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去了将近十来天,黄埔嵩已经带着官兵来到了颍川已经着手围剿黄金军的事宜了,这段日子南哥也带着下属拜见过了黄埔嵩将军,黄埔嵩对于这么有抱负的后辈表示十分看好,只要能在这次荡寇中立功,不用说,肯定会在朝中大力美言几句。然后一路加官进爵,担任大将军,迎娶曹绫公主(还没出生吧??)走向人生巅峰。咳咳,请无视掉某人的幻想。
之后的几天,南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天一副痴汉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呢?还要从几天前的夜里说起。
这天和张辽他们喝完酒,陈浩南就醉醺醺的回了房间,轻易的解下了身上的服饰后,直接翻身躺到了床上。
“哎呦!”“哎呦!”两声哎呦几乎同时传出一声是南哥的不用说,另一声嘛,是个十分销骨的女声!
当时南哥的心理历程是这样的:哎哟,我累个去,哪个敢睡在老子的床上!哎?这是个女声!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呸,讲道理,我这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就在南哥遐想之时,一把短匕悄无声息的抵在了南哥的脖子上。
“要想活命就下令你的人马在官兵攻打黄巾军是给他们一条生路!”小小的女声,诱惑的女声,哦这令人遐想万分的女声,南哥此时已经飘飘欲仙了。似乎察觉到了南哥的不对劲?短匕更加贴近了南哥的脖子。几乎已经有了红丝出现。
“那个,姑娘,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咱们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坐下来边喝水边讨论不是很好么,哈哈,哎哎哎,冷静,我看咱们就这姿势也挺好。”说完南哥胳膊下意识往后捣了捣,咦?如此柔软的触感...莫非是传说中的.僵硬着掉过头,南哥似乎可以看见黑面纱之后红到耳根的俏脸。
“对不起,姑娘我不是有意的。”陈浩南连忙跳出姑娘的怀抱,摊开手使劲摇,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难道他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跳出危险了。
“给我回来!”沉重的声音透过面纱传到南哥耳边,那女的用匕首的尖端指了指他,然后南哥轻哦了一声,像只兔子一样蹦到了女人的怀抱里。
“呀!不素这样啦!你快起来!”羞涩的声音再也掩盖不住,女刺客大力推开了南哥,“哎呦。”南哥跌坐到了地上。
“谁?陈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庭院执勤的护卫问询赶到门前,询问里面发生了什么。
“没没,没什么,我就是一不小心翻下了床,摔倒了腰。”陈浩南连忙编了个幌子解释道,然后突然说:“去,你们站在我门口我睡不着!”说完回过头对那女子眨了眨眼,那女子明白了陈浩南并没有要捉拿自己的意思,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来吧,坐过来和我说说,为什么要来行刺我。”再说话时,南哥已经坐在了房内的椅子上,并且上好了两杯茶,示意女子过来坐下。
花好月圆,一男一女,就这么促膝长谈,殊不知,两人从此结下了孽缘,不对,是不解之缘!
“姑娘你能否先把面纱摘了,这样怎么都不方便啊,你说是不姑娘,别担心!在下绝无恶意,要是有,早就让人进来捉拿姑娘了。”南哥耸了耸肩,把玩着手里的铜杯随意说。
女子咬了咬银牙,再看了看陈浩南见他一副君子坦荡荡(姑娘,我怎么没看出来?)的样子,伸出玉手,摘去了面纱烛光下,一张貌若天仙的俏脸呈现在南哥面前!没有那些浓厚的庄浓,就仿若天然的素颜,精巧的五官,微微抿闭的樱唇,双颊的绯红还没褪去,一直蔓延到耳根,秋水荡漾般的双眸毫无温柔之意,紧紧锁定住陈浩南。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南哥赶忙闭起眼在心底默念,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装的就跟真的一样呢。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女子见南哥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轻咬了咬嘴唇,收起短匕走到南哥身旁坐下,然后再三看了看南哥,端起眼前的茶闻了闻,才放心的濯了一口。
“说吧,小姐你来找我要我给黄巾军放条生路,可他们祸害了多少黎明百姓你又知道么?”说到最后,陈浩南甚至露出了一丝愤怒的神色,苍天可见,这小子真的是装的。
“可是。。。那你如何才能放他们一条生路?”女子的语气急切了起来,似乎真的十分担心这些人,急不可耐的出口。
“这句话千万不要随意对一个男人说出口,”南哥伸出手指抵在女子嘴唇上,“如果我要你给我侍寝呢?”
恍若天打雷劈,女子脸色瞬间惨白了起来,不再有半分血色,随后,面色复杂的看了陈浩南一眼:“好,只有你答应放他们一条生路,红昌的身子,就是你的了!”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的真实性,女子毅然褪去了黑色的夜行衣,只是才解开扣纽,就被南哥拦住了。
“你真的以为我是那种道貌岸然的衣冠qín_shòu么(没错,你就是)?”陈浩南此时的表情三分严肃,三分玩笑,但更多的是四份柔和,“我若真的为了红昌姑娘你的身子,何必在此和你促膝长谈?直接强上不就好了?”
任红昌一想:对啊,他要是真的想夺走我的身子,何必在此与我多言。随后,任红昌眼中也多出了几分信任:“公子,实不相瞒,小女子从小就是在乡下长大,直到那次灾乱我的父母别杀,我被京城一位大人收回家做了养女,如今得知我的父母仍然存活,并且就在这兵营中,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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