心富商倒卖给土匪的兵器的来源。是从越国偷买的,还是翼国境内有私藏铁矿、私造兵器的人,还望殿下多留个心。”
赵瑛点点头道:“本太子会的。”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茶楼之时,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壮汉闯入了茶楼。
“熊凛,你吓着喝茶的人了!”赵瑜嫌弃道。
“殿下啊,小的为了您可是赴汤蹈火,九死一生,好不容易赶到柳州都不让小的喝口茶歇一歇。”熊凛抱怨道。
“那我们再留会儿吧。”慕庸宁建议道。
三人在茶楼歇了半刻,慕庸宁又替熊凛买了套新衣服换上。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他们便要离开柳州返回金陵。
待赵瑛上马车后,慕庸宁突然将熊凛手中的缰绳夺了过来,随即道:“熊大人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这驾马车的事就交于在下来做吧!”
“这……”
“熊凛,他会赶马车,你先上来歇着吧!”赵瑛安慰熊凛道。
熊凛点点头,钻入了马车。慕庸宁放下车帘,驾着马车朝官道驶去。
“唉!你等等——”熊凛突然喊道。
“怎么了熊大人?”
“咱们不走官道,咱们走小路。”
“如果我们走小路了,就等于正中要杀我们的人的下怀了!”慕庸宁解释道,“而且我在二皇子身边也听了些风头,他们已经在小路上安排好了杀手了。”
“那好吧!”熊凛说完有望向赵瑛,道,“殿下,您觉得阿宁说的话可信吗?万一他是赵瑜派来杀您的呢?”
“他要是杀本太子,就不会在我们来时遇险的时候救本太子。”
就这样过了几天,三人赶到了驿站。这个驿站坐落两条官道上的,一条通金陵,一条通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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