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然后到大四上学期后两月不考研的基本都找到了工作,都离开了寝室,你至少有四个月的时间基本上精神世界只有你一人,每天争分夺秒,三点一线。你要是怕,早就工作去了。好多漂亮女孩都把自己端着,你干嘛要这样对自己?”“我这不是为能把自己捧着胜过端着嘛。再说把自己端着的女孩只是认识到自己的姿色在将来的作用,而我认识到的是能力在将来起的作用,认识不同,谁都没有错。”“但相对而言你的认识就给你带来好多自己陪自己的时间。你就没想过·······没梦想的过一年?”“我现在吃点苦,现在有梦想,我将来不是可以没梦想嘛,只是掉了个个而已。”“但现在是嘉年华。”谁都不曾定义嘉年华最合适做的是犯错而不是奋斗,谁都不曾说这个年华适合放纵才被叫做嘉年华,但我们潜意识里都这么认为。所以许卉不再辩解什么,开始整理书本。程承继续说:“是不是因为这一年能抵以后好几年,甚至十几年,所以苦嘉年华一年换以后轻松十几年。”“不说了,我饿了,我还没吃饭呢,走了,拜拜。”跟上次一样,程承还是这么促不及防,比上次稍好点,在听完“拜拜”之后,程承急着加了个“哦”。虽然日子怎么样都是过,但是不是应该努力偏向我们想要的方式,选择苦苦的方式,是不是因为现在才一年,相对于以后实在是太短,可是,嘉年华的一年能抵以后的多少年。程承绕不出这个问题,就对作业没了心思,翻着书页“哗哗啦”响,突然想起还不知道许卉的名字,还没有她的电话号码,qq号。赶忙胡乱收了书,就往外跑。可出了图书馆的门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校外吃,一条通往学校食堂吃,九点半食堂还有吃。往哪条路上追呢?该死,差点忘了,踟蹰也需要时间。程承放弃了思考,胡猜了通往食堂的路。在路上跑着追,见着人就以为是许卉,贴近了才发现是另一张脸。到了食堂楼下还是没有发现。上楼找就不必了吧,显得多故意啊。程承在心里犹豫。犹豫的结果当然就是放弃,可这回老天眷顾,放弃却是正确的选择。前面许卉正提着一大袋零食从食堂旁的超市出来,程承忙跑近了说:“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边说里拿出纸和笔,“请写这上面吧。”许卉接过纸笔飞舞地写完自己的名字。“还有电话号码”程承等许卉写完又说:“qq号也写上。电话号码容易变,这个应该不会变。以后我跟你聊天,我不用出国就能知道加拿大长什么样了。”许卉写完把纸笔递给程承。程承接过纸笔飞快地把自己的名字写上,说:“我叫程承。”指着给许卉看。许卉念了一遍程承,说:“我走这,拜拜。”说完就选了一条叉路,留给程承一个背影。
许卉回到寝室,掏钥匙开门,开灯。一切照常。整整四个月了,程承给许卉算错了,从暑假到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室友都比较顺利,大三一过就找到了工作,现在都不知在哪轻松自在逍遥。许卉放了东西在椅子上坐下,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天花板,想她四个月里一直不闻不问与出国无关的任何事,四个月一百二十天如一天。在一大群学弟学妹间穿梭,没一个认的自己。这种闹市孤独犹如文化人的刁毒,对一个人的作践,狠。寝室自己不在就是黑的,有时候竟会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那么大,吵,要打碎了寝室的静,干嘛为出国要坚持四年,干嘛要出国。不管直接毕业后有多苦,至少都不用一个人。许卉回顾起自己过去的点滴,禁不住为自己的傻劲留了两行泪。梦想,把自己弄得像大海中的孤岛,自己到不觉海浪下肌肤连至肉骨的疼痛,可这种疼经不得提醒和回忆,像许多成功人士在被问及成功史时,谈起过往都得被自己感动的泣不成声。
再去那个图书室时,那个位子已经空了。往日书堆的老高,现在那桌子到得了清净,搁那闲着。程承知道许卉是怕自己纠缠她,乱了她的心神。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第三者,插足了别人的生活。一种厌恶之感油然而生。“妈的,这个图书室我也不来了。”程承在心里想到。出了图书馆搁哪去都不是,去哪都觉得冷清,不够热闹,冲淡不了这份恶心,转而变为的更加寂寞。早知道寂寞是西游记里李天王手里的捆仙绳,越挣扎捆的越紧,就不会有出去碰碰运气的念头了,就不会逃离寝室了。如今回寝室,一个人没有,只剩性格变曲的卞渠。两人那样坐着,坐一整天也不会互相说句话,都视对方为臭气,吸不得还煽不走。回去还不如在校园里瞎逛。程承逛到篮球场,发现大家都在这打球,也就加入了他们。这球场倒是欢声笑语不断。一群菜鸟聚到一起打球,闹出不少欢乐。投出个连篮板都没沾到的球,大家齐呼:“实力尽显”,“三不沾,尽显男儿本色”,半天才有人投进一球,赢得一片喝彩,“还是虎哥有水平”,“真水平”。热闹冲不淡寂寞,没想到臭汗到有这功能。程承出了一身臭汗,恶心也随汗离开了身体。像是只有雨才能洗净满是灰尘的天空,风都不行。
一身臭汗回了寝室,瞿势像抢食者,端着个锃亮的铝盆,人没进寝室,声音先进来了。“谦超,洗澡去。”声音响亮而急切,像怕有人抢走了跟谦超一起洗澡的机会。幸得学校只给提供水龙头,并不提供澡池,要不然有瞿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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