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她亲口说过爱我的,不可能不知道我对她同样认真。
贺盼盼浅笑问道:那你跟她说过你的心意吗?
我——席予希哑口,她应该知道的。
这些都是你以论。但女人跟男人最大的不同是,女人是用情感在谈感情,跟男人用理智判断是不一样的。贺盼盼顿了顿说:我想,妮妮并不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会吗?席予希瞪着她,她这么说好像这一路走来,他们都是在互相揣测彼此心意间度过。
他的心意一直很明确,从第一次采访,他决定帮忙她时,就对她有了好感,随着相处时间增多,她的天真与善良更让他深深喜欢,更何况她对他的细心照顾,他不是没有看在眼里的。
如果没有认定了她,怎么会让她照顾,绝对会避之惟恐不及的!他对施君仪的避而远之她也看见了,应该都明白的呀!
但,仔细回想……那天早晨她的态度确实很奇怪,也正是因为在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她的态度立刻变得疏离,让他不高兴,昨天在ktv才会对她有些冷淡,这也是顺着她的要求公事公办。
贺盼盼打断他的思绪,妮妮的心很单纯,只要你对她好一点,她就会死心塌地的对你好。我想她会离开,想必是经历过太多次的伤害,让她终于看破。也许,你没有确实表示出对她的在乎。
席予希看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是没有在言语上确切表达出来,也许,就是因为他以为她懂,才会让她陷在不确定之中。难怪最近她的情绪转变得好快!
我会找到她!
我们刚接下桃园旅游服务中心的导览摺页。一直沉默的贺依依忽然开口。
席予希不解的挑高眉毛。他知道有些私人会接下承做导览摺页的case,如果她们这家小出版社也接下这种案子倒不慎得纳闷。
只是,为什么要告诉他?突然,他灵光乍闪:
贺盼盼撩发浅笑,说出他心里的答案:妮妮现在在北横。
他的视线瞄到她扬起的手腕内侧有几道刀痕。割腕!?
注意到他的注视,贺盼盼不着痕迹地放下左手,脸上依然带着笑意。
仔细望着她的眼里,发现她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愁绪,怎么有人能将情绪隐藏得如此深敛?席予希看着严肃的贺依依与虽然带笑,却不开心的贺盼盼,很庆幸他的妮妮比她的姐姐们率直。
怎么样的家庭环境会造成她们姐妹这样迥异的个性?他该深入探索这个妮妮从没提起的部分。
谢了!有了既定的方向,席予希环顾了一下乱七八糟的房间,需要帮忙吗?我可以提供任何帮助,包括资金以及人力。
谢谢,但我们想靠自己。贺依依坚定的说,贺盼盼也点头认同。
好吧!他留下名片,如果有需要随时都可以找我,不必客气。另外,如果有妮妮的消息,也请立刻通知我。
其实,旅游服务中心给的资料及照片很齐全,不需要贺妮妮再跑一趟北横,但心里仿佛有道声音呼唤,她就是想再走一趟北横,甚至不惜借口说要找更好的景点拍照。想起大姐镜片后了然的眼神,她有些心虚,却还是坚持。而贺依依也不阻拦,便让她来了。
贺妮妮将车子停在北横入口的加油站加油,上一次也是跟他在这里加油。那是从东眼山采访归来那天,加完油后他随口问要往哪条路赚贺妮妮顺手一指说,左边往大溪,右边往宜兰,我们去宜兰买蜜饯好了!
他们都不知道那条路是往北横去的。
,油箱加满了。加油站人员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贺妮妮喃喃道谢,甩甩头,甩去所有与他有关的想法。
弯入北横,路旁景色依旧,只是时序已春天。真快!上回来时还很冷呢!
上回他们误入北横,一路上越走越冷,第二天才知道那里竟然下雪了。降雪前的拉拉山气温好低,毫无准备的他们却玩得很开心,跟原住民一起喝水蜜桃酒取暖,脸是红的,心是热的。不像现在,虽然车外是一片春意盎然,她的心却暖和不起来……
不知不觉地,泪水又模糊了视犀贺妮妮有些负气地擦去泪水,第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他了!现在该担心的是父亲的问题。
不敢让姐姐们担心,她只能先向银行贷款,好支付安养中心的费用。家里出版社的工作也不能不帮忙,经济压力逼得她什么都不能想,现在只希望能跟姐姐们把出版社做起来,至于感情……
从决定照顾父亲那时就注定要放弃了。
车子弯入上巴陵,路越来越狭窄,她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循着曾经跟他走过的路走。唉!就算做个告别——告别这段痴恋吧!
她才下车,部落里便走出一位满脸笑意的原住民!
,来卡拉玩喔?要不要去看神木?
卡达,你不记得我啦?贺妮妮微笑说着。
卡达露出缺了门牙的笑容,啊!我记得的啦,上次你跟一个先生有来过啦!就在我家喝酒,我们还聊得很开心,我居然给忘记了啦!他比比深色的车窗玻璃,你男朋友没来喔?
贺妮妮脸上闪过一丝黯然,没有,今天是我自己来的。对了,我想到上回你带我们去的那棵大神木那里拍照,可以吗?
可以呀!卡达领着她走向自己的车,今天只载你一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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