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红三十岁左右,一米六五的个子,五官精致秀气,肤色虽然有点黝黑,但会让人会不由自主地与黑牡丹联系在一起!举手投足间更是彰显出大家闺秀特有的气质。
“张书记,常听跃冬提起您,您好!”岳红伸出手浅浅一笑。
岳红的大方倒让张德民有些不自然了,忙伸手握了握岳红的手,“您好,岳小姐。”
“别客套了,坐下说。”见两人客气的样子,施跃冬坐在凳子招手上笑道。
“张书记,我在地区都听到您的大名,说您是我们地区招商引资第一人!”坐下后,岳红笑着看着张德民。
“施主任,岳小姐的话让我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呵呵,太抬举我了!”张德民看着施跃东笑道。
“要说我们施主任才是年轻有为,他可是我们洛平甚至洛北地区最年轻的县委常委了,呵呵!”张德民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肉麻!可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你只能说说些违心的话。不过,施跃东除了有点贪小便宜,思想上还是有点深度,这点张德民还是比较了解的,否则吴学志也不会用一个没有思想深度唯唯诺诺的大内总管!
“德民,我说你可别连带着让我也跟着钻地缝啊!”施跃东拿起水壶的手不由停住说道。
“张书记……”岳红刚开口就被张德民打断,“岳小姐,要么叫我小张要么叫我德民,别书记来书记去的!”
“好吧,那我和跃东一样,叫你德民吧。”岳红笑着端起茶杯,“德民,您对目前的形势怎么看?”岳红捋了一下额前的秀发说道。
“德民,聊聊吧,你在这方面是最有发言权的!”见张德民有些犹豫,施跃东说到。
张德民只好谈了一下自己对时局的看法,“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呵呵。”张德民笑道。
岳红点了点头,“您说得有道理,从今年的形势来看,已有迹象表明,起码在政策面上,已经朝着发展经济这个方向上在转变了!”岳红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虽然目前还只是停留在媒体的宣介上,但按以往的经验看,这也是在为实际操作做舆论铺垫……”
“有点类似于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吧!”施跃冬接口道。
岳红乜了施跃冬一眼,施跃冬咂了咂舌。
“我想问一下岳小姐是做什么的?”刚才岳红的那番话让张德民有些惊讶,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不是从事政策研究就是从事宣传工作的。
“徳民,岳红是地区日报的记者!”没等岳红开口,施跃冬忙说道。
“难怪分析这么精辟啊,原来是大记者,无冕之王啊,呵呵。”岳红的身份和张德民预料差不多。
“徳民,和你约一篇稿咋样?”岳红笑着看着张德民。
“别介,我那点提不上台面来,呵呵!”张德民连忙摆着手,“岳小姐如果真要写,施主任,我想能不能针对我们目前发展中普遍存在的不注重环保这个问题,比如我们很多乡村的小煤窑、砖瓦厂等污染企业写一篇稿?”
“徳民,我可不是记者,这得看岳红的?”施跃冬眼里满是柔情地看着岳红。
岳红想了想,看着张德民,“这个题材写倒是可以,但需要由头!”
“岳小姐,我们回门乡有一个小煤窑,前段时间老板两口子都因为没要空气污染得了肺癌,那个男的可能时间不多了……”提起这事,张德民心里有些沉重。
就在这时,张德民的传呼响了。拿出一看,是光头发的,疯哥不行了!
“徳民,出什么事了?”见张德民脸色突然变暗,施跃冬不由问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那个马脸不行了!”张德民拿着呼机摇了摇头,“施主任、岳小姐,我得赶过去一趟!”
“徳民,我和你一起去,正好现场采访当事人!”岳红说着站起身,转身从衣帽架上拿起挎包。
“岳红……”施跃冬见岳红要跟张德民一起走,有些着急地看着岳红。
“跃冬,工作要紧,再说这个由头非常好,一定是一篇好文章……”岳红跨上包看着施跃冬笑了笑。
“岳小姐,算了,你和施主任也难得在一起……”张德民见状,忙道。
“徳民,我们岳红啊,你不了解,记者的职业病,只要有新闻,半夜都会去……”施跃冬看了看岳红,又转头看着张德民说道,“你如果不要她去啊,她会纠结很久的!”
“徳民,明天你和吴书记还要去省里,别忘了!”张德民出门时,施跃冬不忘提醒道。
张德民和岳红上了车。
“张书记,这个小煤窑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看上去,您对他很上心啊?”上车后,岳红有些不解地问道。
张德民点了点头,将马脸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听得岳红唏嘘不已。
到了洛东大学附属医院已快十点了。
“张哥,我疯哥恐怕不行了……”抢救室门外,光头看着张德民哭道。
张德民拍了拍光头的肩,抬头看着抢救室门上的灯。
“干爹,我爸爸……”马脸的女儿林诗涵摇着张德民的手臂满脸泪水。
“好孩子!”张德民抚摸着诗涵的头。
岳红站在张德民身边,没有说话。张德民刚才在车上已经大致地介绍了一下马脸的情况,包括马脸女儿的事。
“小妹妹,到阿姨这儿来!”岳红招手将小诗涵揽入怀里,“没事的,没事!”这句话几乎是岳红无意识地说的。
抢救室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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