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是不需要的。
rr和pr从壁炉里出来,后者把因为书本太重差点摔倒的前者扶住的时候,他们发现的书房居然聚集了不少人,和r站在和坐在书桌那儿,好久不见的拿着一叠的打印纸,和同样拿着一叠打印纸的r分别站在这房子里最具备话语权的两个男人身边,和n则在翻阅着什么,还有几个rr和pr并不认识的人正对着桌子上的什么东西窃窃私语,眼中透露出一种rr很眼熟的,狂热的,充满了求知欲的光。
“你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r见到他们便朝他们走过来,接过男孩怀里那几本厚重的工具书与文献,“我记得要求s不打扰你们。”
“噢这个得嗷,我是说,这个真的不重要,老爸。”pr本来想取笑一下夜晚留个字条去夜游的rr,接过被小弟在胳膊戳了几下,眼珠子一转他就用为数不多的老爸称呼,成功转移了r的注意力,他还殷勤地拿走那些书,“我帮你们放”
然后刷的一下窜到了正坐在书桌后,微笑看着他们的面前。
“等下,”r说,“老爸?谁的老爸?那是在叫谁?”
“我爸,我父亲,我老爹,”pr对这位不年轻却依旧美丽动人的女士眨眨眼,“如你所见,就是这位的男朋友,”他吐舌指了指,后者被打趣得挺开心:“对,没错,那确实是我的恋人。”
r立马回以一个忍不住的笑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仿佛能擦出肉眼可见的火花那样热烈,爱意几乎能从眼睛里漫出来。
rr无所察觉,而露出个仿佛被蜂蜜糊住了嗓子的表情,n则咳嗽几声,转过头当做什么也没发现,则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而满脸求知欲的那几个人依旧满脸求知欲。
rr走过去把书一一翻开,把贴着类别纸条的内页翻给给他们看,还让pr帮忙张嘴介绍:“这两本是埃及相关的,这本是希腊,还有一本杂的”每说一本就放下一本,那几个似乎是研究人员的人看见他翻开的几页眼睛都挪不开,呼吸都急促起来,脸色潮红,要不是的目光冷酷又严厉地扫过来,恐怕他们就得扑上去夺书了。
“爸爸,你们要这些做什么,”rr在脑袋里悄悄地问,“又找到了什么古迹吗?”
手下有一只考古队,专门挖掘和难寻的各种恶名昭著的危险古迹,有时候还倒买倒卖古董,不过大部分时候只要不涉及他们要的东西,他们就不会碰其他的东西。
面对儿子的问题,手指点了点,然后对r点头示意,拿过来一张纸,递给rr,“你来看看这个,”他说,“看能不能使用你带来的工具书翻译出意思,我们所能知道的总是太新。”
rr低头看着那张纸,发现纸上印着的一张似乎是从刻字的石板上拓印下来的画面,石板表面的粗糙纹路都清晰可见,刻着的字则有深有浅,有的似乎还被磨掉了笔画,确实是很难辨识。
他把眉头拧成一团,苦着脸就好像看见了高年级数学题的孩子。
好在这可不是理科题目。
“我看不太懂全部,”在rr翻了大约一个小时的工具书期间pr给他灌了三大杯的水保证他能偶尔抬个头,则保证这几个研究人员是可信的后,rr在所有人的大脑里说,“古埃及的文字,毫无疑问,但是前半段似乎是赞美诗,我看懂了永恒永生万能之人尊贵无匹天神之类的但是这并不像是神话,因为后面提到,当时的人每年都要争着去服侍那位神,总之,他们赞美的是一个可以触摸,可以看到的人,而不是概念意义,存在于传说里的神。”
说完他继续翻看,他十二岁,还是个孩子,是个已经掌握了魔法,相信了部分童话的孩子,因此这类神话他也还挺感兴趣的:“他们称他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万能之神,他呼风唤雨,赐予人力量他,额,清理他的敌人,”他卡壳了一下,“这部分似乎是刑律,我看不懂,后面是说记载着的一个祭祀,说人民们在这一天佩戴自己最好的首饰,沐浴更衣,在神游行的时候于街边跪拜他,奉上最好的贡品,而侍奉他的心腹这个词是什么来着侍奉他进行每年的新生,让他能够长长久久的活着,老旧的我猜是驱壳,外表什么的就会被废弃,新生就此来临。”
听上去就像是美狄亚的邪术,把人的血管割开,放空血管里所有的血,灌进魔药,人因此回到年轻的时候,老年的血则被人丢弃在一旁,任由魔法掌控自己的生命。
“名字呢?”r在心里默默对着自己掌握的消息,发现虽然这份文件被翻译的像个出版物的神话故事,却隐隐对的上,“他有什么能力?侍奉他的都是谁?”
“额”rr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舌头撸了几次才吐准确那个发音,“祭祀上,人民跪拜时喊他恩沙巴努尔,侍奉他的都是他忠心的下属,被称作四额,这个词我不会认。似乎是神的羔羊的意思,但是我觉得这里似乎和基督教的说法有些相似”rr嘀咕了许多,看他一时间甚至停不下来,还想开口,连忙抚摸他的脑袋:“行了,这些就够了,现在我们知道这些工具书对这些该死的东西是有用的去睡觉吧,甜心,谢谢你的帮忙。”说完她对pr说,“把他带回去,然后你们俩都要好好睡觉我猜你已经过了老爸守着你才能睡觉的年纪了,对吧。”
“但是我想继续帮忙翻译”rr有点不舍地看着那张被姑妈抽走的纸,“它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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