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我看见穗禾耳朵上的疤痕了,是你做的吗?”
我转过身,“那是我父亲绝技,我还没学会,她学不会琉璃净火,我学不会是不是也正常?还是你觉得我比你媳妇聪明,或者你蠢。”
“你为什么没有和天帝再在一起,你为他做了那么多,手刃我、最后给了他进攻的借口。还是他觉得你没有价值了?你真心错付?”
我无力叹息,“我真是自作自受,自觉和你无话可说,你走吧!”
“那原真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我当没有听到转身往回走。
“我知道那穗禾在验心石上做过手脚,但是又如何,最起码她不会背后给我一刀,我给了她一切除了真心。我的真心早被毁掉了。”
我回头“好借口,因为不敢正视自己内心就掩耳盗铃,把愚蠢怪罪在过往上。勇敢、正直、睿智的战神变得胆怯、懦弱,真是世事难料。”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长芳主迎过来“他来做什么?”我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来往好了的伤口上上药。”
☆、第 18 章
议事会持续了三天,六界地盘重新划分,我也算完成了誓言,天帝和魔君都发声支持花界主张,长芳主也当众承诺继续维护生灵供养,花界再次安宁,此后各自返程。
到俊疾山旁我与那同行的原真告别“我不清楚你的打算,但也知道你有鸿鹄之志,千百年前我见过和你相仿的人,那人失了真心,望你好自为之。我极厌被人利用摆弄,到时你有万般理由也不是借口。”那原真向我拱拱手离开。
接下来我一直查天帝与那穷奇的血盟解法,虽然我听老胡说过炽火可以抵消,到底具体如何去做尚不清楚,前世的锦觅不甚理会这天帝,天帝也却是心机颇深的一个人,可能是因为没有了过往的记忆无法对曾经感同身受,或许是那句“我所要不多,不求你能爱我有多深,只要每日喜欢我一点点,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可以吗?…… 无妨爱我淡薄,但求爱我长久。”触动了我。
这天上人间多少轰轰烈烈的爱情都在时光中消磨殆尽或惨淡收场,比如天界的母神与先天帝、比如凡间的卓文君与司马相如。锦觅与那凤凰倒是干净执着的年少之爱,若能开花结果也好,然而抛弃天帝的执念,花神、水神、风神、先天帝、先天后、多肉、穗禾以及那无数天上凡间魔界为此牺牲的生灵,两者之间横亘了太多的是非、过往和生命,忽略这些在一起,倒也是惊天大泣鬼神的一段佳话,只是此时的锦觅也忘记了当年的心境。但是面对凤凰曾经的付出却是欠了他,如不是锦觅无意助了润玉,凤凰不会差点灰飞烟灭、而先天帝和先天后纵有万般不是也是他父母。
“觅儿在想什么?”因他天帝受那穷奇之苦,需极寒法术压制,我真身乃霜花,且因一瓣霜花要寒炼成霜体内极寒,便定期到这天宫协助天帝,也是奇怪自从输真气给天帝我发作倒少了很多。
“我在想如何解你这困顿。”
他轻笑“无妨,也是自作自受,只是能因此看到你也是因祸得福。”
“你对我直言不讳就好。我从小被母神植入陨丹、被关在水镜之中、被父神众人保护,所有人都想着把我隔离开纷争便能保我平安,哪成想那凤凰破了水镜、我吐了陨丹、他们也保不了我千万年,我如今经历些事情,遇事也想开了许多,逃避总不是办法,还是面对的好。我知道你比不得那凤凰,他从小被万般呵护,性格率真,直言不讳。你从小需察言观色、时时谨慎、用些方法方能保得平安,因为看得过多、过透,也不敢相信人性了。以后要放开些,那邝露随你多年,你应该了解她的心意,总要有人照顾你。”
他眉头轻皱“你今天怎么了突然说这些。我与那青丘虽是名义婚姻,也不敢奢望以后,我知道你怨我,但也不必拿邝露做借口。”他转身离开.
上一世便为我做了许多,这一世如没有他暗自相助也没有我的太平更没有那俊疾山,为解我体内寒毒,他先是悄悄潜入帮我化解后就以穷奇为借口将寒气引入他体中,这一世他还在算,却把自己算进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谢谢你曾经和现在为我做的。
鎏英走出来“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大道。
晚上我来到润玉的璇玑宫,他放下手中书册抬起头“你来啦!”
我放下托盘“白天是我逾越唐突了,你莫怪。”
“是我有些急躁了,是觅儿莫怪才是。”
我放下手中托盘,“这是我酿制的参茸密酿,你尝尝。”
他拿起喝下“确实是佳品。”他眼神渐渐迷离,“我有些不胜酒力了。”
看着他渐渐睡去,我伸手盖住他的天灵默念咒语。片刻,我转身告诉进门的邝露和魇兽,“锁住他,无论发生什么不让他出这璇玑宫。”
“仙上!”邝露叫住我向我深深一拜。
“谢过水神仙上。”我点点头走出璇玑宫朝洗梧宫走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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