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化地龙被咬,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心想这下化地龙要完蛋了。可还没等我回过神,化地龙居然不管不顾的顺着冥蛇的嘴巴钻了进去。
冥蛇的身体开始痛苦万分的扭曲、膨胀。
眨眼的功夫,“膨”的一声,冥蛇的蛇身被生生的胀暴了,鲜血、内脏与碎肉撒了一地。
“舅爷,小心!快跳下来!”化地龙从冥蛇体内窜出来,全身血淋淋的,身体膨胀的比冥蛇还大了一圈,腹下双脚在地一弹,就向洞顶的舅爷射去。
眼看手已经挨着了阴阳草草的舅爷虽然得了我的提醒,千钧一发之际闪身避开了化地龙利爪,但化地龙嘴的龙须依然在他脸划了一道口子。
受伤的舅爷从洞顶掉到了地,这时我在也顾不得舅爷的先前嘱咐了,慌忙从洞外向他跑去。
“别进去,别…”可我刚动步,腰一紧,一个人死死的把我包住了。回头一看,梅眉不知从什么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就在这时洞中的化地龙倒卷蛇身,一下缠住舅爷的身体,此时舅爷面如金纸,已经说不出话来,但同样用眼神的告诫着让我不要进洞。
我不管不顾的使劲推开梅眉,刚进到洞口,就看见化地龙卷着舅爷和阴阳草钻进洞中深处的一个支洞里消失了。
舅爷是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外,和我最亲的人,就生死不明,一时间我泪如雨下。
梅扶着失魂落魄的我回了家,刘展魁死去的消息也同时传来。
村里自发的组织了人去洞里寻找舅爷,可是毫无所获,其实我也知道舅爷估计早已去世。
舅爷的死给了我很大的打击,在怀念亲人去世的同时,也使我认识到了御灵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其过程充满变数和不测。
大头在父亲死后成了孤苦无依的孤儿,生活没有着落,被心善的母亲收养,成了我的兄弟。
舅爷尸骨未寒,黄德禄就找了门。当着我和大头说了一件事,原来当初黄德禄之所以能拿出他赖以生存的媚蛇,是因为舅爷答应他,可以帮助他治好身的疤痕。
黄德禄因为身的疤痕,一直被人歧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去除疤痕,得到他人的正视,重新。而且被烫伤的地方藏含火毒,每到变天和换季的时候,火毒发作犹如万蚁噬咬,常常让他痛不欲生。
现在不光蛇没了,舅爷也丢了性命,黄德禄找门来想讨个结果。
诚信重诺是我的家训,更何况舅爷生前还特意强调了他和黄德禄的约定。因此我向黄德禄保证一定会替舅爷给他找回祛疤的药,得了我的保证,黄德禄将信将疑的走了。
舅爷的五七过后,我准备好各种器材,准备去笔架山给黄德禄找药。
梅眉也要跟我一起去找药,我没有同意。虽然奶奶和舅爷都曾经特别强调,我一定要和梅眉待在一起,但在我看来外出采药带着一个娇柔的女生实在多有不便。
倒是大头死活要跟着我一起去,一想深山峡谷中有个伴也是个照应,我也就答应了。
背着猎取人面鱼油的各种工具和干粮,我和大头在母亲担忧的眼神中出了家门,送行的时候却没看见梅眉的身影,我猜测她是在生我的气。
一开始的道路都是一些有路可寻的山间小道,我和大头一路风餐露宿还算顺利,满眼秀丽的景色也驱散了我们心头亲人离世后的阴郁。
唯一让人不解的就是每到晚我们宿营时身后不远的地方总会时不时的出动一下光亮,我和大头好几次壮着胆子回去查探,可是毫无所获。
连续几天翻山越岭的跋涉,爬下一道深渊般的陡坡后,我们终于走到了笔架山的入口。看着眼前不知尽头的峡谷群山,一开始的兴致早已消磨殆尽,我们都知道未知的探险现在才刚刚开始。
正如其名字一样,笔架山里山势就像竖立的毛笔,峡谷两边的山峰犹如斧劈一般险绝高耸,谷底是一条河,山势开阔的地方水流还算平缓,但到了山势狭窄的地方就变的湍急难以行走。
入口处的高地刚好有一个平地,我和大头商量了一下,准备在入谷前好好的修整一下。就在我和大头搭好窝棚不久,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大雨瞬间倾盆而下。
暴雨一直的下,电闪雷鸣中,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一步一滑的向我们窝棚跑来,看身形像一个女生。
我看见有人受困,正要出去帮忙,大头却一把拉住我说道:“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突然来个女人,小心是山精野兽的障眼法。”
听了大头的话,我的心头也是打颤。以前经常听老人讲一些山精野怪,勾人魂魄吸人阳气的故事,我以前还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可自从见识了冥蛇、阴阳草、化地龙那些颠覆我认知的物后,我现在对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随着雨中女子离我们越来越近,面目也逐渐清晰起来,是一个我完全没有料到的人梅眉。
一看来人是梅眉,我连忙跑进雨幕中把她背会了窝棚里。
梅眉浑身被大雨湿透了,正冷的瑟瑟发抖,身许多地方都摔破了渗着血。
“奶奶说过,让我不能离开你的身边。”梅眉不敢对视我的眼睛,底着头轻声说道,似乎害怕我赶她回去。
一切都明白了,晚在我们身后闪现的亮光就是梅眉发出来的。如此难行的道路,我都感觉十分吃力,从小吃苦耐劳的大头能忍受下来我不吃惊,可梅眉一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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