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说吗!”贾赦也突然大声吼了起来,“贾宝玉刚刚出生,老太太把他的名字张贴到大街小巷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并且给你们都下了请帖,请了你们过来,而且我们当时已经商量好了,直接趁着宝玉刚出生,就把他给除掉,可谁知道第二天,你们就什么都给忘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子腾瞪着眼睛看向贾赦,过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贾赦话里的意思,他简直不敢相信,还以为贾赦是气糊涂了,若是这件事情十多年前他们就已经知道了,他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印象!
或许,这不过是贾恩侯弄出来的什么阴谋诡计罢了!
贾赦冷笑一声道:“就知道你们肯定不行,我可是有证据的!”
说完,贾赦就从他贴身的荷包里掏出来一张纸,那个荷包,其他几个人都见过,这个荷包十分旧了,布料的颜色已经褪了许多,看着都有些发白,而荷包上的针线都已经起了毛球,看着就是一个年岁已久的旧物。
这个荷包贾恩侯已经带在身上有十几年了,对外头说是他夫人留下来的旧物,他一直贴身带着,外头还有人说他十分重情的,其他几人每年见贾恩侯的时候,都会在他身上看到这个荷包,自然是熟悉的,不过大家都没想着问过,却没想过这个荷包里竟然藏着东西!
贾恩侯得意洋洋的把这张纸给摊开,递到了王子腾的手中,王子腾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纸,只看了一眼就惊讶得差点跳起来,因为这张纸上正是他的笔迹,但是,他十分肯定他从未写过这些东西。
再细细读下去,王子腾越发惊讶,因为这张纸上正记着他们的谋划,先不说他从未写过这些字,更何况便是他们私下真有什么谋划,怎么可能会把它写在纸上呢!
而读到最后,王子腾这才明白为何这些谋划会写在纸上,因为这上面清清楚楚地写道,这是已经是他们几人第三次聚会了,但是每一次,哪怕他们商量好的,只要一回去,第二天他们就会把事情给忘掉,唯有贾恩侯一直记得,所以他们才事情在这张纸上记下来,为的就是有个凭证,好让贾恩侯能够借着这张纸,调动他们手下的势力,独自一人把事情给继续下去。
“你们也过来看看吧!”王子滕捏着手里的那张纸,来回走了两圈,这才对着史家二兄弟道:“我觉得,你们都有必要来看一看这张纸!”
史家二兄弟在王子腾露出震惊之色的模样之后,便已经对这张纸产生了兴趣,这回总算从王子腾手里拿到这张纸,他们立刻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带他们看完也同样露出被震惊到了的神色,“这不可能吧,这要是真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们几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贾赦身上,而贾赦却仍然是一副冷笑的模样,十分不耐烦道:“谁知道!”
“这事□□关重大,还请贾兄能够好好的说话!”
“这个时候倒叫我贾兄了!”
“这件事情,事关咱们几大家族的安危,贾兄就请不要在这个时候斗气了,若是我们几个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我们愿意相贾兄赔罪,还请贾兄原谅则个!”
“是啊,就请表哥原谅咱们,把事情都说出来,咱们还要好好商量商量呢!”史家二兄弟这时候也拉起了亲戚关系,不过贾赦是半点都不在意,他这时候也不在保持原来那副冷笑的模样了,而是露出一副漠然的表情道:“商量?就算商量出结果又如何呢?反正你们明天也会忘的!”
贾珍这个时候也看完了那张纸,他在那上面发现了他父亲的名字,还有他父亲的笔迹,原来这件事情他父亲也参与过吗?
他突然想起十几年前他父亲贾敬突然从翰林院辞职,要跑去出家做道士,当时这个事件震惊了整个家族的人,谁也无法想到贾敬为何好好的放着前途远大的翰林院学士不做,竟然要出家做道士。
不过谁也没能劝住贾敬,现在想一想,当年父亲的举动实在是太过怪异了,而且,这个时间正好与这张纸上记录的时间十分接近,父亲出家的日子,与这个纸上记下的时间正好相差了三个月,父亲便是在他们聚会之后三个月,便决定了出家,那么父亲当初怪异的举动,是否与这件事情有关呢!
打断了,那三人的追问,贾珍开口直奔主题:“我想知道这件事,与我父亲当年,辞去翰林院的职位出家,有没有关系?”
原本还十分不耐烦的贾赦听到了贾珍的问话,面上竟然露出了悲伤的神色:“当然有关系!”
另外三人自觉的闭了嘴,既然贾赦不愿意搭理他们,那么就由贾珍来问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父亲为何突然要出家?”
贾赦的神色恍惚了一下,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回忆中脱离出来,回答了贾珍的话:“当年,每次商谈过后,他们三个人回去之后,第二日总会忘记我们商量的事情,在第三次聚会之后,我们已经意识到只有我和敬大哥,才记得这件事情,而这件事情必须由我和敬大哥去解决了。为了帮助我们两个,王子腾还有史家表哥是对我们两个留了封信,我们可以借助来分析调动一部分是王家和史家的势力,尤其是借助被老太太和王夫人带过来的史家和王家的仆人,借助他们的手除掉宝玉。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老太太的反应那么大,他好像一直在警惕着我们,还未等我们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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