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重庆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是接踵而来,当然,因为尧哥的出现,让我有了短暂的安全时间,可真的细算下来,其实压根没什么空挡。
当天到学校,我就遇到了鬼迷心窍,然后就遇到了尧哥,尧哥又带我去找牛大爷买东西,再然后,当晚我就遇到了诡异事情。
换句话说,赶尸匠想杀我,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的想杀我!
而我被女鬼睡和嘬“草莓”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却足足有一晚上外加半个白天,如果赶尸匠真的想杀我的话,不可能错过这么漫长又刚好是我一人独处的绝佳时机。
这样一来,我被女鬼睡和嘬“草莓”的事情也不再那么诡异,女鬼这么做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保护我,或者说,在那段看似我相对安全的时间里,其实暗地里我已经遇到危险了。
只不过因为女鬼的存在,让这些危险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化解了。
想到这,我感觉脖子像是被掐住了一样,忙问白莺:“如果和女鬼交合的话,但是我又没有丢失精气,那女鬼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你是怀疑这个?”开车的尧哥嘀咕了一句。
“嗯。”我点点头,咬牙说:“或许我来重庆的路上,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太平,而那女鬼,或许也不是真的想睡我或者亲我。”
话音落,车子里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我皱着眉,就看到尧哥闷头开着车,后视镜里,他的神情有些疑惑,皱着眉,而我身边的白莺,也是叼着棒棒糖,低头沉思着。
这样的气氛像是无数虫子爬遍了我的全身,让我有些焦躁不安,总感觉浑身毛毛的。
“倒是有一种可能。”忽然,耳边响起白莺的声音。
我扭头看着她,她蹙着眉,缓缓地说:“鬼和人进行亲昵动作甚至交合时,是能用阴气压过人气的,换句话说,就是掩藏,或者也有种圈领地的意思,就是警告别的鬼,她已经在害这个人了,你不能抢。”
我脑壳里轰隆一声炸响,反应过来,不管白莺说的两个可能的哪一个,说到底,女鬼终究没有害我半点,换句话说,她就是在保护我。
第一晚用交合的方法保护我,第二天在大巴车上用嘬“草莓”的方法保护我。
这样的可能或许你们觉得扯淡。甚至当时我听到也觉得扯淡,可事实就是如此,容不得我反驳。
想到这,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或许,那天晚上我在小旅馆睡觉的时候,就有一个面目溃烂狰狞的鬼在门口的走廊里游荡着伺机而动,亦或者第二天我坐车去重庆的时候,车上某个角落,就有个鬼正虎视眈眈着我。
因为女鬼的存在,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帮我化险为夷。
下意识地,我又看向开车的尧哥,想确定白莺说的话到底正不正确,可等了几秒钟,尧哥也没有回应,反倒是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眉头已经舒展开了。
我顿时就明白过来,白莺说的是正确的了。
至于为什么女鬼在那段时间里能被外人看到却唯独我不能看到。这事我没有纠结,因为已经不重要了。这时候,我更关心的是怎么救闷倒驴,或者说,闷倒驴还活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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